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就因为陈卫红的事情挺烦躁的。
现在看到娟姐因为我而不开心,心里更加烦躁了,有些人看到身边的人不开心是会哄,有些人是会着急,甚至发火,我属于后者。
但我并不是责怪。
而是关心。
本身我是好意,因为给不了娟姐未来,不想让她陷得太深,也不想给她留下一个我只贪图她身体的印象,但是现在这样子,反而我让她更不开心了。
“啊。
而娟姐被我突然搂住,也是突然心慌意乱起来,感受到放在屁股上的大手,脸瞬间红了,低着头不敢看我,明明心里很窃喜,却撇过头故意说道:“凭什么不让我走,我困了……”
“真困了?”
我低头看着娟姐满是红晕的脸问了一句。
虽然说娟姐比我岁数大了一些,不过她社会阅历少,论看人心思,她肯定没有我看的透彻,我一眼就看出来她明明想留下来,又扭捏的心情。
所以我便故意笑着问她:“你要困了,那我让你休息了啊
“你……”
娟姐闻言顿时着急的抬起了头,然后便看到了我满是狭促笑意的眼神,这个时候她才反应过来我是在逗她,顿时又羞又恼的用拳头在我的胸口捶打了两下。
不过她的拳头非但没有杀伤力。
反而有一种特别成熟诱人的反差感。
于是便忍不住的抱紧了娟姐,同时手往下面滑了过去,而娟姐也有所感应,本就很丰满的臀部一下子如触电似的收紧了。
不得不说,女人的敏感能够给男人带来莫大的成就感。
而我也乐此不疲,见娟姐臀部很敏感,便一直流连于此,每一次往腿侧移过去,都能感觉到娟姐跟触电似的收紧臀部。
“讨厌,你故意的……”
娟姐腿终究是有些发软,脸红的快要滴血的瞟了我一眼。
“喜欢我这样吗?”
我低头看着娟姐。
“喜欢什么?”
娟姐终究是一个女人,哪里好意思回答我这样直白的问题,便娇滴滴的红着脸顾左右而言它。
不过下一秒。
娟姐突然惊呼了一声。
然后满脸通红的嗔了我一眼。
因为我刚才在她敏感的腿侧突然捏了一下,这让她害羞的想要找一个地洞给躲起来。
看着娟姐害羞的样子,我的呼吸也不自禁间沉重了起来,人是一种适应能力很快的动物,就像《驴得水》电影里,张一曼睡服铜匠。
然后铜匠回去便学会了咬耳朵。
其实原著里面,铜匠老婆来找张一曼,说的也并不是咬耳朵,而是说的是铜匠把那玩意往她嘴里塞,说那玩意是给人吃的吗。
连铜匠打开了新世界都会变。
更何况是我?
不过经历了很多事情的我比铜匠多了一份理智和自制力,我并没有急着要娟姐,而是忍着冲动对娟姐说道:“不后悔吗?”
“后悔什么?”
“后悔跟我在一起,我什么都不能给你
我眼神深沉的看着娟姐说道。
娟姐没正面回答我的回头,而是踮起脚尖在我的嘴唇上亲了一下,然后凑到耳边,轻轻呻吟着说道:“我想你要我,就现在……”
哪个男人在听见这句话能够控制得住?
我也不例外,于是便抱起娟姐进了房间,同时用脚关上了门。
娟姐见状,心里充满欣喜和期待,之前的郁闷早已经一扫而空,搂着我的脖子,脸红的几乎快要滴血,也不敢看我。
一直到我把她放到床上,娟姐这才一边喘息急促,一边期待的看着我。
在干柴烈火的时候,进入主题的过程总是快速的。
不一会。
娟姐成熟丰腴的身材便在我的面前一览无遗,很神奇的是,娟姐虽然身材看起来很丰腴,但腹部却一点赘肉都没有。
接下来便是男女的本能了。
只是和以前不一样的是,娟姐这一次比任何一次都要主动的多。
仿佛是要用尽她一切拥有的将我留在她身边一样。
而对男人来说。
这又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成就感和刺激。
一直到将我伺候好了,娟姐这才满身大汗的依偎在我怀里,然后满足的对我轻声诉说道:“你知道吗,你走的这几天,我一直都在想你
“怎么想的?”
我看着娟姐雪白的身躯,笑着问道。
“就上班想,下班也想啊,最开始你搬走的时候,我挺难过的,觉得是不是你怕我缠上你,所以才要搬走,然后每次看到路虎的时候,我都会下意识看一眼车牌,看是不是你的车,然后早上便看到你了
娟姐最开始没明白我的意思,还沉浸在这段时间我离开的空虚,接着她突然想到了点什么,红着脸看了我一眼,很是害羞的小声说道:“而且我还做梦梦到你了,是那个梦……”
女人脸红能因为什么?于是我试探的问道:“春梦?”
“嗯……”
娟姐轻轻的点头,然后脸更红了,一直红到了脖颈。
我听到这句话,又是激动,又是复杂,叹了口气说道:“你说你这是何苦呢?”
“不苦啊
娟姐满足的说道:“我觉得一个人心里空落落的才苦,很是空虚,不像现在,现在我心里有你后,我便会很开心
我有些不能不能理解的问道:“哪怕不能跟我结婚,也开心?”
“总比失去要好很多吧?”
娟姐反问了我一句。
我听到娟姐说的话,心里也是有些说不出来话,又是感动,又是感觉亏欠娟姐,于是低头对着娟姐亲吻了上去,说道:“娟姐,我一定会对你好的,只要你想我了,就跟我说一声,我随时过来陪你
“那如果我天天想你呢?”
娟姐看着我再次反问,然后眼神也是期待着看着我。
我好笑的问道:“天天想我,你身体扛得住吗?”
“你可以试试
这一次娟姐并没有退缩,反而大着胆子向我迎视了起来,接着停顿了一下,补充道:“比如说现在
下一秒。
娟姐满是红晕的起身,让我躺着别动,说她来伺候我,紧接着她便在我面前低下了头,过程虽然生疏,但她在努力的学着。
正如驴得水电影里,张一曼让铜匠体会到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