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你身后的,遇到事情一定别委屈了自己。”
谢飞云替谢珽漱口,擦嘴,边整理着她的仪容,边给谢珽说道。
“嗯,好!”她终于笑了出来,大声地给了阿爷和哥哥回答。
有哥哥和阿爷给她撑腰,她不怕住进那个陌生的皇宫里了。
她可是太原谢氏,四世家之首,是当今皇后母族的侄女牵连了二哥的名声都需要刘氏的皇子亲自前来说项的谢氏。
谢珽给自己鼓着勇气,在第一抹朝阳落在青砖上的时候,踏上了去往勤政殿的宫道。
没有被召见的谢飞云在入宫门后就往自己当值的国子监走去,带着谢珽去往觐见的勤政殿只有她的祖父谢杕湑。
五开间的勤政殿进深只有两间,是天子最常处理政务,接见大臣的地方。
此时刘洵坐在小榻上,身侧的几案另一边是皇后秦氏。
在他们下首,太子刘令端正坐着,面色清冷异常。
年有十三的刘令身量已经长开,坐在檀木雕花的圈椅上时下衣摆平整地铺于膝盖,没有一丝褶皱。
他修长的手搭在膝头,指节分明,食指和中指侧边有茧,手背青筋微微隆起。
这是一双典型的勤于习武的手。
他长得很是硬朗,方正的下颚利落地内收,线条凌厉。
鼻峰高耸,上唇略薄,看着是一副薄情地模样。
再次见面,谢珽虽然只是对上位的人匆匆一眼,低头时脑海里全是方才看见的穿着朝服的太子。
这样打扮的他模样竟好看得和哥哥一样。
若是能笑一笑,而不是这样板着脸就更像了。
身为天子的刘洵对谢珽的问话并不多,大约是些几岁了,读过什么了,平时爱做些什么的。
这些问话在家中时,祖父和哥哥都教过她,谢珽将早就准备的答案说得规规矩矩。
祖父说过,在宫中她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