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种感觉!他当时、当时……
他分明已决议就此断去,只欠她一命!
偏偏她却在无意之中,在上元节这一日来招惹他!
于是被他压在深渊里的渴望,再也摁不住,疯狂迸发!
一切引以为傲的克制,崩做烟尘,只剩下一个执念:要她!
偏偏蜷在他怀里的明悠,还没瞧见某首辅的眸,已暗出狰狞爪牙来了!
她还凑在他耳畔娇声挑衅,“那我可不认,这才是招你、惹你~”
“你这一天天的、就想玩死我、”谢安再不惯着的,把趴在怀里使坏的小女人抱上来!
“欸、”明悠还笑着要躲开来着,但已被掐住下颚,狠狠吻下去!
以往,明悠以为谢安的吻已经够重、够暴了,根本就没有克制过!
差别只在于被她教之前,还是差了点技术,被她教了之后,可厉害呢!
现在、攻城略地?那都是轻的!
明悠觉得唇舌都要被消化掉了!
可哪怕榨干她最后一丝气息,谢安还不松手!
他还继续欺负她,还不仅仅是嘴上欺负!
明悠都“哭”了,“别、我错了、”
“错哪儿了?”并未餍足的谢安,还过分的把手探到她嘴里!
“唔、”明悠想躲开,但还被狠狠压着、挤着!
耳畔就是海浪声,叫她总有种要掉海里去之感,他好凶呜呜、
卷睫都湿了的明悠喘得不行,整个人都是软的,风情更浓。
“不说?”殷红微肿的唇欺在明悠耳畔,喷出的气息好烫!
烫得明悠轻轻一缩,眼角被逼出生理性的泪花,“唔、吐、”
想说讨厌的明悠,到底是没能说出口,抽了手就用嘴堵上的谢安,非要叫她哭得更厉害!
明悠被他掠夺得,反而只能靠紧紧抓着他肩背、拼了命的往他唇齿里反夺回呼吸才能活!
反而遂了谢安的愿,他便把娇软的人儿抱得更紧!更紧,那些常年被压抑到极致的“恶念”,疯了似地缠上明悠,钻入她心肺、骨血、髓缝里,不允许她退!不允许她不要!
明悠要疯了!哪有人这样吻的,命都要被他夺去了,“呜呜……”
真哭了的明悠,指甲都抓入某凶残首辅的衣襟里,挠得他皮肉都破了。
但发了疯的人,是不知道疼的,就知道欺负人!明悠差点要暴走了~
谢安才松开她的嘴,去吻她落了泪的眼,喑哑轻笑,“招了就想躲,你躲得掉么?”
“你、嗬、”大口喘气,甚至得运内力调息的明悠,怒拍他胸膛,“哪有、哪有你这样的、”
“我就这样。”谢安只亲着她唇角,好叫她多多吸气,却用干过坏事的玉指,骚里骚气的捏她唇,“你到底是猫儿,还是鱼儿?瞧你这吸气的样儿,鱼儿吐泡泡似的。”
明悠摁住他的手,“当然是鱼!不然你怎么吃上就不松口?”
谢安眉宇染笑,“叫你知道了,我就是爱腥、爱骚,好你这口。”
“讨厌!”明悠捧着他颈颚,“你不许再这样亲,难受得很~”
“是么?”抚着她眼尾,摩挲过她桃腮的谢安,不这么认为,“我看你挺喜欢的。”
“我才没有!你得慢点!”明悠表示真吃不消,她头都要缺氧炸了。
“慢不了。”坚决不配合的谢安,抚上那还在急促颤动的锁骨,重重的种上草莓。
明悠疼得“嘶”了一声他,“你差不多得了,这可是在船头!”
“是不是你先招的我?”谢安掐着掌下那把最爱的细腰,“招了就别玩不起。”
这话一语双关,头脑已清醒的明悠立即反驳,“我可没有招你,我明明把你当大兄弟,你居然想睡我!不过、一直忘了问你,你那个肌肉好真实,什么时候再叫我检验下?”
“真的你不检验,喜欢假的?”谢安边说边不见外的拉上明悠的手,摁入自己散开的衣襟里、腹部上。
明悠这会却有点怂了,她么、也不是玩不起,就是这个人有点疯!她真怕他没尺度的乱来!尤其是,这家伙显然笃定娘没死,根本不用守孝!
那什么,她暂时还没有野战准备,所以很鹌鹑的缩在他怀里,“你可不许继续了,不然我真生气了。”
谢安轻笑,听在明悠耳中,全是有得胜者的张扬,激得她又往他胸口上咬!
谢安紧摁着她的后脑勺,再次俯首,往她耳畔欺,也是往他披风下埋,“还挑衅我?”
“我就挑衅了!”明悠仰头,水盈盈的凤眸里,半是他、半是蓝天白云,漂亮得谢安呼吸发紧,已下意识去摸。
明悠马上避开不说,还咬伤他的手,“我咬你,你非得咬回来?”
“不。”谢安以脸贴上水润润的人儿,“我让让你,随便你咬。”
“哼!”明悠满意轻哼。
让谢安愈发爱怜的、摸着她的腰、她的脸,“等找到了母亲,我们就成婚,可好?”
忍着不吃下去的难受劲,他是不想再忍了,只想尽早咬开这软糯、香甜的梅馅汤圆儿,那滋味、
谢安克制着自己别再想!不然他还得把人继续欺负下去,但这岸都快靠上去了,再亲下去,她这慵艳天成的小模样,可就要被旁人觊觎一二去,他可不答应。
而被求婚的明悠,倒想起一茬来,“咱俩的玉蝶都是张天师送的吧?”
“嗯,怎么?”谢安还沉浸在美色里,无法自拔,那手就爱占便宜的这摸摸、那捏捏。
“那他岂不是算咱俩的媒人了?”明悠摸出玉蝶,比对上谢安胸前这块,“一模一样,但我若再海上,你在陆上,好像就不能联系?”
“嗯。”谢安爱昵的把头埋得更下,要去亲、
“正经点!”明悠掩襟抗议,并迅速将之整理好,再把谢安的也整整好。
谢安遗憾的换了个位。自己靠在船舷上,让明悠压偎着他,内缝貂毛的玄青披风,则把高挑的明悠掩得严严实实。
明悠顿时觉得海风都清新了,很是满意的靠在他肩膀上,手却垫枕不上去了,被谢安指指纠缠着呢!
他不仅缠,还要放在唇边温存亲吻,但好歹没太过分,明悠也就由着他的继续说下去,“你说,娘的死既然和赵见深有关,张天师和小道长会不会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