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熬到宴散,沈琼芝如蒙大赦,先行一步退下沐浴换衣。
收拾好后,沈琼芝来到瑛哥儿房里。看孩子睡得很香,便轻声叮嘱了奶娘几句回了房。
才刚一进里头,便看到裴玉朝在榻桌上布置笔墨纸砚,叫她过去。
沈琼芝才上榻便被他拉到怀中坐下,让她跟着自己写夏文。
沈琼芝犯愁:“都这么晚了,要不明儿再学吧?我还喝了些酒呢…”
裴玉朝道:“还早着,哪里晚了?只写满这张纸,写完我就放了你。”
说着覆握住她的手,一笔一划教她写起来。
沈琼芝知道他今天察觉到了她的不自在,可能是为了往后不这样,才这般督促。
看在这份心上,她也不好再推辞拖延了,老老实实认认真真学写。
写着写着,忽然心口涌来一阵热意流淌,沈琼芝身子微微一颤。
裴玉朝依旧带着她写字,另一只手解她的衣襟,问:“瑛儿睡了?”
沈琼芝小声说了句是。
半晌后,衣衫窸窣,笔也搁在了架子上。
沈琼芝双手按住裴玉朝的肩,呼吸微急,面上红晕越来越深。
不知是不是今日多喝了几口酒,明明不是第一回这样,这次却格外难捱,指尖几乎要抓破他衣袍。
想起先前孙鸿渐意有所指的话,沈琼芝越发窘迫,脸上几乎要滴血。
那时候的她大概就是所谓的做贼心虚,被说中了才会那般恼羞成怒,对方应该也看出来了。
一开始她没好意思答应,可架不住被百般哄着试过一回后,后头就阻不住了。次数多了,有时候甚至一看到他的脸就忍不住发涨起来,里衫儿处得时常垫着帕子。
直到再也弄不出一些儿了,裴玉朝方才轻吐出口中玫果,挑开衫儿掂住另一边白馥。
沈琼芝微扭身子想要躲避。
裴玉朝握住她两只腕反扣在身后,制住她不乱动:“躲什么?不是总心疼我辛苦,这是补身的好东西。”
沈琼芝低声埋怨:“你今儿使坏,和以前不一样。”
虽然以前也不见得没使坏,可这次太明显了,故意弄得她坐不稳,腿也发颤。
裴玉朝笑:“好容易熬过瑛儿百日,你不可怜可怜我?”
沈琼芝一时没明白这话的含义,直到另一边也失守,整个人稀里糊涂一塌糊涂,不知怎么的就衣衫尽褪,昏头昏脑被按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