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要那么激进威逼?你不会用别的法子吗?晚晚要是有点事,你给我等着!”
“连她在都查不出,今天过后,你给我滚回黑域训练营待三个月!”
傅靳洲厉喝司机拐弯往山上去,胸腔心跳如擂鼓,让他浑身血液冰凉,如坐针毡。
傅其也吓得不行,赶紧推开车门,下去时同手同脚拌了下,成了踉跄滚下去,差点扑倒在地。
而那边陆晚有些不耐烦了,“去联系你们的领队......”
“那是......有点眼熟。”
周一诧异开口。
陆晚也往前看去,然后就怔了下。
怎么傅其会从那车里下来?
铁算盘眼观鼻鼻观心,“怎么?你俩认识?”
“我......”陆晚还没来得及说话,傅其就拨开那些黑衣人跑过来了,咽口水紧张的问:“陆小姐,您怎么样?有没有伤到那儿?感觉哪儿不舒服吗??”
黑衣人们面面相觑。
“还举着枪做什么,给我放下!”傅其吼道。
这让铁算盘更惊讶了。
陆晚和周一却都很疑惑。
“我没事,你怎么在这儿,还和他们一起?”陆晚忽然一顿,微眯起眼,“你是中情六处的人?”
“我......”傅其直流冷汗,摘下耳麦双手奉上,笑比哭还难看,“陆小姐,请您先和我家主子报个平安吧,行不行?”
不然主子真要狠狠揍他一顿了!
陆晚一怔。
“主子?什么主子?十三,你和中情六处的高层认识?”铁算盘八卦的雷达直响,用手肘戳戳周一,也瞥他问。
周一大概猜出怎么回事了,嘴角微抽,反拉住铁算盘的手,往旁边走了走。
“等会儿您就知道了。”
铁算盘回头,精光望着陆晚。
傅其也召人后退了点,连盯着铁算盘的心思都没了,急的团团转。
陆晚捻了捻指腹,戴上耳麦,缓缓开口:“......傅靳洲?”
那边一片死寂的沉默,好一会儿,男人低哑的声音才响起:“你怎么样了?哪里受伤了?还好不好......”
“我没事。”陆晚说,“周一今天开的车是防弹的。”
男人呼吸微滞,后怕的心悸涌上来,以致他开口说不出话来。
陆晚此刻脑袋也宕机了下,好半晌才找回语言。
“所以,你是中情六处的人?先前你和我说在平江市找人,就是在找铁算盘?”
“......嗯。”男人这时声音还有些紧绷僵硬,对她和盘托出,“六年前,我就以傅家家主的身份进入中情六处高层,一年后拿下六处总处的位置。”
“本来我应该因此入伍,一并参加考核进入一处雪鹰大队。但傅家身份特殊,加上我爷爷的意思,最终我只是留在总处这个位置。”
“不久前,我爷爷突然昏迷,中情六处要物也丢失,出的乱子不小,所以我就回了京中处理。”
陆晚问:“你说的长辈中毒就是你爷爷,丢的东西是风海棠?”
“没错,风海棠很重要,对中情六处重要,对我更重要,必须要找回来。而且它含有剧毒,不能流落在外,我才亲自带了中情六处的人来平江市抓查到的铁算盘。”
男人说到这儿失声,片刻后哑声道:“我不知道你和她在一起。我......”
要是方才出了意外,要是她因此而死......
“傅靳洲,你别担心。”陆晚愣了下,声音缓和:“我真的没事,你来了,就能看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