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睡得挺熟的,就没忍心叫。”
“可我要工作。”
“工作对你来说很重要?”
这是什么问题?
尤其是当老板的都这么问了,温乔更是表现的信誓旦旦一些:“当然。”
沈渡瞧着她身上那股劲,笑了。
“工作哪比得上你睡一个好觉?” 男人的声线干净好听,好似还带着昨晚缠绵的余温,听得温乔心里暖滋滋的,“都已经这个时间点了,吃个饭再走。”
秘书很快送来了午餐。
温乔倒也没在扭捏什么,默默地找了一处地方把饭吃完,而后让自己尽量显得光明正大一些,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部门经理倒是没有问她为什么上午没来上班。
她只是暗暗在心里好奇,为什么温乔请半天假总裁的特助会亲自给她打电话。
温乔是陪总裁……干什么重要的事去了吗?
将自己所有的注意力投放到工作上之后,温乔没有时间胡思乱想,整个下午也在充实的忙碌中度过。
不过一旦将自己放松下来,她很快就被打回原形了。
她心情有些沉重的回到了家里,
沈渡今晚依旧没回。
温乔哪哪都觉得不对劲,拖着疲惫的身躯在浴室里泡了一个澡,浑浑噩噩间,总是会想起那个疯狂的晚上,而后某种不可抑制的念头如藤蔓一般在她脑海里肆意生长。
那天晚上,狂热且凶猛的男人,真的是靳平洲吗?
她从纪南那里听说了靳平洲和宋初音的故事后,愈发觉得靳平洲不可能会那样对自己。
那种像是要将她身体融入骨子里的炙热,是他做不来的。
温乔泡在热水里,身上暖乎乎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冷不丁地泛起了一阵寒意。
她一遍又一遍的想着。
然而那天晚上她状态不佳,应该是喝了靳平洲朋友给的一杯酒后她就感到不适了,身体发软燥热,思绪混乱不堪……
温乔猛地从浴缸里站起身来,冲洗干净自己的身体后,她匆匆回到卧房,拿起手机给四季酒店的前台打了一个电话。
温柔甜美的声音传来:“您好,请问有什么能够帮助您的吗?”
温乔五指不经意间用力的攥紧,她平静了一会自己的思绪,才问道:“你好,我想问你们这能查到两个月零五天前的监控吗?”
对方顿了下:“是……怎么了吗?”
“我那天曾经在酒店入住,但我丢失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我想看是不是能查一下?”
“很抱歉。”对方一出口,温乔的心就沉下去了半截:“因为我们酒店的监控都是保存两个月的,所以您说的两个月零五天前的监控已经被覆盖清理掉了,您确定是在我们酒店丢了很重要的东西吗?可是……为什么您两个多月后才来反馈?“
是啊。
为什么两个多月后,她才会想起这件事的呢?
其实,之前她不是没有察觉过不对劲,可当时她也死脑筋的认为,那晚除了靳平洲还能是谁呢?
见对方陷入沉默,前台小姐又说:”查监控我们是真的查不到了,您要不还是报警吧?看那边有没有办法帮您追回重要的东西?“
“好,我知道了,谢谢。”
温乔没再过多的纠缠,她挂了电话。
报警?
听上去有点荒唐。
最好的法子其实就是向靳平洲求证。
可这样的问题,在他们分手两个多月后,她要怎么问出口?
温乔放下手机,躺在床上有点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