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期间,他唯一的儿子司夜寒没有生下继承人,那么就要分给他的女儿一部分股份,还要分给司家其他族亲。
那些愚蠢的人根本不懂,如果将司家财产股份分开的话,周围其他的财阀就会像饿狼一样扑上来购买司家的股份,不出三年,大夏国首富司家必覆灭!”
“所以,司夜寒必须要有继承人,而你,司夜寒的妻子,和我们是同一根绳的蚂蚱,如果司夜寒生不出孩子,拿不到继承权,那么我们的下场都会很惨,
你要做的事情很简单,就是帮助小寒找到有能力为他生育的女人,平时的时候,也要和小寒出席各种活动,我已经放出风了,为你打造好了人设,从今往后,你就按照温柔听话的人设出席活动,和小寒演一对恩爱的夫妻。”
“三天后,你们一起出席一个活动嘉宾。”
“三个月后,我为你们举办了盛大的婚礼,到时候邀请各界精英与顶级豪门来参加。你要好好表现。”
司太太无疑是强势的,也不给叶婉欣反驳和说话的机会,就将她这个工具人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不过叶婉欣真的就是老老实实的工具人?
叶婉欣的嘴角微微上扬,虽然她是进小世界来完成生崽子任务获取的积分的,但是她可不是进来受气的。
晚上十点,叶婉欣服侍司太太睡下后回了自己的房间。
至于男主司夜寒,这几天怕是见不到了,而且最关键的是她这个妻子竟然不和司夜寒住在一起,而是和婆婆住一起?
叶婉欣表示很好,接下来她一定好好“孝敬”婆婆。
司太太见人走了,问不苟言笑的钱管家:“你觉得这个叶婉欣怎么样?”
老管家一丝不苟的站直身子说道:“外貌还不错,看样子是个老实的,用来充当司家的儿媳妇这个门面还可以。”
司太太点点头:“我困了,下去吧。”
整个房间边归于安静漆黑,老管家走路不带声音的离开,太太睡觉轻,对声音和光敏感。
叶婉欣的房间就在司太太住的房间隔壁500米的套间里,这个套间也就是300多平米的小房间,设备一应俱全,十分豪华奢侈。
冰箱中各种高级饮料和一些进口巧克力,甜点也很多,叶婉欣两眼发光,开始咔嚓咔嚓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开启了巨幕影院看综艺。
这感觉……倍爽!!
凌晨一点,叶婉欣擦了擦嘴角和手,打扮的齐齐整整的,前往司太太的房间。
司太太这会儿睡的应该正香吧?
巨大又安静的房间里突然传出一点点渗人的声音,声音很小,但司太太猛然惊醒:“是谁?!!来人啊!”
随着这一声大喊,房间感应声控灯亮了起来。
司太太旁边站着一个人!!
叶婉欣穿戴整齐温婉,她温柔甜美的笑道:“太太,是儿媳我啊。”
司太太吓的差点灵魂出窍:“你你不睡觉,你站着这干嘛??”
叶婉欣拢了拢头发:“今日钱管家说,要孝顺照顾婆婆像是亲生父母那样,我平时夜里都会等着父母起夜上卫生间的,儿媳在这等着就怕您晚上起夜上卫生间摔倒了怎么办?因此早早在这等着了,
既然您现在醒来了,要不要上个卫生间?我来扶您啊!”
叶婉欣这个晚上叫醒服务可谓是十分周到的。
一时间,司太太也不知这叶婉欣是故意的还是真的有这回事了。
“不必!你回去睡觉吧!!以后这个时间点再别来了!!”说到后面,司太太几乎是咬牙切齿。
“好的,那儿媳先告退了,有任何事情,太太都可以喊儿媳。我就住在隔壁的。”叶婉欣告退了。
钱管家从后面走了出来,神情阴暗不定:“太太——”
司太太摆摆手:“明天给她强调一下,大晚上再敢来打扰我,就别怪我不客气。”
司太太又睡了,人老了醒来再睡就困难的很。
而叶婉欣呢,继续刷剧吃零食,简直是快乐翻倍啊!
等到四点的时候,叶婉欣又来了,她窸窸窣窣的走来,原本还想站在司太太床边的,但没想到,这一次钱管家学乖了,她在外房的小床上躺着,听到声音就来了。
叶婉欣被挡在了外面,虽然没进去,但是和钱管家说话的声音,还是把刚睡着的司太太给吵醒了。
叶婉欣走了,潜睡了两个多小时,又精神抖擞的起来了。
熬夜通宵,对于曾经医生的她来讲,简直是家常便饭,有些患者晚上还要打针做手术呢。
六点半,司太太心烦意乱的没睡着,又听见外面来回踱步的声音,她问:
“外面什么声音?谁在那?”
“太太,是少夫人来给您早上请安了。正在外面等着。”
“叫她进来!”
被折磨了一晚上没睡好觉的司太太火气正大着,进来好好让叶婉欣伺候一会儿。
司太太不仅是旧社会的大小姐,曾经当儿媳的时候也备受婆婆的折磨,特别是婆婆竟然当着众人的面指挥她,训斥她,折磨了她十年,直到她生下了司夜寒。
这口气,她肯定是要出在儿媳身上的。
然而这口气并没有能出。
原本是叫叶婉欣端茶送水,蹉跎她的,但弄了一上午也不知是谁蹉跎谁。
“太太,我来帮您刷牙吧?不健康的刷牙方式会导致牙龈溃烂。”
“太太,我来帮您打胰岛素吧?我最擅长打针了。”
“太太,我来布菜伺候您吃饭吧?年纪大了什么都要多吃点,这个您爱吃吗?这个您也吃吗?”
“太太,您要不要……”
“太太…”
“够了!!”司太太被吵的脑瓜子嗡嗡的,她感觉今早好忙,一早上都在不停的做决断选择题和拒绝。
她一早上说的话都要赶上她一个月说的了!
叶婉欣那嘴实在是太能叭叭了,一点点小事都要问她,一点主见都没有!她真是要被烦死了!
中午,司太太破天荒的躺在沙发上眯了一会,又被来回走路的声音吵醒了。
司太太的声音都扭曲了:“她又想干嘛?她还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