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明回了武定侯府,回来的用意不明,只道:“世子有别的吩咐。”
既然不说明,武定侯也知道不会交待给他,道:“下去吧。”
“是。”
隔天,雏菊就被全明堵在巷子里。
全明简直被气哭了,道:“你们骗得世子好苦,你知道世子这几月是如何过的吗?整日醉生梦死,我们都害怕哪一日世子就想不开了。雏菊,世子好歹也是你的主子。”话说完,眼眸猩红。
雏菊衣领子被捏紧,全明拳头硬,挤的她脖子疼,拍了拍全明的手道:“我那时也不知道知意没死,月前才在锦绣楼里遇上。松手,疼!”
全明:“你真的不知情?”
“我发誓!”
全明松了手。
雏菊咳嗽几声,顺了顺自己喉咙,缓过来问:“世子都知道了?”
全明:“不然你以为我回京做什么。”
“那……”接下来有什么安排不成。
全明:“世子把知意姑娘看的比命还重,我回京只暗中负责知意姑娘的安危。”
雏菊点头:“知道了。”
“不可跟知意姑娘提及。”
“好。”
“还有,把最近知意姑娘的行程跟我说一遍。”
“哦。知意白日去教坊司,偶尔还去锦绣楼,晚上回家。”
“每天走路。”
“有牛车。”
全明弄不懂,在世子身边好吃好喝,为什么要跑,还用假死来吓世子。今日这样就满足了不成。
姚知意再次回来,院子外有一受腿伤的男子,有凳子坐,应该是雏菊安排的。
全明在暗处看到姚知意,简直牙根儿痒,这是唯一一个他想动手,却不能动手的女人。
拳头捏的嘎嘎响。
雏菊镇定从灶间出来,对着姚知意道:“知意,我在外捡到一个受伤的车夫,简单包扎过,听他说原主家嫌弃他笨手笨脚,就把他扔了。你每日去京中也需要马车,我这样想,却是不能替你做主,你看要不要这个马夫?”
姚知意正缺一个马夫,道:“我好像是缺一个马夫,你帮我问问看多少银子一个月。”
雏菊:“我问过了,他说不要银子,给吃给喝给住,就成。”
“那怎么行。”
雏菊:“不若给一两银子,这附近主家好像都给这个价。”
“好,你看人合适就帮我决定。”
“好,那我就这么帮你定了,你进屋去洗漱一会儿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