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洲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有生之年,居然会这么的狼狈!
陆尚成强硬的要薛温意带路上上楼,然后就撸起袖子揍了他一顿。
这事是傅靳洲理亏,他还百口难辩,只能老老实实的挨着不还手,还要费尽心思的试图劝说陆尚成冷静下来听他解释。
但整个客厅里都回荡着陆尚成暴跳如雷的怒声。
陆尚成认为,今天要不是他一定要赶过来见宝贝女儿,他的宝贝女儿针真就被欺负了!!
亏他先前还那么相信这小子,结果他是送女儿入虎口。
不行,这不能忍!!
好在傅靳洲今晚为了给陆晚惊喜,提前将所有的佣人都遣退了,周一也不敢待,赶紧拖着行李上楼。
也就没人看到傅靳洲的狼狈。
傅靳洲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一定要让傅其和傅玄去南非挖石头!!
远在千里之外的傅其和傅玄连打数个喷嚏,背后莫名凉飕飕的。
公馆楼上。
陆晚在那电影放回来的时候,饶是她再怎么淡定,脑子也宕机了。
薛温意也就非常顺利的把她拉上了楼。
听着楼下传来的隐隐约约的动静,陆晚终于回神,有些担心傅靳洲想下去,但一想也有点尴尬,顿住了脚步。
薛温意眼观鼻鼻观心,立马拉住她,干咳两声道:“晚晚,你卧室在哪儿?我们去你房间里说。”
陆晚罕见的感到了一阵头皮发麻。
但她不好拒绝薛温意,拖着沉重的脚步带薛温意过去,又叫周一去收拾出一个客房来。
公馆的佣人每几日都会大扫除一边,现下周一收拾起来也就不会太麻烦。
到卧室,薛温意看了看,惊叹道:“晚晚,你这里好多书啊,都是看过的吗?难怪你那么聪明。”
陆晚指了指沙发让她坐下,道:“也没都看完,只看了九成的。”
“那也已经非常多了。”薛温意把陆晚落在身边坐下,看着她欲言又止,酝酿说辞。
陆晚一眼就知道她要说什么,顿时也有些窒息,道:“不是您和爸爸想的那样。傅靳洲他......他真的是拿错东西了,他打开前也不知道会是......总之,他不是那种人。”
薛温意头一回碰到这种事,其实也很尴尬。
她和陆尚成赶过来想给陆晚过生日,谁知道怎么会是这么个发展。
生日还没过,一进来就看到陆晚和傅靳洲在沙发上亲热......
而且薛温意还是现在才知道,平日里傅靳洲瞧起来那么稳重自矜,结果私底下对陆晚那么......真是看不得看不得!
薛温意赶紧把那些从脑子里驱除,握住陆晚的手,语重心长的道:“晚晚,你们两个正感情好的时候,有时候忍不住实属正常,我们不反对。但是吧,你还小,有些事情是万万没有做的,你也别太纵着那小子了,要学会说不,别傻傻的任着欺负。”
陆晚这下/体会到傅靳洲的百口难辩了。
真是说什么都不太对劲。
她只能道:“我明白,你们不用太担心。”
为结束这个尴尬的话题,陆晚立马转问道:“薛姨,我上次还没来得及问,您和我爸爸怎么回事?怎么突然愿意和他在一起了?”
提到这个,薛温意不好意思起来。
“也不是在一起。”她眼神不自觉的柔和,轻声道:“我本来都到国外了,也决定好开始新生活,没想到他会追过去。”
说实话,在国外看到陆尚成的那一瞬间,薛温意真的很震惊。
她没有想到陆尚成还会坚持。
哪怕有所触动,薛温意还是没有改变想法,她甚至在当地报了几个培训班,学些新东西来捡回曾经的爱好,一点点确定自己想做的方向。
可陆尚成对她的拒绝不以为意,死缠烂打的追求她,天天在她眼前各种故意巧遇晃荡,说什么要重新追求她。
这个时候,饶叙居然向她表白了。
薛温意震惊于饶叙竟然真的对她有想法,可又拒绝不了他说可以假装在一起,让陆尚成知难而退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