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就累了只想休息,因为不知道说啥,明明什么都没有变。
却像什么都变了,她不在叫他夜夜,也不想在他面前撒娇。
本来她就是一个不会撒娇的人,这几天在夜爵面前,算是用上了几十年的魅功。
今天她突然就不想这样了,觉得有点累,她就是她,越装越假,所以就这样吧。
“别装了,不累吗?”
夏沫轻轻推开夜爵,背对着他睡着。
夜爵伸手的动作僵在了半空,他看的清楚,刚才沫沫眼底一闪而过的厌恶。
夜爵拉开被子,躺在夏沫身边,伸手轻轻把人抱紧怀里。
“没装。”
男人声音带着沙哑,听的夏沫一点起伏都没有。
如果是以前,她心口一定会发紧,很快就任由他为所欲为了。
可是现在没有感觉了,她这个人理智起来很可怕,本来心就是硬的。
经历过那么多事情,遭受过背叛,能把心毫无保留的在拿出来一次。
已经鼓足了很大勇气了。
虽然她知道,夜爵应该是爱她的,可是她不需要这样的爱。
她要的是唯一,而不是最好。
只要陆思思存在一天,他的心就不会完全属于她一个人。
想起前世司慕辰为了外面的女人,一次次放她的鸽子,到头来被她知道后。
彻底恼羞成怒,把她囚禁了起来,只要她敢提离婚,他就会想着花样折磨她。
虽然夜爵不会想司慕寒那样变态,应该也好不到哪里去。
知道了一些事情,早早抽身对谁都好。
“沫沫,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那时候你才五岁吧。
母亲说你很乖,很懂事,一点都不像小白,到处打架一会都坐不住。
转眼我就看见你在小姑姑床上放了青蛙,在她化妆品里装了水。
在父亲茶水里面掺和巴豆水。”
夜爵突然顿住了,轻轻在夏沫脖颈上吻了一口。
把头埋进她的颈窝,天知道当时他多么震惊,看上去天使般的家伙,实际上比魔鬼都可怕。
尤其是夏沫这样的女孩子,在她母亲面前装出一副乖巧的样子。
其实就是为了给夜小白打掩护,能让夜小白有充足的时间,算计夜珊。
那时候他就知道,夜小白和夏沫,两个比鬼都精,
两个人如果混在一起,鬼都能被她们整破防了。
夏沫听到这话,脖子控制不住缩了缩,我天,他还知道些什么。
不会这几天她装出来的乖巧,他早就识破了吧,想到这种,恼羞成怒了。
“想说什么,直接说。”
夜爵看着女人一张小脸,气的通红,夜爵就意识到接下来要小心说话了。
否则媳妇就要没了,哎,他悲惨的人生呀,好不容易等人长大了,人怎么长成这样了。
小时候的那个小腹黑不是挺好的,怎么长的面目全非了。
尤其是这脾气,一点都琢磨不透。
夜爵低笑几声:“我想说,你把我推下水的事情,现在也该算算了吧。”
夏沫身体一僵,要不是他伸手摸她的头发,她也不会一脚把人踹下水池呀。
谁知道他差点淹死,要不是她反应快,给他做了工呼吸,现在恐怕这人找嗝屁了。
“什么推下水。”打死也不认。
夜爵翻身把人压住,伸手捧住女人的脸。
“真忘了。”
男人轻飘飘的说了一句,眸子里面藏着笑意,小时候小家伙的皮肤就好的出奇。
仿佛羊奶凝露,一张小脸粉嫩玉雕像月宫的仙子。
“要不要我帮你想想。”说着用力啃上女人的唇。
夏沫疼的闷哼一声,用力推开夜爵。
“你在干嘛,你是狗吗,把我当骨头啃了。”
夜爵嘿嘿低笑几声:“你当时就是这样给我人工呼吸的。”
刷一下,夏沫脸红的发烫,当时她这么蠢的吗?
这一脸红,可爱的如同天仙,本来是个小姑娘,本应该灿烂的年龄,却要装大人的样子。
活的一点都不轻松。
夜爵伸出食指,按压在女人红肿的唇上。
为什么就不学着依靠一下他呢,他就这样不值得她相信吗?
“救命之恩,以身相许,这一辈子我跟定你了。
不能不要我,不能离开我,不能生我的气,不能嫌弃我。
如果你想走,一定要带上我,否则我就让全世界都知道你的真面目。”
咳咳!
夏沫差点被口水呛死,吓的心脏差点停止了,要知道他面前这个男人,是夜七爷。
外人眼里冷血无情的存在。
突然说出这么一箩筐骚包的话,不是惊喜,是惊吓好吧。
夏沫伸手捂住自己的心脏,以防一个不小心,直接跳出来。
“那个,你没事吧。”
夜爵低低笑出声:“我有事,这里疼。”
说着拉起夏沫的手,放在心口的位置。
“今天你吓死我了,这里疼的差点死了。”
夜爵没有说话,是真的,明明知道她有自保的能力,身后有很多人在保护她。
他还是担心的发疯,明明可以等一下,只要等一下幕后的人就会出现。
可是他还是没有那么做,想想那么多男人,把她围在中间。
他就受不了,人这次抓不到,还有下次,绝对不能给沫沫留下心理阴影。
“有意思吗?”
夏沫压低声音笑出声,他和陆思思之间的事情,和江云瑶之间的事情。
到现在他都没有开口解释。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不说,觉得没有必要,还是觉得她不配知道。
夏沫一把推开怔愣的夜爵,烦躁的挼搓了一下头发,掀开被子下了床。
“你去那里。”
夜爵急忙起身几步挡在夏沫面前,夏沫冷冷抬眸,淡淡盯着他。
“夜爵,从你进门一直说些有的没的,我今天被绑架了,你就没有问问我,怎么回来的。
被绑走的几个小时里面,我都经历了什么。
是谁绑架了我,绑架我的人是什么目的,现在人抓到了没有。
是谁把我救了出来,我有没有受伤,现在我最想做的是什么。”
说着夏沫向后退了一步:“夜爵,我被绑架了,为什么救我的是别人,当时你在哪里。”
夏沫知道,她不该这样问,可是她还是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