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景御别墅。
陆晚坐在餐桌边,抱臂问一边的周一和赵婶。
“傅靳洲什么时候联系你们,让你们盯着我吃饭了?”
周一和赵婶面面相觑,含糊的说:“先前傅先生还在的时候,经常嘱咐我们要照顾好您。”
“那你们也不至于在这时候莫名其妙的提起来。”陆晚说。
“是吗?莫名其妙吗?”赵婶打哈哈道,“哎呀,厨房里还有道汤,等会儿小姐您睡觉前要喝的,我得去看看熬的怎么样了。”
赵婶说完就溜。
周一没来得及溜,被陆晚的凝视的只得拉开旁边椅子坐下,干咳两声,道:“好吧没有,属下只是觉得,傅先生好像这时候有点需要属下的样子。”
陆晚:“?”
周一认真道:“属下觉得傅先生就是最适合您真的的人,他对您是真的好,而且您也喜欢他。所以属下就自作主张掐灭点苗头。”
陆晚面上冒出的问号更多了。
“他怎么样还用你说。你又要掐灭什么苗头?说人话。”
周一委婉的提醒:“就是郑先生,他好像喜欢主子您。”
“............”
陆晚表情是真的空白。
足足十秒过去,陆晚相当无语的道:“你不要乱说冤枉误会了师兄。他对我就像其他师兄一样,也是受老师的嘱咐。”
周一道:“可是郑先生看上去真的很像想在傅先生不在的时候撬墙角。”
陆晚:“......…”
陆晚发问:“你是不是太久没体检了?”
周一:“啊?”
陆晚说:“我给你放个假,你去检查下眼睛。”
“......…”
周一嘴角抽搐了好几下。
陆晚无语的说:“我和郑师兄都一年多没见了。算上我去913的工夫,至少两没怎么接触过,见面的机会更是屈指可数。他怎么可能喜欢我?以后不要说这种话,也不好做,免得我都不好找他做事。”
陆晚想了想,也不是不能用郑如封。所以她后面还有很多事需要郑如封帮忙,她不想失去这么个帮手。
周一欲言又止,最后无可奈何道:“是,属下记得了。”
看来傅先生的墙角硬的很呢,压根撬不动。那他就放心了。
陆晚想想傅靳洲,道:“这事不要让傅靳洲知道,免得他多想了吃醋不高兴。”
周一应是。
陆晚这才拿筷子吃饭。
但陆晚没有想到的是,傅靳洲还是知道了。
傅靳洲确实有时候会问问周一和赵婶陆晚如何,因为他担心陆晚报喜不报忧,自己也不注意休息。
但他不是从周一和赵婶口中知道的,而是晚上临睡前和陆晚煲电话粥时听她说起今天都遇到了什么事,察觉出来的。
彼时傅靳洲先问起了特遣处一早去找陆晚的事。
他人虽然不在京中,但是有让人时刻关注陆晚的情况,景御别墅附近也有他的人,所以他知道有人去找陆晚。
不过他昨晚已经清楚这是陆晚的安排,就没有立即问。
直到晚上也没听陆晚有什么举动,他有些摸不清陆晚的意思看,才问起来这事。
陆晚唔了声,道:“上面几个高层住处发生的事,你应该也知道了吧?”
“什么?”傅靳洲不知道,“我对他们不感兴趣,只想着你怎么样看了,没有留意。”
陆晚干咳两声,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