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转身溜走了,还是先躲一躲吧,知道多了是要掉脑袋的。
“沫沫,我和思思……”没有任何关系。
思思,还思思呢,叫这么亲热,还解释个什么P.
夏沫烦躁的推开夜爵,目光冷冷的盯着男人。
“夜爵,你想要解释什么,嗯。”
夜爵慌乱的不知所措,他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向前几步又退了回来。
“我和思思……”
呵!夏沫冷笑出声“滚开,我不在乎。”
夏沫抿了抿唇“我觉得我们之间需要冷静一段时间。”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她有很多事情要去做,没有尽力浪费在这里。
夜小白探头看着夏沫离开的背影,无声叹息一声。
“看吧,我说这样没用。”
赫连傲天低垂眼睑,温柔的注视着怀里的女人。
“我敢发誓,夜爵和那个女人真没什么,夏沫为什么就不听呢。”
夜小白猛然伸手,拧住男人的耳朵。
“我说你长这个是干啥用的,没什么还一口一个思思的叫,让谁听了舒服。”
赫连傲天算是明白了,人家原来气这个呀,显然夜爵还不知道错哪了。
夏沫走出公司大楼,在路边等车。
目光看见身后走来一个人,是一身大红色衣裙的陆思思。
笑的温婉无害,女人走到夏沫身边站定。
却没有和她说话,夏沫从衣服兜里掏出一个棒棒糖。
含在嘴里,手很自然的插进兜里,一副痞气的笑看着女人。
女人表情微微一顿,似乎在也装不下去了一样。
“您好,夜哥哥让我在这里等他,我……我不是故意让你看见的。”
夏沫心里一阵恶寒,扫了一眼女人。
“我说错话了,让你不开心了,我现在就走。”
说着陆思思故意捂了一下嘴,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从公司门口追出来的夜爵。
夏沫没有生气,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夜爵。
那一眼看的夜爵心口一颤,女人美丽的眸子,藏着嘲讽和冷厉。
似乎他敢上前,就能被他剁碎了。
男人脚步顿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堂堂夜七爷,什么时候这样畏手畏脚。
夏沫收回视线,玩味的笑看着陆思思。
“你关在城堡,不会把脑子关坏了吧,这么幼稚的把戏,还能拿出来在姐面前炫。”
说着夏沫伸手捏住女人的下巴。
“以后不要太猴急,显得你很廉价,还犯贱。”
说完轻轻一用力,女人就摔倒在了地上。
女人脸上的云清风淡已经消失,露出了狰狞。
“夜哥哥爱的人是我,要不是你突然出现,我们早就在一起了。
你抢走了我的一切,还有什么脸说我犯贱。”
夏沫没有说话,因为她等的车到了。
绕过女人就要上车,手腕却被她抓住了。
夏沫低头,看见女人红了眼眶,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像受到了多大委屈一样。
“对不起,我只是来给你道歉的,只希望你不要误会夜哥哥,
我真的不知道你会误会,我和夜哥哥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我……”
“滚。”
凯文这个暴脾气,真是听不下去了,拉开车门,一脚把人踹开。
“你丫是来唱戏的,还没有别的意思,没有别的意思你能出现在这里。
不要以为老子没有看见,你刚才做了些什么。”
然后一把拧住女人的手,从她手里夺过一个针管,狠狠扔在夜爵面前。
“看好你女人,要是我们老大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说完就拉着夏沫上了车,车门关上的一刻,夏沫看见陆思思还从震惊中没有回过神。
夜爵却弯腰捡起地上的针管,这个人脸色黑的吓人。
夏沫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什么样的心情,只是觉得累了。
“老大,你没事吧。”
“没有。”
夏沫淡淡的说道,刚才她也看见了女人手里的东西,只是想看看她到底想要做什么。
她不相信,那个女人会当着夜爵的面,对自己下毒手。
可是她错了,狗急跳墙这种事情,那个女人是做得出来的。
夜爵冷冷的看着地上的女人。
“你刚才想干什么?”刚才夏沫眸子里的失望和落寞,他看的很清楚。
一定是她误会了,她一定以为这个女人是他带过来的。
陆思思,压低声音低笑出声:“我做什么,你不是看见了。”
说着女人从地上缓缓站起身,伸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夜哥哥,你生气了,你竟然为了一个女人生气。
你忘了吗,你不能生气,你越生气,就越离不开我。”
说着女人一点点靠近夜爵,带着胜利的笑。
在女人靠上的一刻,被夜爵躲开了,女人不死心还要上前。
啪一声脆响,一声惨烈的尖叫过后,女人摔倒在了地上。
夜小白甩甩手,“疼死姐了,你特么脸皮怎么这么厚。”
这一巴掌几乎用上了夜小白的全力,刚才一切她都看的清楚明白。
敢给沫沫添堵,她同意了没有。
女人坐在地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小声抽泣起来。
“我说陆思思,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在试探我哥的底线,还是故意给沫沫添堵。
你怎么不用你的猪脑子想想,如果我哥真对你有意思,还能等到现在。”
说着夜小白从赫连傲天手里接过一个文件袋。
伸手一扬,东西全部洒了出来。
“这些东西,我想你该好好看看,如果下次再敢出来作妖。
小心你的脑袋。”
说完大步离开,她要去追沫沫,现在姐妹需要的是八块腹肌的小哥哥。
夏沫和凯文去了远郊的中药店,有了意想不到的收获,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下午了,陈子豪看见拎着大包小包走进来的夏沫。
眸子瞬间就亮了。
“怎么才回来,忘了要陪我去拍卖会了吗?”
夏沫拍了一下脑袋,这才想起早上答应陈子豪的事情。
急忙上楼换了衣服,一身白色晚礼服,头发高高盘起。
修长白皙的天鹅颈上,戴着价值连城的项链。
头上戴了一定小巧精致的王冠,无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