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小白又伸出三根手指头,男人气的全身发颤。
贱人,竟然敢耍他,刚要掏出手机付款。
“送他下去,找最好的医生给他治疗。”
女人的声音响起,听的夜小白冷冷一笑。
找谁也没用,要是谁都能治,怎么算夜家的独家秘方。
男人走的时候,还不忘对着夜小白竖起中指,眼神里带着嗜血的恨意。
啧!
夜小白无辜的摇摇头,可怜的狗东西,你娘没有告诉过你,忍一忍退一步的道理吗?
这下好了,哑巴了吧。
啪一声脆响,吓的夜小白叫出了声。
猛然抬眸才发现赫连傲天被打了,我天刚才她想太入神了,没有留意老妖婆已经过来了。
夜小白刚要起身,就看见老妖婆手里多了一把枪。
砰一声,打穿了赫连傲天的肩膀。
我……
赤血急忙上前挡在赫连傲天身边,冷冷的看着面前嚣张的女人。
“夫人不要逼我。”
“逼你怎么了,你想杀我,你敢杀我,赫连那个畜生可是有遗嘱的,你们不能杀我。”
赤血冷冷的看着女人,无力的低垂眼睑不再说话,只是挡在赫连身前一动不动。
女人看赫连傲天没有任何反应,眼神冷的吓人。
“我想要的东西,带来了。”
“没有。”赫连傲天冷冷的说道。
“没有你还敢找女人,难道忘了那个女人的下场。”
听到这话,赫连傲天眸子冲血,用力握紧拳头。
整个人冷的吓人,看的夜小白一个哆嗦。
过了良久,赫连傲天才淡声说道。
“和他无关。”
说着低头看了一眼夜小白,对上女人漆黑的眸子,蹲在地上像个小狗。
呵,女人冷笑一声,嘴角勾起嘲讽的冷笑。
“你觉得你能护住她。”
说着目光钉在夜小白身上:“把这个女人交给兄弟们。”
哦豁,老巫婆胆肥了哈。
长眼睛是出气的吗?连她都认不出来。
“还不快去。”看着保镖迟迟不敢上前,老巫婆大吼了一声。
夜小白不敢相信的看向老巫婆,这女人不仅男人多,还特么相当歹毒。
“我看谁敢。”
赫连傲天整个人冷的吓人,这个男人赫连家的当家人,没有人真敢当着他的面胡作非为。
“赫连傲天我说过的,你在乎什么我就毁掉什么,你忘了。”
夜小白明显感觉男人身子一僵,难道赤血说的都是真的。
这个老巫婆还是个变态,丝毫不像一个母亲,倒想一个刽子手。
一个处处想要自己儿子命的恶魔。
赫连傲天年轻的时候也情窦初开过,爱上过一个女孩。
两人还没有来得及发展,就被老妖婆知道了,等他们找到人的时候,人已经被折磨的奄奄一息。
衣衫凌乱遭无数人玷污,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
当时赫连傲天一时失控,杀了所有参与过的人,只是不能动这个女人,
因为是他的母亲,因为父亲临终前的遗嘱,从此两人之间除了算计就是仇恨。
这些年只要是赫连傲天在乎的,不管是什么,她都能轻描淡,不择手段的毁掉。
就想现在,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毁掉夜小白。
赫连傲天眸子闪过担忧。
“带她走。”
他从母亲的眼里看到了杀意,不死不休的固执,这样的恨意是他童年的噩梦。
缠绕在他心尖一直到现在。
虽然他是外人眼里的强者,可唯独害怕这个女人的眼神
赤血迟疑了一下,刚要带夜小白离开,却被保镖拦住。
呵!
“哥们看来人家不想给你活路呀。”
这群畜生还真以为能拿他们如何,要不是因为那份奇怪的遗嘱,还有赫连念在这个老女人是他母亲的份上。
还能忍受这群畜生的折辱。
“想走。”
女人冷冷的看着面前的人。
“做梦。”
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带着咬牙启齿。
听的夜小白一乐,做梦,谁做梦,做梦的人不是你吗?
女人举起手中的抢,“想让她走,你就去死。”说着就要扣动扳机。
赤血暗叫不好,刚要上前挡在赫连傲天面前。眼前一个人影闪过,比他快了一步。
啊一声惨叫,紧接着就是一声枪响。
老妖婆手上多了一个窟窿,是夜小白干的。
赫连傲天和赤血直直的盯着夜小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刚才这女人麻利的伸手,
似乎在赤血之上呀,
夜小白吹了一口冒着青烟的枪口,嘴角勾起嗜血的冷笑。
“他是我男人,我男人,你特么眼睛瞎了还是耳朵聋了,我一个大活人在这里,就这么不让你放在眼里。
左一个带过来,右一个要我命,问过我的意见了吗?”
说着枪口对准女人的脑门。
“我看这么多年你活腻歪了。”
“你敢。”
老巫婆冷冷的瞪着夜小白,挑衅的勾起嘴角。
夜小白眸子闪过笑意,婉儿一笑。
“还没有我不敢的。”
说着扣动扳机,打在女人的肩头。
女人闷哼一声,痛的摔倒在地上,鲜血很快染红了她的衣服。
身后保镖和医生已经把她护在中间。
夜小白笑嘻嘻向前走了几步。
“够了,不管你的事情,我让赤血送你离开。”
赫连傲天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夜小白思索了一下,吧嗒一声手里的抢变成了手镯,戴在了她的手腕上。
“这个……”赤血吓的差点咬掉舌头。
这种手抢传说中只有鬼见愁有。
手枪威力大,可以随心所欲变化形状,最重要的是抢没有子弹。
扣动扳机就能涉杀人,不用设计技巧,全靠意念,只要你想,就会准确无误的打准目标。
多少人别说得到了,就连见都没有机会。
夜小白瞪了一眼赫连傲天,这男人傻了吗,没看见人家在救他的命。
刚才要不是她先发制人,恐怕现在他早挂了。
“我说你怎么这么窝囊,人家都要你的命了,还要欺负你女人,你还能淡定从容。”
说着用力拧住男人的耳朵。
“不在乎我的死活是不是。”
“一个挡箭牌而已,你心里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