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培钦立刻信了她的话,把连话都没说一句的我呵斥一顿,还要打杏椿板子关到小黑屋去。
我急着起身,培钦,我知道自己不如陈小姐在你心中重要,我说的话你也不会相信。
可我身边只有杏椿一个体己丫鬟,现在又生病需要她照顾,请你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免了处罚,日后无事我不会再出现在你们眼前。
曾经,我害怕独自面对外面未知的一切,也对严培钦抱有幻想。
可在书里看到此后种种的事情后,我不再畏惧。
也看清楚了他们伪装出来的高人一等。
在国外待几年,吃几顿洋餐,说话夹杂着几个英文单词就觉得自己是高等人,踩在同胞和祖宗头上耀武扬威。
说到底不过是书中提到的洋奴思想。
自己贬低自己,遵从洋人比自己高贵的原则。
所以觉得学了西方文化的自己,地位也应该比国人高。
这样的人,我不屑再倾慕。
我这番表态在他们眼里无疑是默认。
好在严培钦念着过往,没有再为难杏椿。
临走前,陈意玲洋洋得意地看了我一眼。
等人一走,我忙将杏椿拉起,询问距离自己被关小黑屋的天数。
她告诉我今天是第三天。
我心里暗喜,现世一天等于未来三天,这无形中给我更多的看书时间。
严培钦收了我的管家权,交由陈意玲。
看着打理了五六年的家,我淡然一笑,将钥匙交出去。
严家也彻底成了陈意玲说话的地。
两天后,我身体大好。
迫不及待地趁着夜色再次潜进小黑屋。
和上次到这的心情完全不一样,没有害怕恐惧,只有兴奋和期待。
我在梦境里待到第三日闭馆,强制自己醒来时天刚蒙蒙亮。
就这样,我晚上学习,白天整理。
了解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