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竟然能说出他的姓,钟德兴十分惊讶,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对方,尽管没有看到对方的眼睛,是对方的脸庞以及身材都很陌生。
当然,对方的声音也很陌生。
“你谁啊?你怎么知道我姓钟?”钟德兴不解的问道。
“我不但知道你姓钟,而且还知道,你是达宏县常务副县长。我没说错吧,钟县长?”对方嘴角微微上扬,冷冷的笑了一下。
钟德兴不由得心头猛然一震,他刚才从出租车上下来之后,怕被人认出,也戴了墨镜的。
万万没想到,对方竟然还能认出他,他却根本不知道对方是谁。
“你到底是什么人?想干什么?”钟德兴不由的有点警惕起来。
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而且很多事不利于他。
譬如好哥们儿孙云光突然被警方带走调查。
钟德兴有点怀疑,眼前的男子是不是迟玉鸣的人?迟玉鸣是不是准备对他动手?
“钟县长,你别怕!我今天在这里等你,不是想伤害你,而是有事想跟你商量!”男子说。
“可你怎么知道我今天来这里?”钟德兴不解的问道。
这里又不是他家所在的小区,男子得知他经常来这里,可见,男子对他非常了解,很有可能跟踪他很长时间了。
一想到这里,钟德兴就觉得脊背发凉。
对方要是对他使坏,那还了得?
“我不知道你今天会来这里,但是,我知道你经常来这里!”男子说。
“这么说,你己经在这里等候多次了?”钟德兴有些惊讶的问道。
“没错!”男子点了点头,在钟德兴面前踱了一个来回。“知道你经常来这里,我在这里守候你,肯定有等到的一天
“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钟德兴问道。
“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男子身子靠着他身后那辆鹅黄色的兰博基尼,一字一顿的说。“我要你从此远离于欣然!你能做得到吗?”
远离于欣然?
钟德兴的心又不由得猛然一震,对方为何向他提这样的条件?难道,对方知道他和于欣然关系非同寻常?
可对方是怎么知道的?
“在我回答你的问题之前,你先告诉我,你是什么人?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和于欣然的关系的!”钟德兴说。
“我是什么人,我不会告诉你的!”男子转头看了一会儿路口处,旋即又回过头看着钟德兴说。“你别以为你常务副县长的身份了不起。当然了,你的个人条件很优秀。不过,我的条件也特别优秀,不是我吹牛,我的条件优秀到让你仰视的程度
听对方这么说,钟德兴大概明白过来了,他可能遭遇了情场对手。
不过,他很纳闷的是,他都跟于欣然交往好几年了,为什么这个情场对手现在才出现?
“你不告诉我你是谁,那我何必要跟你谈?”钟德兴冷冷的笑了一下说。“实话告诉你吧,就算你告诉我你是谁,你的条件我也不会答应的
“你……”对方咬咬牙,好像要发作的样子,终究还是忍住了怒火。“钟县长,先不要把话说绝,有什么事儿咱们可以好好谈谈的!”
说到这里,男子摸出一根烟,点燃吸了一口,喷出一团白色的烟雾。
“别的什么事,我可以跟你谈,这件事,很抱歉,免谈!”钟德兴说完,绕过男子,往前走!
男子对着钟德兴的背影,大声喊道:“钟县长,你和欣然不会有后果的!”
钟德兴微微愣了一下,却没有回头!
来到于欣然家,敲开于欣然家的门,于欣然神色有些慌乱!
钟德兴注意到,靠窗的桌子上有一束鲜红的玫瑰花,他顿时火大,眼睛勾勾地看着于欣然,问道:“那花儿谁送的?”
于欣然神情更加慌乱了,支支吾吾地说:“我今天早上去参加一个活动,主办方送的!”
钟德兴想起刚才那名男子的话,火更大了,他走过去,将那束花狠狠地砸到地上,还狠狠地踩了一脚。
鲜艳娇嫩的玫瑰花,便散乱和零碎不堪。
“德兴,你这是干吗?你疯了,你?”于欣然惊叫道。
钟德兴杀红了眼似的,一个箭步来到于欣然跟前,目光首逼着她,问道:“说,那花儿是谁送给你的?”
于欣然避开钟德兴如利剑一般的目光,说:“都跟你说了,活动主办方送的!”
“你还撒谎?”钟德兴双手按着于欣然的肩膀怒喝道:“你说不说真话?你不说真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说的是真话!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于欣然不解地看着钟德兴!
钟德兴见于欣然不肯说真话,顿时就有些失控了:“你不说真话是不是?”
啪,往于欣然屁股上抡了一巴掌。
于欣然感到屁股一阵疼痛,她气坏了,她可是县委书记,多少人惧怕她呢,钟德兴竟然敢打她?!
“钟德兴,你、你敢打我?”于欣然哆嗦着身子,怒目瞪着钟德兴。
“你说不说真话?那花儿到底是谁送给你的?你不说真话,我还要揍你!”钟德兴大声说,洪亮的声音中饱含着不可抗拒威严!
“钟德兴,你能耐了是吧?连我都敢打了是吧?你.......”
啪啪!
“说不说真话?”没等于欣然把话说完,钟德兴又往她屁股上抡了两巴掌。
钟德兴又急又气,下手一点都不含糊,于欣然感到屁股一阵剧痛,想到自己以前对钟德兴那么好,钟德兴却恩将仇报,她不禁难过得嘤嘤地哭起来。
“钟德兴,你个混蛋!你个白眼狼,没有我,能有你今天?呜呜呜.......”
钟德兴却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将于欣然抱进卧室,重重地扔到宽大柔软的席梦思床上,然后,指着她,说:“你说不说,那花儿是谁送给你的?你不说,我今天跟你没完,我不会放过你的!”
于欣然从来没见过钟德兴发这么大的脾气,顿时被吓得连抽泣都不敢抽泣,她怯怯地看着钟德兴,嗫嚅道:“你吃错药了你?是,那花儿是别的男人送的,哪个年轻女人没有几个追求者,别人绞尽脑汁把花儿送到我手上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