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就渣男了?”
我听到陈红的话,顿时不乐意了。
陈红惊讶的说道:“你把我初吻夺走了,到现在一个电话不打给我,你不是渣男是什么?”
“你还有初吻?”
我压根不信的问了一句,你要说陈红17岁,我还相信她的初吻还在,她现在都30多岁了,而且干干净净的女人,能够当上红山集团的董事?
我还真不信。
这世界哪有什么出淤泥而不染的人。
陈红说道:“怎么就没有了,今天的初吻就是给了你
我没好气的说道:“是你自己亲我的
“那你亲没亲到我?”
陈红紧跟着就接了我的话。
我被陈红话堵的一窒,心道,怎么所有女人都有蛮不讲理的臭毛病?
而也就在这个时候,陈红继续突然问道:“我亲你的时候,有感觉吗?”
“没有!”
我压根不肯进陈红的圈套,直接回道:“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就算是上母猪,我也不会对你有感觉的
“真的吗?”
“比黄金还真!”
“那来试试!”
陈红在电话里问道:“你现在在哪?”
草!
我真服了陈红了,在她刚才说出“那来试试”三个字的时候,我心里居然有一瞬间的怦然心动,毕竟陈红也算是特别有魅力的女人。
和老板娘气质稍有不同。
老板娘是那种看起来气质非常端庄温婉的女人,让你看到她的第一时间,便会觉得这女人好美丽大方,而陈红则是有点狐媚子的感觉了。
她身上那种成熟加野性的感觉,让你有一种想要真的跟她去尝试的冲动。
不过很快我便冷静了下来,问道:“说吧,你到底想干嘛,你可别说你对我一见钟情了,我记得昨天晚上你还动不动跟我普及猥亵和强奸的罪名呢
陈红不答反问:“我问你,我漂亮?”
“漂亮
我实话实说的承认了。
“我漂亮,你干嘛对我不动心?”陈红问道。
我也问道:“那你对我动心?”
陈红反问:“我说动心你信吗?”
“我不信
“我也不信,哈哈哈
陈红说了一句,然后突然大声乐了起来。
我闻言,没好气的说道:“那你没事找我干嘛,你有病吗?”
陈红唉声叹气:“我没病,但我无聊啊,我想,我大概是需要一个男人了吧
“那你现在开车来我家
我闻言,恶狠狠的对着陈红说道:“你需要一个男人,我成全你,反正你也说我是渣男了,事情结束之后,我就提起裤子不认人
这句话我还真的不是开玩笑。
要是陈红真的一直跟我烦的话,我还真敢上了她,至于心理负担什么的,完全没有,因为我知道她这种级别的女人,根本不会把这种事情当真的。
而且就算她当真,我也可以不理,从一开始我就跟她说过,让她不要以身试法了,哪有男人看着一个女人妖娆的在面前走来走去,然后一点不动心的?
陈红再次叹息:“我有点不想跑,要不你来我家吧
我摇头:“不干,万一我去了你家,你说我强奸你咋办?”
“本来就是强奸啊
陈红讶然的问道:“难道不是吗?”
“再见
我闻言果断的挂断了电话,一点都不想跟这女人来回拉扯,精神内耗,而同一座城市,某个高档大平层里,某个妖精至极的女人见被挂断了电话,顿时笑的前俯后仰起来。
不过虽说我挂断了陈红的电话。
我也没得到安静。
很快,在银河夜总会看场子的徐阳打了电话过来,说是银河夜总会有一个男人说是点名道姓见我,现在人就在银河会所999包厢里面等着我呢。
“他有说他是谁吗?”
“没说,就是说要见你
我听到这里,皱了下眉头,还真想不起来在滨海谁会这么晚了要见我,而张晨浩和李乾坤,今天晚上也是在一起吃的晚饭。
如果是他们要见我的话,不会这样故弄玄虚的,而且徐阳也认识他们两个,哪怕是曹天一那一伙人,徐阳也都认识。
不过我也没多想,现在的我在滨海还真不怕谁来找我麻烦,尤其是对方还是一个人,我就更没放在心上了,在告诉徐阳我马上到之后。
我便下楼启动了车。
差不多十几分钟后,我来到了银河夜总会,一路进来,耳边东哥,东哥的叫声响个不停,在他们眼里,显然我也是滨海天花板级别的老板之一了。
“东哥
徐阳在看到我来了之后,便立刻迎了过来。
我看了一眼徐阳,让徐阳带我去三个9包厢去见一见到底是谁这么晚到银河夜总会来指名道姓要见我,不过在我真的到了三个9包厢,开了门之后,我却是愣了一下。
三个9是银河夜总会最大的一个包厢之一。
一个长得有些脂粉气,让很多女人都羡慕长相的男人正坐在沙发上面一边喝酒,一边和旁边点的小妹聊天,他在看到包厢门开了之后,便笑呵呵转头看了过来。
而我也看清了他的面容。
陈卫红。
他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说道:“呵,好久不见啊
其实我对陈卫红非常忌惮的,这人脑子有点不太正常,还有点疯,不过面对陈卫红,我也不可能低头,便带上门走进来。
我来到陈卫红的面前,看了他一眼问道:“过来找我麻烦的?”
“不一定
陈卫红漫不经心的抿了一口酒,然后先是让身边的陪酒小妹离开,接着看向了徐阳:“你也出去吧,我和你老板单独聊聊
徐阳没理他,看向了我。
可能是在滨海我看到了陈卫红像死狗一样躺在地上苟延残喘,所以我也不是很怕他,于是便点了点头,示意徐阳先出去。
接着偌大的一个包厢里便只剩下我和陈卫红两个之间几乎势同水火的人了。
陈卫红在见到没有别人之后,站了起来,掀起了腰间的衣服,露出一块缝过针,但很明显,也没愈合的伤疤,接着目光有些阴冷的盯着我,突然说道:“拜你所赐,在这里留了一个疤,现在还没愈合,尤其是下雨的时候隐隐作痛,像有蚯蚓在里面蠕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