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这批宝藏最终会在北境,在庸二爷手中重见天日。
谢玉道:“宝藏在何处,二爷要去多久?”
唐庸道:“宝藏深埋于河北沧州一处荒山,这一去怎么也得两个月吧!”
谢玉担忧道:“二爷打算带多少人走,万一遇上朝廷的军队......”
北境相对还算安定,其他各省已是乱成一窝粥了,朝廷正在四处派兵平叛。
唐庸道:“我带一千亲卫和一千将士乔装改扮,分批南下。”
众人都道:“二爷一路小心。”
唐庸道:“我离开期间,有两件事你们得加紧去办!”
众人都道:“请二爷吩咐!”
唐庸道:“第一,不论价格,继续收购粮草,这乱世没有什么比粮食更重要,至于银子,迟早要回到我们手上!
第二,找寻懂水利的人才,流火城找不到就去其他城市找,他要什么我们给什么!我相信流火城地下一定有水,只是我们没找到发掘出来的法子!”
众人道:“二爷放心,我们一定照做。”
第二日一早,唐庸亲率两千人出城,离开流火城后迅速化整为零,转眼间消失不见。
入流火城后,扶小玉并未与兄长扶青云居于一处,自己要了所小院。
院中只有几名小婢,她早已是唐庸的左膀右臂,平日在亲卫营中,也很少着家。
她得知之前擒住的美貌少女送到她院中后,倒是难得地在家中住了几日。
此时关于唐庸与徐阿咔的劲爆艳闻已经传回流火城,她身为女子,自是不好意思开口求证。
但以徐小姐惊为天人的美貌和二爷风流成性的作风,这事十有八九是真的,因此她也不怠慢。
至于为什么送到她院中,多半是怕他那几位娇妻争风吃醋吧,尤其是谢玲珑。
这日,她正在房中修习唐庸传授的罗摩神功,小丫鬟来报道:“小姐,徐姑娘又半日没吃东西了。”
自徐阿咔入府后,吃东西总是有一顿没一顿,经常独坐发呆,默默垂泪,整个人都魔怔了。
唐庸既将阿咔托付给她,自然不能让她出什么事情,扶小玉叹了口气道:“我去看看她。”
来到徐阿咔房中,正见徐阿咔对着窗外的天空发呆,桌上是丝毫未动的饭菜。
扶小玉微微叹道:“你这样苛待自己,二爷知道了可要心疼的。”
徐阿咔身子颤了颤,漠然道:“我和你的二爷没有任何关系。”
扶小玉脸上红了红,深吸一口气道:“二爷也有他的苦衷,等他和婵儿几位姐姐说好后,会把你接回府的!”
谁知听到这话,徐阿咔顿时大哭不止,一边哭一边道:“为什么你们都不信我!我和那个男人什么都没有,只和他匆匆见了一面就被送回去了!”
她哭得极是伤心,满腹的心酸委屈,这倒令扶小玉也有些动摇了。
她好奇道:“既是你和二爷之间......清清白白,又怎么传出那等闲言碎语?”
徐阿咔悲泣道:“我哪里知道?我真的什么都没做过啊!”
扶小玉想了想,歪着脑袋道:“那放出谣言的人想必是恨毒了你,你,还有你爹可是得罪了什么人?”
她又补充道:“这人的身份绝不一般,否则也不可能在一日之内让谣言传遍你龟言城!”
徐阿咔浑身一颤,不可置信地回头看向扶小玉:“你是说有人故意陷害我?”
扶小玉思忖道:“也可能是陷害你爹!”
毕竟做女儿的名节被毁,做爹的也脸上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