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到了隔壁餐室。
“先生说让太太醒了之后告诉他,”餐室里,昆兰小声道。
“不必打扰他。”
昆兰斟酌了一下,想了想,这个家里,最终还是太太做主,就忍住了。
“先生,查出来了。”
“私立医院产科里的人都查了一遍,产科护士长离婚有好多年了,最近据说认识了一个准备结婚的对象,那人正好是首都的,我们顺着查了一下,这人的父亲当年是在宴家出来的。”
陆敬安:..........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这弯弯绕绕是想将谁绕进去?
“有证据吗?”
“没有。”
陆敬安将手中的茶杯搁在桌面上:“婚礼定了?”
“定了,科里据说都发请柬了,”为了做到滴水不漏,牺牲也是够大的。
“找个境外账户往她卡里打五十万,等她婚礼那天举报受贿。”
“明白,”徐维点了点头出去。
啪啪啪——————萧北倾的掌声在茶室里响起:“还是陆董有手段啊!”
“不知道江晚舟信不信命,她若是去庙里算算命的话,就她这名,绝对是官太太的命。”
“宴启云是高位不说,梁景明也是,原本首都都在猜测宴启云的下一位就是梁景明了,没想到啊,没想到啊!”
“她这辈子估计到死也想不到,她手中的经典王炸,是你。”
“如果当年她把你这张牌握紧了,现在想上宴家夫人的位置,不是轻而易举?”
陆敬安哼了声,放下手中的杯子看了眼手表:“她没那个命。”
华浓该起了。
“留下来吃早饭?”男人起身时,望着坐在对面的萧北倾。
“不了,赶飞机回首都,我那弟弟最近带了个戏子回家,把我家闹得翻天覆地的。”
“嫌弃人家?”陆敬安这话问得有深意,语气说想问嫌弃人家,倒不如说是想问嫌弃戏子?
“自己家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有资格嫌弃人家?”
“身份地位无所谓,但不是什么正经人。”
“走了。”
送走萧北倾,陆敬安转身进客厅,喊来佣人:“太太起了吗?”
“起了,已经在餐室了。”
陆敬安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
迈步朝着餐室去:“陆太太,吃独食啊?”
“瞎说,我是这种人?”
华浓悠悠然地睨了他一眼:“这不是看你跟萧北倾聊得正欢怕打扰你们吗?”
“老公工作有需求,我该懂事才对啊。”
陆敬安拉开她对面的椅子坐下去,轻嗔了她一句:“口是心非。”
昆兰陆敬安的早餐送上来,后者摆了摆手,示意她出去。
昆兰识相,带上餐室里候着的人离开,且关上了餐室的玻璃门。
“有话要说?”
“没有,想跟你安静地待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