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爱她相信了,没有去验证他话里的真假,后来现实狠狠的打了她的脸。
知道真相的时候,已经晚了。
夏沫呼出一口气,她相信夜爵,但不代表不去查真相。
“替身,你确定我才是替身。”
夏沫的不在意,漫不经心彻底激怒了夜珊。
“夏沫,你是不是天真的以为,夜爵娶你是因为爱你。”
夏沫没有说话,坐到离她不远的沙发上,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链子。
把玩了起来。
样子淡漠中带着嚣张,眸子里面装满了嘲讽的笑。
“天色不早了,没别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想走,怎么可能,夜珊发狠的瞪着夏沫。
“你这个小废物,把我害成这样就想走,你以为夜爵早上帮了你,就是因为爱你吗?
呵,别做梦了,他爱的人是思思,你就是她的挡箭牌。”
夜珊明显情绪失控了,说着言不由衷的话。
夏沫玩味的轻笑一声,这货的确脑子不太好,这就是她设计叫她过来的目的。
她不信,她对白莲的了解,这些只是她们的开胃小菜,惯用的手段。
想要激怒她,她又不傻,怎么能如她的愿。
“哦,我知道呀,夜爵没有告诉你吗,我们是合作关系。”
傻了吧,你丫蠢不蠢,姐不是脑残。
夜珊显然一怔,她太了解夜爵了,如果不爱绝对不可能娶她。
再说思思的事情,他不可能告诉夏沫。
“你知道思思的存在,知道夜爵为什么要对江云瑶好,知道魅影差点害死你,夜爵不惩罚的原因。
知道魅一在你面前嚣张跋扈,差点杀死那只狗,还能安然无恙,
知道江云瑶今天早上差点害死你,现在夜爵正在去保释她的路上。“
说着夜珊露出一个诡异的笑,看得夏沫一个寒颤。
夏沫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不知道呀,可是想装知道怎么办。
“嗯,知道呀,”
夏沫这个人就是这样,一句话瞬间就把天聊死。
在敌人面前从来不表现出,自己真实的情绪。
夜珊惊的瞪大眸子,不敢置信的盯着夏沫,怔愣了好久,大概几十秒吧。
夏沫看着床上女人嗜血的眸子,心里冷笑一声,惊喜吧,段位不行呀。
夏沫手中的链子轻轻晃动了起来。
夜珊控制不住盯着看,脑海里浮现出一些画面。
似乎有什么东西把那些画面一点点抽离,疼的她全身一个痉挛。
用尽全力收回视线,不敢在看向夏沫的地方,尤其是她手里的链子。
夏沫嘻嘻笑出声,好家伙不愧是亚泰而的大小姐。
自制力真够强大的。
“夜珊,我不蠢,也不傻,从来不吃挑拨离间这一套,
夜爵爱谁我不在乎,我在乎的是他的钱,至于人谁要谁拿去就好了。”
夏沫换了一个姿势,翘起二郎腿样子慵懒,淡淡的看着夜珊,
只有放松自己,眼前的人才会再次上当,否则强制控制她的意识。
得到的东西不连贯。
“夜珊,我在乎的是另外一件事情,当年我母亲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
听到这话,夜珊急忙低垂眼睛。
“你想说什么。”
女人不在抬头看夏沫,她和夏沫交谈的时候,总能言不由衷说出心里话。
她知道是夏沫手里那根链子在作怪。
夜珊瞳孔收紧,深呼吸想要压下心底的慌乱,可显然没有那么容易。
接下来夏沫的话,彻底让她乱了方寸。
“夜珊,讲个故事给你听,三十年前有一个女人,爱上了一个高不可攀的男人,为了得到他,杀了他的堂妹,以妹妹之名试图永远留在心爱男人身边。”
说着她顿了一下,看着床上女人慌乱的样子,
夜珊心口咯噔一下,用力握紧双手,眼神飘忽不定,明显整个人都在颤抖,
心里冷哼一声,要不是刚才她强制从夜珊大脑读取信息,还不知道她是个冒牌货,夜珊就是亚泰尔的大小姐。
如果是这样的话,一切都能说的通了。
要不是夜珊用数字人陷害她,她还不敢这么确定,母亲的死和眼前的女人有关系。
可是现在问题来了,她为什么要设计害死母亲。
夏沫晃动着手中的链子,试图在来一次。
“老大,你这是在作死信不。”
凯文咆哮出声,他当然明白沫沫要干什么,狗急了会跳墙。
何况夜珊这个女人心狠手辣,一定会想办法除掉沫沫的。
虽然这样的小人物他们不放在那里,可就怕万一呀。
再说了强制提取人的记忆,对身体伤害很大。
夏沫嘴角勾笑,来F国就是为了找到母亲死的真相,既然夜珊是个突破口,她为什么不从她这里下手,撕开一道口子。
看看里面还藏着什么妖魔鬼怪,重来一次,她要保护好身边的每一个人。
不能让悲剧重演,在赌石大会开始前,她要做好完全准备。
“夏沫,你胡说什么。”
夜珊冲夏沫咆哮到,目光不由的被夏沫手中的链子吸了过去。
心头咯噔一下,急忙低垂下头。
“你滚,我不想见到你,滚出去。”
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袭来,让她控制不住的后脊背一阵发冷。
尤其夏沫的那双眸子,阴森中带着嗜血。
像一个漩涡,看一眼就能让人万劫不复,
是她小瞧这个小废物了,她应该听郭丽霞的劝告的。
为什么不把这个小畜生趁早解决掉,可是现在显然已经晚了。
“滚,我现在滚了,你的计划怎么办。”
夜珊惊的瞪大眸子。
“夏沫,你还知道什么?”
夏沫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真以为不看她手里的链子,她就没办法了。
“我还知道,你就是我故事里面的主人公,对吗?“
“对,”夜珊目光呆滞,显然一个被人操控的木偶。
“那些想要接近夜天成的女人,都是你害死的,包括夜爵的母亲。”
“对”
夜珊继续的答到。
“放弃了自己的跳舞生涯,隐藏自己的身份。
作了一个病秧子,即便这样也没有阻止人家娶妻生子,爱上别人。
你堂堂亚泰尔的大小姐,不委屈吗?”
“不委屈,我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