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冰瑶有些担忧地看着她,“南姐,你就休息一下吧,怎么都到医院了还忙工作啊?”
她将手里的保温杯打开盖子递给了南幕月。
南幕月接过,浅浅地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这才轻声应道:“这本要开拍了,不抓紧点,我怕时间不够用。”
聂冰瑶知道劝解无果,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当南幕月正看得入神,就感觉聂冰瑶碰了碰她的胳膊,她下意识抬起头来询问:“怎么了?”
聂冰瑶示意她手术室门口,南幕月看了过去。
就见一位头发半白差不多五十多岁的男人,他一身白大褂,虽然戴着口罩只看得见鼻梁以上位置,但一看就是慈眉善目德高望重的老医生。
而他此时手里却拿着一根二指宽半截手臂长的竹板子,眉宇里带着怒气。
聂冰瑶心里有些怂,低声询问南幕月道:“他这是要干嘛?”
南幕月刚摇头,手术室门在此刻被打开。
乔程肆刚从手术室走出来,只是下一瞬那老者手里的竹板子就落在乔程肆的屁股上。
“哎呦——!”
“老子打死你,才教训了你不要跟病人起冲突,你又开始犯老毛病了是吧?”
乔程肆捂着脾气在原地狂跳,他被打得哇哇叫,“哇,老爹你不讲道理,我才从手术台上下来啊!”
肯定是那个女人去投诉了。
擦,别被他逮着,逮着了这顿揍一定还回来。
乔元忠微喘着气息,他举着竹板子指着乔程肆怒骂道:“一码归一码,先打了你再说。”
他手里的动作不减,一下又一下地抽在乔程肆的屁股上。
南幕月半眯着眼突然笑了,光是看看她都觉得疼。
聂冰瑶更是被吓得身体朝后面缩了缩,咽了咽唾沫,这乔医生的爸爸好凶啊。
下一刻,乔程肆转身躲避的时候,恰好看到南幕月正坐在椅子上。
乔程肆炸了!
他手指着南幕月怒吼道:“是不是你告状,小爷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啊......!”
竹板子再次落在他屁股上,疼得他快速揉了揉。
南幕月脸色一沉,这小子居然把脏水泼她身上?原本对他的改观,现在彻底消失得一干二净。
她猛地起身,将手里的剧本重重地摔在了椅子上,撩起袖子双手叉腰,回怼道:“你竟然还污蔑老娘?”
是可忍孰不可忍。
乔元忠更是气得胸口此起彼伏,叉着腰喘着粗气道:“好小子,跟人家有什么关系?老子是看你门诊室监控看到的。”
聂冰瑶慌忙上前将南幕月的手臂给抱着,连忙劝解道:“南姐,忍一忍,忍一忍......”
为了明天头条不爆炸,这必须得拉住。
场面一度混乱不已。
周围原本看热闹的人,此时也纷纷过来劝架。
南幕月难消心头怒气,今天不把这狗东西打得满地找牙,她就不姓南!
她怒声一吼,“姓乔的,今天老娘跟你没完!”
只是下一瞬,南幕月却突然感觉像是被一块巨石重重地压着,喘息十分的困难。
她快速捂着胸口,身体也在这一瞬失力,南幕月只觉得眼前一阵阵泛黑,再也不受控制沉沉地闭上了双眼。
砰——!
聂冰瑶脸色大变,“南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