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师妹你能需要它们那玩意儿做什么??”叶渐青瞠目结舌道。
铁算盘却没说什么,只若有所思的看着陆晚。
“那些是这里唯一还有用的。你们尽快搬走的,剩下的,”她顿了顿,“周一,弄些汽油来,一把火烧了这里。”
也算是让剩下的解脱了。
周一点头,看了看傅靳洲,转头点两个人走了。
傅其踌躇的看着离陆晚极近却定住的傅靳洲,“主子,那个......”
“听陆小姐的。”傅靳洲终于开口。
陆晚目光回到了他的面上,平静的与他对视,但也只是一眼,就低下头去继续做。
叶渐青和铁算盘还是很好奇,想过去看看陆晚在做什么,但这时他们看到陆晚从手术舱里取出来一个黑色的拳头大小的东西放进旁边空罐子里。
那东西一看就不是他们的心理范围能探究的。
两人果断停下,帮傅其等人去搬东西。
但是那些大罐子太沉了,傅其就到处找辅助工具用。
而陆晚做到最后关头,只剩下一个器官没有取。她把手头上的刀放下,循着记的位置摸另一把工具时,突然手里直接被塞了把。
陆晚一顿,余光瞥见男人到了她身边。
不知为何,陆晚罕见的分了心,手顿在半空好几秒。
“怎么?我拿给你的不对吗?”傅靳洲低声说,扫了眼托盘上各式各样的工具,“要哪一把?”
陆晚默了默,说:“对的。”
她继续。
下一刻,男人又不知从哪儿拿出干净的纸巾,给她擦了擦额头。
陆晚这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出了汗。
这让陆晚滞了下。
她做实验时从不会出汗,更别提这里温度极低。
陆晚不得不正视,抬头看向傅靳洲,抿了抿唇说:“你别在这里,影响我,出去吧。”
傅靳洲看着她护目镜下的双眼,“我为什么会影响?他们走来走去搬东西,难道就不影响你了吗?”
陆晚无言,“这不一样。”
“哪不一样?”
“......”
陆晚只好说:“你不怕吗?”
傅靳洲目光下移,落在手术舱里。
“未婚夫好歹也比你多活了那么些年,要是怕的话,怎么说得过去?”
“这还不如我知道你和铁算盘在同一辆车里的时候。”
陆晚微怔,随即移开目光,继续做手里的事。
很快,她把最后一个东西取出密封好,摘下手套。
眼前出现男人的大手,把纸巾递给她。
陆晚刚要结果,男人却先忍不住,拉住她的手里给她细细的擦拭手。
“......你怎么会不怕?”
傅靳洲突然的问。
陆晚看他。
傅靳洲的目光定定的落在陆晚身上,染上疼惜,轻声道:“对这些,你怎么会不怕?难道从前你参与的那些实验项目都是这样的吗?你习惯了吗?唐老他......怎么会同意让你参与类似的实验项目的??”
他的问题太多,陆晚一时都有些没跟上。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以前做的实验项目还挺正常的。这些......我学医,当然不怕,而且我胆子大。这不是很显而易见吗?”她说。
傅靳洲靠近,低声问;“那你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