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老有点被气笑了。
“你这丫头，现在真是越来越气人了，每次都装可怜，怎么那么喜欢用这一招，不能换点招数？”
“有用就行。”陆晚道，“所以你到底查到了什么？”
唐老轻叹，从头说起。
“我不久前就看到了你的消息。”
想着蔺怀玉也许是陆晚的亲人，更有甚者是她的亲生母亲，唐老就赶紧让人去给陆晚查她要的资料了。
谁知道一查吓一跳。
“蔺怀玉不是研究所的人员。”
唐老顿了顿，道：“她的个人资料是完全保密的。我查到，这个人确实经手了很多实验项目，可绝大多数都不是研究所的，是另一个实验室主导，然后研究所配合。所以研究所只有寥寥几个项目的记载，但这些也是保密的。”
陆晚仿佛猜到了什么，“她是什么实验室的人？”
唐老沉默了下。
“你觉得呢？”
“......”
陆晚微眯起眼，“能叫您不愿意告诉我的，说明和我有关，应该就是我在查的。”
“那就是......黎明实验室？”
唐老叹气：“没错。”
陆晚神色微凝。
唐老道：“黎明实验室是上面的核心内容，我不是这实验室的人，所以无权调阅她的资料。”
同黎明实验室扯上关系，那蔺怀玉绝不是普通人，本身涉及到的情况也会很危险。
“上面在黎明实验室的事上很慎重，要想拿到蔺怀玉的资料，很难躲过上面的监察，我都没有把握。一旦被上面发现了，会有大麻烦的。”
唐老劝陆晚：“最重要的是，你既然已经决定申请加入实验室，就不要再查蔺怀玉了。查下去要是被上面发现，上面会质疑你，到时你再申请加入黎明实验室，上面有了那层怀疑，绝对不会同意你进去的。”
他了解上面，上面不会允许有丝毫可能会威胁到黎明实验室的情况存在。
“这对你来说得不偿失。”唐老道。
陆晚眸光沉了沉，“我明白了。那您不用再替我找了。”
她是一定要进黎明实验室的。
如果因为这个断了可能，不行，她不能冒这个风险。
唐老不想让陆晚太失望，道：“你也别急。既然蔺怀玉是黎明实验室的人，你又想进实验室，那你早晚会碰上的。到时，你不就能光明正大的查她了。”
这倒是。
陆晚想想便问：“老师，那您知道这个蔺怀玉还活没活着吗？”
“这我不知道。”唐老迟疑了下，道：“在黎明实验室，死了也是活着，二者并无区别。”
陆晚疑惑：“这是什么意思？”
唐老道：“进了黎明实验室，生死就和外界没关系了。有时候为了特殊的实验项目，研究人员也会‘死’，以此完成另一种程度上的研究。等项目结束，这个研究人员可能就不是她，变成全新的另一个陌生人。”
陆晚听的拧眉。
“研究人员觉得没问题？”
“为了技术上的进步和永生。”
唐老道。
陆晚不说话了。
唐老便忍不住道；“所以黎明实验室真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里面很多事情都会出乎你的想象。晚晚，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不，我不后悔。”陆晚淡声说，不想和唐老就此说下去，转而问：“我还有最后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