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无咎紧紧抱柳之恒抱在怀里,有些委屈地说:“阿恒,我们是拜过天地的,你就是我的唯一的妻子,我就是你唯一的夫君,你怎么可以把这件事忘记了呢?你怎么可以让你的夫君去和别人生孩子呢?”
柳之恒一颗铁骨铮铮的心瞬间就因为段无咎这句话融化了。
也许是离得皇权太近,目睹了仁圣帝的死亡,看着那高高的宫墙,柳之恒也难免被这权利给恐吓住了。她差一点忘记了,段无咎在是一个帝王之前,首先是一个人。
反倒是段无咎坐在至高无上的龙椅上,掌握着这世上最高的权利,却还没有被这权利给蛊惑,还保留着雪郎的灵魂。
“我错了。”柳之恒紧紧抱着段无咎,第一次觉得自己错得离谱,“你不要娶别人,也不要和别人生孩子,我们一起想别的办法,好不好?”
段无咎收紧了手上的力道,几乎把柳之恒整个人都嵌入了自己的身体,闷声到:“好……我只和阿恒一人生孩子……”
就这么抱了一会儿,柳之恒忽然发现段无咎有些不对劲。
她明显感觉到下面有什么东西顶着她,实在是唐突,一下子就破坏了此刻温柔又哀伤的氛围。
“你要不先松开我吧。”
柳之恒与段无咎也许久没有亲密过了,又是当了娘亲的人,她竟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不松手,”段无咎低头看着柳之恒,眼里都是祈求,“阿恒就帮帮我吧。”
“三个月还没到呢……”
“不是有别的法子么,在温泉里,阿恒不是用手……”
柳之恒捂住段无咎的嘴,“有的话不用直接说出来。”
段无咎挪开柳之恒的手亲了她的嘴唇,一边亲吻着阿恒,一边抱着她往床上走,柳之恒天旋地转地被压在了床上,被亲得晕乎乎的时候,她感觉段无咎抓住了她的手,并且把她的手往身下挪……
过了好一会儿,柳之恒的手都要断了,段无咎还是那副欲求不满的样子看着她。
“快了……”
“你方才也是这么说的……都快了三次了,还没有完……”
段无咎叹息一声,委屈地看着柳之恒道:“罢了,不能累着阿恒,我没关系的,就这么,
睡便是……”
“陛下这个皇帝当得实在是窝囊。”
“朕这个皇帝在外可不窝囊,在夫人面前……”段无咎紧了紧自己的怀抱,柳之恒便又能感觉顶着自己的东西有多坚硬,“夫人觉得我可窝囊?”
不窝囊,窝囊不了一点。
柳之恒想了想,低声道:“倒是还有别的法子……”
“什么法子?”
柳之恒看了段无咎一眼,然后钻进了被子里,段无咎感觉到一丝异样,然后忽的就红了耳朵,甚至难得的连段无咎的脸颊都带了一丝红晕。
可紧接着,那害羞之色就不见了,他的眼里只剩下浓重的暗色,甚至抑制不住的发出了闷哼声。
……
等到一切结束的时候,柳之恒从被子里钻出来,赶紧下床喝了一大杯水,回头却发现段无咎的神情很奇怪。
“怎么了?”
段无咎清了清嗓子,起身准备穿衣服,故作镇定道:“明日还要早朝,我该回去了。”
柳之恒看了看外面的天,“平时都还得过两个时辰你才会离开呢,今日怎么这么早?”
段无咎不说话。
“雪郎可是不好意思了?”
被戳破心事的段无咎,耳朵更红了。
柳之恒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段无咎这般窘迫的模样了,尤其是他做了皇帝之后,更是一日比一日威严,这让柳之恒忍不住想要逗弄他。
柳之恒憋着笑,走到段无咎身边,做出一副小意的模样,搂着她的脖子,柔声道:“雪郎不走好不好?多陪陪我妈,若是雪郎不喜欢,我以后不这样了。”
“没有不喜欢。”段无咎赶紧说。
“哦,那可是喜欢?”
段无咎闷闷的嗯了一声,然后低声道:“只是,阿恒以后莫要……”
“莫要什么?”
柳之恒一双杏眼满含春水,虽说是故作迷茫的样子,有些矫情,但美人就是矫情都是让人心里痒痒的,看得段无咎心神一荡,喉结滚动,又有些来劲儿了。
柳之恒歪着头看着段无咎问:“可是莫要…”
话没说完,柳之恒就被段无咎按在床上。
段无咎死死掐住她的腰,狠狠地亲了上去,亲了好一会儿,直到柳之恒都要呼吸不过来了,段无咎才放开她。
“阿恒越发会戏弄人了,我今日非得让阿恒求饶不可。”
“陛下不是要去早朝么?现在怎么不急了?”
“无妨,文武百官都怕朕,让他们等着便是。”
段无咎又把柳之恒按住亲了上去,这一次,全身上下都被亲了个遍。虽说没有做到最后那一步,但也的确把柳之恒折腾得够呛。
到后来,柳之恒都有些后悔了,她这不是为难她自己么……
……
柳之恒都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了,醒来的时候都已经快中午了,想到段无咎还要上朝,实在是辛苦,这皇帝也不是一般人能当的。
午后,柳之恒正和家人一起逗孩子。
小公主乳名叫做皎皎,因为明月何皎皎,大民还没取出来,段无咎本想自己取,但听了岳父大人的提议,还是让钦天监的人根据公主的生辰八字,和大夏的气运取一个更好,便把这个活交给了钦天监,现在钦天监还算着呢。
“皎皎……”
一群人围着皎皎逗她,终于是把孩子给逗哭了。谁哄都没用,就连奶娘都不好使,直到一双手把皎皎接过去,孩子便立刻安静了下来。
只见段无咎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他穿着一身常服,像个普通的富家公子,可是抱孩子的姿势却极为熟练,反正比柳之恒熟练多了。
皎皎很给段无咎面子,很快便不哭了。
柳之恒嘟囔道:“小没良心的……”
一旁的柳一鼓笑嘻嘻地站在了段无咎这一边,“女儿是与爹爹亲,你小时候也是我抱着就不哭,你娘就不行。”
柳之恒表面上笑嘻嘻地点头,心里却觉得女儿和自己一样聪明,就应该这样,让做爹的多带带孩子,解放娘亲。
不曾想,皎皎直接就尿在了段无咎身上,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奶娘带着皎皎去换尿布,柳之恒则带着段无咎去里面换衣服。
柳之恒看着段无咎笑着换衣服,无奈道:“被尿了一身,你还傻笑个什么?”
“皎皎怎么不尿在别人身上,还不是因为和我这个做爹的亲?”
柳之恒:……
人只要想自我攻略,谁都拦不住。
换好衣服,柳之恒给段无咎整理着腰间的玉佩,问:“你今日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段无咎低头看着柳之恒,“阿恒,我已经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能让你陪我,也不用入宫为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