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些战士就是我让他们来的!”。楚东恒声音开始冷漠起来。
“那又怎么样,你们爱围就围,一会怎么来还得怎么回!”。毛相宝很不拿他被部队的战士包围当回事。
“哟!这不是李明修今天正大婚的儿子李子桌吗?怎么样今天,给你的大礼还爽吧!”。毛相宝说完后,哈哈大笑。
毛相宝现在是在逞口舌之快,可谓是不作死就不会死。
因为他误会了一件事,他知道,李明修与他争斗这么多年,李明修背后有没有背景他是一清二楚的,李明修不可有比他更硬的靠山。
毛相宝刚才那句话深深的刺激到了楚东恒;楚东恒跨一大步到毛相宝面前,一手抓着毛相宝的脖子拎了起来,又像拍篮球似的,“啪”的一声。
毛相宝直接被楚东恒砸在地上,他那胖肥的身体都快被拍出油来了。
还不算完,这也算完结的话,不是楚东恒的风格,“咯咯”两声,毛相宝的两条腿被楚东恒踩断;毛相宝此时的嚎叫声就像人家杀猪似的。
连二营长汤心里发毛,心道“真是个狠人啊!”。
“汤营长,让人过来,把这里的保险柜全打开,胖子,一会你看看下里面有什么!”。楚东恒说完拉过刚才毛相宝所坐的椅子,坐下来看着毛相宝。
“不!。。。”,毛相宝做梦都想不到,在北岳这地面上,竟然有人敢打开他的保险柜“完了!”。
毛相宝显得有气无力了,加上被楚东恒踩断双腿,现在他已经绝望了。
保险柜里有什么东西,他心里有数;他为了拿捏北岳省这些官员,拉拢、贿赂、威胁等证据都在保险柜里;只要保险柜里的东西一出来,整个北岳在官场可以说是一场大清洗了。
“对了!毛老板,你的春秋安保也被我剿了!”。楚东恒冷声的说道。
“这下全完了!”。毛相宝到现在都不知道他怎么惹上这个人的,不就是中午的时候收拾一下李明修吗?怎么就惹起弥天大祸了。
五六个战士,捣鼓一会,终于把保险柜打开了。楚东恒悠悠的坐着,让李子桌清理。
“东恒,快来看,‘官场秘笈’啊!”。李子桌大声惊叫道。
楚东恒走过去拿起来看,都是北岳省官员被拉拢、贿赂、威胁等证据,还有自动上门的;
级别最高的有省公安厅厅长,最低的科级,再低的恐怕毛老板就看不上了。可惜的是,没有吕相机那阴货一点蛛丝马迹,不过也很正常,以吕相机的聪明,不会有证据留在这里。
“胖子,把这些人名抄下来,给汤营长,全抓!”。楚东恒的语气都透着冰冷。
连抄人名的李子桌,都越抄越心惊,怪不得他们家怎么样都斗不过这个毛相宝,省委及泰洲市的干部都被毛相宝拉拢、收买。。。
不一会,李子桌把抄好的一系列名单给楚东恒。
“汤营长。这些人,全抓起来!”。楚东恒说着把名单给了二营长汤琼林。
“好!”。汤琼林问都不问,直接执行。作为一个军人,正气必须是有的,他看到毛相宝对这些官所的所作所为记录,也是很来火。
。。。。。
省长赵泽丰和军区政委楚长河也从春秋安保那边过来了。
“叔!你们自己看吧!”。楚东恒指着地毛相宝办公桌上那些与毛相宝有勾结的资料。
赵泽丰看了一会,突然抬起头来,想起了什么,“小楚,这些人,你是不是让部队的战士去抓人了!”。
“没错!全抓!”。楚东恒也不隐瞒。
赵泽丰和楚长河两人对视苦笑,“这回摊上大事了!”。
京城。
楚战天想来想去,觉得这外孙子该办的事应该办好了吧!
“我这外孙子会不会把事弄得超级大起来,失去控制,不行,得甩下锅,步统领跟我这个外孙关系还不错!对!就让步统领拎起来!”。。。。
。。。。。。
“步统领!你好啊!”。楚战天笑呵呵的向步惊洲问好。
“好什么好,楚战天,给我打电话不会憋什么坏吧!”。步惊洲没好气的说道。
“呵呵。。。,是这样子,有个事呢,我想了又想,觉得不对劲,所以给你通个电话!”。楚战天呵呵的说道。
“你看,又憋坏了吧!说吧!”。步惊洲嫌弃的说道。
“中午的时候,北岳那个军区政委楚长河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江东楚东恒那小子,跟他借了两个营的战士。。。”。楚战天话还没说完就被步惊洲打断了。
“他今天不应该是去南光报到吗,怎么跑到北岳去了?”。步惊洲心里暗暗的觉得不妙了,“那你怎么现在才说!”。
步惊洲话一说完,不等楚战天回话就挂电话了。
楚战天听着“突突。。。”的电话盲音,脸上露出笑容。
安国邦自楚东恒去北岳后,心神一直有点不宁,他正在和水益君喝茶,突然电话响了。
“国邦同志吗?我是步惊洲!”。步惊洲声音快速的传送过来。
“步首长,你好,我是安国邦!”。安国邦听出步惊洲的声音很是不善,心头有一种不妙的感觉。
“东恒那小子今天不是去南光省委报到吗?怎么跑北岳去了?”。步惊洲声音有质问之意。
“哦!首长您说这个啊!小楚今天去北岳,是因为他北岳一个大学同学结婚,他到北岳喝完喜酒,就从北岳去南光省委报到!”。安国邦也是实话实说。
“国邦同志,那小子中午的时候,跟北岳省军区政委楚长河借了两个营的战士,你赶快了解一下!”。步惊洲说完便气呼呼的挂了电话。
“小水,你给北岳的泽丰同志打电话,问问小楚是不是向北岳省军区借了两个营的战士;哟!这小子,在南光惹事我还能理解,跑北岳喝个喜酒也能惹事,真是个不安生的主!”。安国邦的脑袋也是斗大。
水益君也二话不说,直接拿起电话,拨赵泽丰的电话。
“泽丰同志吗我是中组织部的水益君!”。水益君的声音也显得很着急。
“水部长,你打电话来是为了小楚的事吧!我也正准备给安首长打电话汇报呢!”。赵泽丰一脸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