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已经彻底被情欲攻占的男人根本来不及思考更多,他只想寻求一个可以纾解欲望的方法。
他利落的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格外契合,她柔软的触感和好闻的味道击退了他最后一分理智。
男人猝不及防地低下头,吻住了她......
叶柠的瞳孔猛地放大——
“唔........”
可她越是挣扎,他禁锢她的力量越大,嫌她在胸前推拒的双手碍事,他单手握住她雪白的双腕,举起,狠戾地压在床头上。
女孩一头乌亮的黑发散在枕头上,身上的衣服凌乱松垮,领口歪七扭八,露出右侧浑圆白皙的肩膀,粉色的蓬蓬裙摆已经挣扎到腰,一双修长的腿又白又直,被男人用力压制,无法动弹。
泪水模糊了视线,女孩可怜兮兮地呜咽着摇头,想要摆脱他。
可他却吻的更加投入,见她不肯张口,他便用力咬了一下她的下唇,她疼的叫了一声,他趁机霸道纠缠,肆意掠夺。
她羞愤欲死,却敌不过男人的力气,被他高大的体魄困在身下,纤细奶白的身体被遮掩地严严实实。
他的吻渐渐往下,鼻尖顶在纤细白腻的脖颈,时吻时咬,有种破坏欲,想要留下某种属于他的痕迹。
与此同时,叶柠感觉到他的手拽住了她的裙子.......
她吓得魂不附体,晃动脑袋逃开了他密不透风的吻,然后偏过头,对着他的脖子,狠狠地咬了下去.......
“嘶........”
男人疼的倒抽了口凉气,同时也找回了几分理智。
当他看清楚身下女孩的脸时,眉宇间的褶皱加深了几许。
小姑娘漂亮干净的脸上泪痕交错,眼睛哭的红红的,刚刚接吻时的窒息感还没完全褪去,她张嘴急促的喘息,带着深色吻痕的锁骨也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这次不是装的,很明显是受了极大委屈的样子,咬唇羞愤地看着他,像是龇着牙要咬人的小兽。
难道他真的到了找女人的时候了?
不然就算中了药也是,竟然会对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姑娘做了这种事。
咚咚咚——
突然,门板被轻轻叩响,接着江屿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过来,“老板,你在里面吗?”
谢聿礼眼神中浮现几丝讥讽,来的真够早的。
他从叶柠身上翻身下去,坐在床边系扣子,回头瞥了一眼,小姑娘依旧维持姿势没变,嘴巴被吻得有些红肿,眼尾还挂着湿痕。
身上的粉裙子有的地方已经被他撕烂,几块布料遮盖不住她雪白的娇躯。
他扯过一旁的被子胡乱地扔在她身上盖住,免得自己越看越乱,越看越烦。
由于体内的欲望波动,他还有些头晕,也没什么耐心哄人,冷漠又直接地说,“我被人下了药,所以刚刚才神志不清地对你........总之,今晚的事情算我亏欠你一次,以后你遇到问题可以来找我,算是补偿你今晚的损失。”
说完他便站起身,晃了晃仍旧迷糊的脑袋,长腿一迈,缓步离开。
他打开门,走了出去,没留什么可以窥探的缝隙,门被他迅速关上。
江屿什么都没看到,注意到他潮红的脸,不稳的呼吸,立即上前扶住他。
“车子在后门等着,我们先去医院。”
“嗯。”
谢聿礼回头看了一眼紧锁的房门,又缓缓地收回视线,然后任由江屿搀扶他离开这栋小楼,往后门去。
而在他们的脚步声走远后,叶柠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浅浅的呜咽渐渐变成惨兮兮的哭喊。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十九岁生日这天,她失去了初吻,吻她的人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混蛋,他怎么可以对她........
想到这里,眼泪像是打开了闸关,再也受不住。
无限的委屈铺天盖地而来,她的心脏不停的在收缩,疼的发胀发麻。
从小在生父的赊毒下长大,她早就不像一般的少女那样期待这个世界上会有好男人。
但她毕竟也是女孩子,对这种事情,在心里某个不起眼的角落总还是会抱有一丝幻想。
她真的无法想象,如果刚刚他没有恢复理智,那等待的将是什么......
口腔里还残留着他的气息,甚至她依稀还能闻身上的属于男性的冷香味道,想到他那个掌控欲,攻击性极强的吻,她立即从床上坐起来。
她跌跌撞撞回到房间,把自己锁进浴室里,浴缸里放满了水,她衣服都没脱就迈了进去。
水有些凉,却比不过她心里的寒。
她打着哆嗦,恨恨地想,
谢聿礼,就是个禽兽。
......
“阿嚏~”
餐桌前,谢聿礼打了一个喷嚏。
谢敏儿笑着看着哥哥,打趣道,“看来有人想你啊,哥~”
有人想他?不知道怎么的,谢聿礼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一张梨花带泪的脸。
他烦躁地摇摇头,真是缺女人了,竟然又想到她。
叶柠今天起晚了,罪魁祸首是谁不用说。
别墅离学校的距离挺远的,她坐公交要四十分钟,怕上学来不及,她打算到主屋餐厅拿了早餐去学校吃。
刚到门口,就看到了坐在餐厅里的男人。
他低着头,一个长相漂亮的女孩子正在她耳边叽叽喳喳地说着什么。
谢聿礼眉心微蹙,冷俊的表情看起来有些不耐烦。
叶柠屏住呼吸,暗想,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晦气。
她悄然后退两步,正打算转身离开,谢聿礼偏偏这时候抬头,恰好捕捉到她的背影,低沉开口,“叶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