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听她那么说,傅靳洲却还是不放心,催司机将油门踩到底。
司机冷汗津津的照做,硬是在五分钟中就到了。l远远看去,就见几辆车停在山路弯口。
傅其就在一边,带来的人井然有序的在他身后立着。
再近点,傅靳洲便看清楚了那辆小半车身都悬空着的车,上面满是密密麻麻的弹孔,堪称千疮百孔,裂缝无数。
足见不久前的凶险。
傅靳洲心口微缩,钝痛来势汹汹。
车子将将停下,还没有停稳,傅靳洲就推开车门下去了。
“主子!”司机和外面瞧见的傅其都惊呼。
黑衣人们齐刷刷惊愕看来。
傅靳洲没有理会他们,问:“人呢??”
傅其赶紧指指前面的车子。
傅靳洲看去。
周一就在后车门外站着,对上傅靳洲的视线,神色颇有点微妙复杂。
“陆小姐和铁算盘都在车内,用带来的急救医药......”傅其解释。
傅靳洲脸色顿变:“晚晚她受伤了?”
他阴沉下脸剜了眼傅其,大步流星地快速过去。
“不是!陆小姐她好好的,是铁算盘身上带......”傅其忙说,还未说完,傅靳洲已一把拉开了车门。
“——铁算盘身上带伤,经方才的折腾伤口裂开了,陆小姐在给她包扎。”傅其弱弱的说完。
而傅靳洲也定住,看到里面陆晚确实在给铁算盘处理伤口。
铁算盘的伤是在腹部,处理伤时不免要脱掉上衣,只遮住重要部位。
他开车门的突然,铁算盘只来得及捞起外套一团全呼在身前,脱口而出一句语调上扬的“卧/槽/”。
但看到傅靳洲后,她看直了眼,喃喃道:“好他/妈/极品的男人......我/靠!”
——陆晚把纱布都糊到她脸上,把她脑袋推向一边。
随后才看向傅靳洲。
男人也正定定的盯着她,没有分一个眼神给铁算盘,视线笼罩着陆晚,迅速的打量探究她有没有伤。
看到是真的没事,他提着的心才终于放下来。
“......你是要看我完我给铁算盘处理伤吗?”陆晚幽幽的道。
傅靳洲恍然回神,立刻道:“你继续,我在外面等我。”说罢关上车门。
“那男人谁啊?他就是你对象?真的假的??”铁算盘八卦的问。
陆晚瞥她一眼:“他是我的未婚夫。”
铁算盘:“?!!”
铁算盘受到了打击:“你不光有对象了,还是未婚夫??你要彻底抛下我了!十三,我对你太失望了,没想到你是这种始乱终弃不负责的女人呜呜呜。”
陆晚:“......…”
陆晚面无表情:“你知道我作为医生可以让你尽快痊愈,也可以让你一直不痊愈吗?”
铁算盘立马闭嘴,乖巧望着陆晚。
外面,山间的冷风吹过,傅靳洲总算冷静下来。
周一道:“傅先生您可以放心,我家主子真的没事。不过这种事情还是不要有下一次的好,毕竟今天只是运气好,我碰巧开了辆防弹的车出来。”他不善的瞥了眼傅其。
被追杀的这么狼狈的仇,他记下了。往后他定要找个机会敲闷棍狠狠揍一顿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