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有点累,给符钱讲讲故事睡着了,早上起来才发现没有电了,随意的充了一点。” 符诗米解释。 “你骗我,你就是不想搭理我,如果你想搭理我,早上起来,看到我的短信,你就该回我,但是你没有,你没有看到我给你发的消息吗?” 池辰不相信。 “我早上起来,看到没有电,就立马充了,充电的时候做早饭,做好早饭就带着符钱去买菜了,还真的没有看,我要是不想搭理你,不会接到电话立马赶来,我老板都生气了,说要扣我工资。” 符诗米解释道。 “真的?” “骗你有肉吃么,走了,我带你去吃早饭,你要吃什么。” 符诗米走在前面。 “你车呢?” “那是我老板的车,我哪来的车,因为要过来找你,我是直接被老板赶下车的,哎,走了拉,打的的钱我还是有的。 好像前面就有小吃店。” 符诗米看向前面的弄堂。 “我没有嫖。” 池辰解释道。 “嗯?” 符诗米回头看池辰。 “我心情不好,去酒吧喝酒,喝醉了,被人带到了小宾馆,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我就被带到了警察局了。” 符诗米敲了下池辰的额头,“你多大了,就学人家喝酒,你身体刚恢复不知道吗? 病着的时候好受吗?” 池辰听着符诗米关心的口气,嘴角往上扬起了,但又觉得还有些生气的,这个时候笑不合适,“那你还要气我?” “只是没有看到,关机了,有什么好气的。” 符诗米无奈道,进了一家拉面店,对着老板说道:“一碗刀削面,加一份牛肉,一个鸡蛋。” “你不吃吗?” 池辰问道。 “这都几点了,我一大早就吃了,等吃完,我送你回去,昨晚没有睡好吧,小小年纪,黑眼圈都有了。” “以后你不要不回我消息。” “好。” 符诗米应道。 她送池辰回去后,没有去傅厉峻的公司,回去做饭。 快做好的时候,她听到外面一阵骚动。 “我说傅厉峻,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孤儿寡母的好欺负。 你爸爸才刚死没有多久,你就丧尽天良,你还是人吗?” 程香柔生气地说道。 傅厉峻懒得理她,“左思,赶她走。” “你敢。” 程香柔拿出手机,对着左思拍道:“我现在录像着,你不要碰我,你碰我就是骚扰我,我可以告你,我现在要把你们的恶心嘴脸拍下来,放到网上,反正我手上也没有多少傅氏的股份了,也没有多少钱,你今天非得给我一个交代,为什么罢免我女儿的职务,我女儿什么都没有做错,你就是故意针对。” 傅厉峻听到她的声音就烦躁,扫向程香柔,“这是董事会的决定,罢免她,是因为她没有任何贡献,我不想让傅氏成为一个养闲人的地方。” “什么养闲人,你就是故意针对,我怀疑你爸爸还有你爷爷的死跟你有关,你就是最大的受益人。 你现在让我女儿离开公司,是不是还要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傅厉峻,你简直不是人。” “左思,报警。 让她离开。” 傅厉峻命令道。 左思拨打电话出去。 程香柔趁机朝着傅厉峻打过来。 傅厉峻下意识的举起右手挡。 她喜欢的男人,除了她可以欺负,她见不得有人欺负他,就像小时候。 那个时候,傅厉峻是傅家散养的,他一个人生活着,会有一些学长欺负这些没有依靠的孩子。 她每次都冲在前面,可傅厉峻懒得理那些学长们。 她明知道,他不屑,可还是忍不住冲过去。 这次也一样。 她推开程香柔,厉声道:“哪里来的泼妇,私闯民宅,还敢在这里打人。” “哟,哪里来的小蹄子,我在说傅家的事情,有你说话的份吗? 哪来的不要脸啊。” 程香柔瞪大了眼睛道。 “什么傅家的事情,在我眼里就是一条不知廉耻的狗,到了别人家里,还好意思叫唤,给我出去。” “你敢说我是狗,我看你才是小母狗,狗痒的。” 程香柔不示弱,反推符诗米。 “你敢在我的地盘上动手啊,胆子挺肥,不给你一点厉害瞧瞧。 你下次还敢来!” 符诗米拎起袖子。 “你干嘛,想打架啊。” 程香柔被她的气焰吓到,“你敢,你要是敢碰我,我就告你殴打,让你坐两年牢。” 程香柔拿手机拍符诗米。 符诗米抢过手机,砸在地上,“我让你拍。” “你敢砸我手机,你这个疯婆子。” 程香柔上来,抓符诗米的头发。 符诗米吃疼,反手拉住程香柔的头发,用力的扯着,往外面走去。 “啊,杀人了,我要告你,我要告你。” “你先拉的我的头发,你跟我说杀人了? 你这样冤枉过多少人?” 符诗米怒道。 程香柔用力扯,“拉的就是你,我要把你的毛拔光。” 符诗米也不示弱,用力反击。 程香柔疼的嗷嗷叫,“你这个八婆,一点素质都没有。” “你像狗一样,你有素质,不好意思,说你是狗,都辱骂了狗,狗比你有人性多了。” “啊。” 程香柔哪里被人这么骂过,以前在傅家养尊处优的做少奶奶,到处被人阿谀奉承着。 她又用力拉。 符诗米也用力。 程香柔疼的眼泪直流,“你放手。” “你给我滚,我就放,你要是还来烦,我就让你提早变秃头,我这个年纪要长头发很容易,你这个年纪就长不出来了吧。” 符诗米瞪着程香柔。 程香柔发狠的狠狠揪了一把符诗米的头发后,松开,“我记住你了,你给我等着瞧。” 符诗米盯着她出去后,关上了门,回头,看向轮椅上的傅厉峻,拧眉,“她没打到你吧?” 傅厉峻看着头发乱糟糟的符诗米,心中有种异样的感觉,“你不用理她,警察一会就到了。” 她就知道,他不屑理会。 “我听她狗叫心烦。” 符诗米说道,看到地上的手机,捡起来,眼中闪过一道光束,“她刚才让我走着瞧,对吧? 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