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如歌听见张平安开始胡言乱语,知道这是他瞎说。在张平安吃完饭后,开始收拾碗筷。
神情有些疲惫张平安,饭后慵懒地趟在逍遥椅上,回想着最近发生的一幕幕。吕如歌看见他这样疲态,也没打搅。只是轻轻拿起碗筷出门,进来时,端着一盆洗脚水,蹲下解开张平安的袜子,用手试了试水温,默默为他洗脚。
张平安舒服地哼了一声,心存愧疚地看着低头为他洗脚的吕如歌。暗暗感慨地想到:要是在前世,作为屌丝霸主的他,别说美女给他洗脚,就是想给美女洗脚都没机会。同理可证,前世的白富美,要是知道她们的男人,欺骗了她,绝对是先一个耳光,然后潇洒地背起装满各色套套的小包,投入其他男人的怀抱。
可在这里,万恶大明朝的旧社会,他就是,眼前这个给他洗脚美女的天。也是她唯一的依靠。
为了在这个迷人地、万恶地大明朝生存下去,他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把他的敌人踩在脚下。
第二天,天还没亮,就听得古新,在一个劲的敲她姐的门。张平安听到后,随即翻身,一条腿搭在吕如歌圆润的大腿上。吕如歌也被惊醒,有些迷糊地问:“古新这么早,叫她姐干嘛?”
闭着眼睛的张平安懒懒地答道:“我让他去张黎的营地,给杨二花送鞭子!昨天古新他姐说,她想去看二花。我就同意了!”
张平安边说边往吕如歌身上蹭,一只手不住在吕如歌如缎的身上游走。吕如歌很佩服张平安的定力,他除了喜欢动手动脚外,基本不做下一步动作。
吕如歌这时已经完全醒了,用手撑起半个身子,看着还在半梦半醒间的张平安:“平安哥,你为啥对我这么好?”
张平安也醒了,正用大腿**如歌丰腴的臀部,感受温润带来的快感。听到吕如歌的问话,明白这是小女孩子,想听甜言蜜语。于是霸气外露:“你是我的女人,我对你好那是天经地义的!以后不管出现什么事情,你只要记住,我对你都会不离不弃!”
张平安已经开始为以后变故,做好了铺垫。吕如歌听完张平安的话,心中充满甜蜜。欢快地起身,为张平安准备早饭。
张平安早饭后,对吕如歌道:“你去跟你三叔说,这几天我很忙。过几天我请他吃饭!”
随后带着亲兵,往**走去。到了**,看见鲁德银正在忙活。张平安道:“得银,你让这几个参谋,把破奴城的防御图,重新做一张。去掉等高线,把东西两面的障碍,加五倍!再画六张小图,做成草图模样!我准备给这些奸细,唱一出蒋干盗书!”
。。。。。。。。。。。。。。。。。。。。。。。。。。。。。。。。。。。。。。。。。。。。
五天后,张平安带领鲁德银和许义安,把帅府议事厅里的作战地图,换成假图。并把画的最完善的草图,作为废图,丢弃在装废纸的滕筐中。张平安想了想,又在这张假图上,丢了几张不是很详细的草图。
随后他对许义安吩咐:“明天晚上,是关键。你要做好这几件事情。一是,派行动队的好手,保护好我的安全。要是如歌的三叔,进了我的卧室,立刻抓捕!二是,他没动静,你们就不要动。三是,他要是故意搞出动静,你要派人查看,但要故意不发现他。四是,帅府的巡逻规律不变,不要让他觉察到任何异样。”
许义安兴奋地点头:“老大,放心吧!我一定安排好一切!”
张平安也有些期待:“这块肉骨头,看看能钓多少鱼!”
。。。。。。。。。。。。。。。。。。。。。。。。。。。。。。。
这天傍晚,张平安在帅府,热情宴请吕如歌的三叔。张平安嘘寒问暖后,请如歌的三叔入席,拉着还站在身后的吕如歌入席:“如歌啊!这是家宴,你就坐下和三叔一起吃饭。”
张平安又对着如歌的三叔一施礼:“既然如歌叫你三叔,我就跟如歌一样,也叫你声三叔如何?不知三叔尊姓大名?”
吕如歌的三叔,一听张平安问话,马上起身拱手回礼:“不敢!不敢!不才正文,让大帅费心了!”
张平安挥手让吕正文坐下,又一把拉着吕如歌坐在身边,端起酒杯:“三叔,平安是晚辈,这杯酒算晚辈给你赔罪的。没能及时照顾好三叔,望三叔多多包涵!晚辈先干为敬!”
张平安和吕正文喝完后,张平安让亲兵倒上酒,接着举杯相邀:“三叔啊!我平常是不喝酒的,今天你老能来,平安高兴啊!你今晚就别走了,我好好和你聊聊!如歌啊!你敬三叔一杯!”
吕正文和如歌喝完,对张平安道:“大帅!年纪轻轻,就开创出这么大的事业,可喜可贺呀!”
张平安一边给他布菜,一边谦虚:“三叔,先吃菜!我这不是被鞑靼给逼的。谁不想过平安日子啊!我们是大明回不去,老奴又不让我们活。这样才跟女真鞑靼死拼的。好在这里紧靠林丹汗的地盘,老奴要进攻我,多少有些顾忌。只能在这里安家了!”
吕正文吃着菜陪着小心:“我这侄女,从小就聪明伶俐,要是有对大帅伺候不周的地方,望大帅不要介意!”
张平安端起酒杯,对吕如歌示意:“如歌是个细心的人,而且对我很好!如歌的亲人就是我的亲人,来如歌,我们敬三叔一杯!”
这杯酒下肚,张平安的小脸立刻红了起来。他有些不好意思:“三叔啊!如歌知道,我平常不怎么喝酒。今天你老能来,我高兴呀!一会儿我要是喝多啦,你老别见笑啊!”
吕正文笑道:“那能啊!大帅,平时常为破奴城的百姓操心。还要巡查破奴军各部,确实辛苦。我敬大帅一杯!”
张平安喝完这杯后,小脸更红了,舌头有些不利索:“这些统领,都…都是一帮,粗…粗人。每次都得我,一次一次的…的教。每次在旁…旁边的议事厅,我…我都得,指着图,一点一点的讲!”
吕如歌扯了扯张平安的衣袖,制止他说下去。张平安对如歌举动很是安慰,可戏还没演完。只能对他们说道:“如歌,你别…别扯我袖子,三叔不是外…外人。三叔啊,你可别去议事厅,那…那地方,连如歌都不让进…进去!”
张平安又吃了几口菜,对吕如歌举杯:“如歌啊!我们再敬三叔一杯!”
吕如歌这时也被酒染红了脸,与张平安再次举杯,敬吕正文。小半个时辰气氛热闹的家宴,随着张平安的酒杯掉在地上摔碎,而暂告结束。他口齿不清地抱歉:“三叔,我不…不…不能,再…再喝了!你…你…你老…随…意!”
张平安在亲兵的搀扶下,回到卧室,他看见吕如歌,给吕正文道了万福,就朝厨房跑去,看来是去拿醒酒汤了。他走到床前,从亲兵的怀里,取出早已准备好的二尺小刀,快速塞进枕头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