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遇刺的皇帝虽然没受伤,但心有余悸,他不明白信重的臣子,怎就忽然叛了?还试图刺杀他?!
这期间,得亏和“牟利”一同进宫的谢安,在和皇帝、萧回汇合后,就找机会给萧回透了底,后者迅速装肚子疼,和李明珠技艺有得一拼的,出殿去忽悠来几队带刀侍卫。
刘喜多精明的人啊!一听到东厂儿孙们禀了关于萧回调兵的事,也立即警醒!所以伪装成牟利,疑似把真牟指挥使杀害了的衮多,还没开始实施刺杀计划,就先败露了。
不过他也是真猛人!竟杀出了重围,把皇帝惊吓得不轻,老心脏确实有点受不了,正在就医,又听说明悠被劫持了,“怎么回事!朕的皇宫是筛子不成!?”
萧回当即请命道,“陛下,臣请前往救援!”
“宫中情况未名,冠军侯身手不俗,还是留在陛下身边,以防万一、”
谢安话还没说完,萧回就急了,“可……”
“冠军侯莫急,陛下!臣愿前往,与刺客周旋,刺客挟持郡主,无非是想脱逃,与人谈谋乃臣长处,陛下请放心!臣定会安全救出郡主,并将刺客绳之于法!”谢安承诺道。
“朕这里有刘拌拌即可,你俩一起去,子彦!救人上,听你表哥的,别冲动。临安,你们务必救下高敏,其他的都可缓一缓!”皇帝下令道,竟非常在意明悠的性命!
萧回颇为惊讶!他还以为,陛下会叫他们务必两手抓!
谢安倒是心知,这是人参娃娃的魅力!
不过这会的他们,都还不知道“牟利”其实是衮多。
哪怕是谢安,也还无从判断,毕竟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他都从未见过牟利出手,方才的衮多也跑得太快了些!光凭那有所伪装的几招,还不足以让谢安辨别出他来。
所以这会的皇帝还十分愤怒,“救下高敏后,朕要知道!牟利到底怎么回事?!”
一想到若非临安敏锐,事先察觉出端倪,子彦也滑头,随机应变得极快……
自己岂不是要被信重的牟利、带着自己给钱养出来的锦衣卫,把自己给刺杀了的皇帝,气到发指,“简直岂有此理!”
骂完就叫刘喜安排人画出牟利画像的他,还下达了封锁京城,戒严皇宫的命令!
只要高敏一得救,他要叫牟利这小老儿插翅难逃,“混账玩意!他对得起朕的信任么?”
“陛下息怒!老牟定是脑子进水了,不清醒!您千万息怒,保重龙体要紧。”刘喜边安慰,边在心里乐,锦衣卫这还不完?
至于谢安和萧回,他们已先后出殿,这才瞧见天穹上尚未完全散去的绿烟!
萧回楞然,“怎么还有人放烟弹,悠悠出事了?”
谢安也微微一怔,他倒是知道,这是不良司中,代表最紧急情况时的信号!
看方位,还是明悠出事之地……
“表哥,我带带你?”萧回等不及道。
谢安颔首,“有劳了,情况可能真不太妙。”
否则不会出现这种信号,难道是方明悠放的?
可张天师怎会给方明悠这个,而且她居然还放了。
难道、劫持她的人是衮多!?方才的牟利,也是衮多?!
本就有所怀疑的谢安,愈发不安!他太清楚衮多性情了!好战!好色!
方明悠落到衮多手里,很难脱身!她实在太漂亮了,衮多绝不会放手!
该死!
方明悠不是挺聪明伶俐?
怎么还会撞到衮多手里!?
谢安头都大了!
而带着谢安用轻功赶路的萧回,还不满的抗议道,“表哥刚才为什么要说那些话?我差点来不了!”
“这不是来了?你是无脑吗,不管你心里怎么想,面上都得以陛下为重!”谢安心情不虞的吐槽道。
萧回也知道是这个理,但还是恼火,若不是陛下看重悠悠,就他这表哥说的那些话,足以绊住他!
殊不知,谢安本来就不希望他来,英雄救美什么的,他来就行了,萧回掺和什么?不过不爽归不爽,谢安心里也承认,萧回来的话,他更有把握。
也正是因为想到了这一点,谢安才没再“使绊子”,救人要紧!何况对手极有可能是衮多,那就更需要萧回搭把手了。
“一会到了之后,你观察好制高点,必要的时刻,牵制住刺客。”谢安叮嘱道。
既是衮多,想从他嘴里把在他看来,绝对是块肥美甜肉的方明悠救下来,唯有拿更肥的肉去换。
而这块更肥的肉,谢安自知,就是他“雪沧”的身份,因为“雪沧”带给衮多的忌惮太多,加上他又如此高调的入仕,注定会迅速成为劲敌。
如果可以,相比美人,更要权利的衮多,肯定会选择先杀了“雪沧”,毕竟在衮多看来,只要方明悠还活着,什么时候抢都不迟,“雪沧”不一样,早杀早安生。
……
彼时,还不知道谢安已经打算用他自己,换下她的明悠,正因为摆了衮多一道,被掐得脖颈都发出了轻微的“咔擦”声!
痛得她泛出了生理性泪花,脑子也因为生理性缺氧,而发昏、发黑,眼看就要窒息了!得亏高妃及时赶到,高声“叫醒”了衮多,让他克制住了杀性!
只不过还是不爽的衮多,只是让明悠稍微能缓口气,手劲仍然比之前重很多,且在被魏明梁威胁后,还极为嘲讽的冷笑道,“万箭穿心的话,穿的只会是你们的第一美人!
有这么一张肉盾在手,阁下觉得,我会撒手不用,任由你们射我?笑话!阁下净身的时候,该不会被净的是脑子,而不是下头那二两肉吧?”
“放肆!”魏明梁脸色铁青!
“我不管你们要多少时间,我给的就是一刻钟!”
“一刻钟内!我要看到我的马!否则,嘿嘿……”
拍了拍明悠脸蛋的衮多,目光晦涩,“没用的女人,我想如何就如何!对否?”
再次往明悠耳畔凑的衮多,眸底藏着熊熊欲光!几乎要融了明悠莹润的耳垂、滑腻纤白的颈侧。
甚至——
他还舔了一口!
控制不住的想在这张无暇皮囊上,恶狠狠的留下痕迹!想得发痛!
然后,他就真的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