，深深吐出一口气，揉了把脸，下床去洗漱。
出门发现贺承衍已经起来了，他坐在餐厅那边，听见动静，望过来。
“那个……早啊。”
郁晚干巴巴抬手挥挥，算是和他打招呼，她还是不知道要怎么称呼他。
贺承衍脸上没表情，只说：“洗漱完过来吃早餐。”
居然还有饭吃。
郁晚有些意外，进洗手间洗漱时，她又想到昨夜的梦，捂了把脸。
虽然后来她心存愧疚，也试图弥补，但那样的伤害，怕是很难忘记的吧。
她这个施暴者都忘不了，更别说贺承衍了。
她开始有点想不通，他昨晚为什么会收留她。
从洗手间出来，郁晚乖乖去餐厅，坐在贺承衍对面。
很简单的中式早餐，有小米粥、灌汤包和简单的小菜。
郁晚咬了一口灌汤包，眼底就亮了，“是徐记的灌汤包？”贺承衍没抬眼，只“嗯”了一声。
徐记灌汤包在北城很出名，郁晚以前就喜欢，后来这家店被探店博主发掘，成了网红店，演变成现在“一包难求”的局面，清晨去买还要排队好半天，郁晚嫌麻烦，已经有段时间没吃了。
这顿早餐郁晚吃得心满意足，擦嘴时想了想，和贺承衍说：“太谢谢你了，我改天请你吃饭吧。”
贺承衍擦手的动作停了下，“可以。”
郁晚本以为他会拒绝的，她倒不是舍不得一顿饭，只是觉得贺承衍八成不会愿意和她再有接触，没想到他答应得这么利索。
不过，她是该好好感谢他，她拿出手机，“我加你微信吧？到时候约个时间。”
贺承衍将手机递过去，她扫码添加好友。
贺承衍的头像是暗沉的夜空，一片黑里面坠着一颗星星。
很符合他阴沉的性格，郁晚想。
手中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两个人不约而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