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若,自顾自地反问了一声,“那是我记错了,疼得严重吗?要不,明天让刘婶陪你去医院看看。
我上午已经去过了。
医生怎么说?医生说……”我垂下眼睫,有过短暂的迟疑。
医生说,怀孕五周了,肚子疼是因为先兆流产,先吃药补孕酮,过半个月去复查胎心。
在结婚纪念日这天查出怀孕,无疑是最好的礼物。
我把孕检单装在小玻璃罐内,藏在亲手做的蛋糕中间,想在烛光晚餐时给裴桁之一个惊喜。
只是到现在,那个蛋糕都还在冰箱。
无人问津。
“说没什么事,可能是我最近冷饮喝多了。”
我选择暂时隐瞒。
如果那条项链明天能回来,自然皆大欢喜。
如若不能,我们的婚姻横亘着第三个人,大抵是很难持续下去的。
告诉他孩子的存在,也失去了原有的意义。
这一夜,我辗转难眠。
恐怕没有女人能平静地接受“老公可能出轨了”这件事。
未料,我牵挂在心头的事,很快有了后续。
次日,裴桁之还在洗漱时,房门被人敲响。
我刚换好衣服,打开门,见刘婶指了指楼下,“少夫人,衿安小姐来了,说来还东西。”
凌衿安是裴桁之后妈的女儿,异父异母,比他大两岁。
说起来,也算是凌家的小姐。
刘婶是凌家安排过来照顾我们的,习惯性称呼她一声“衿安小姐”。
我有些纳闷,平日里,和凌衿安除了家宴回老宅时会碰上,没什么往来,更别提借东西了。
“还东西?对,用很精致的首饰盒装着,应该是珠宝之类的。”
刘婶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