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老子大惊失色,不敢怠慢,连忙手一挥,太极图狂卷而出,瞬间将所有西岐将领卷入太极图之中。
与此同时,玄黄玲珑宝塔再次出手,挡住了殷受这惊天动地的一剑。
“帝辛,你疯了!”太上老子大叫道。
见太上老子卷走了西岐将士,挡住自己的众生之剑,殷受只是冷笑。
“哼哼……太上,到底是孤王疯了,还是你疯了?你对小辈出手,就不许孤王对凡人动手?”
“哼,果然,天道昭昭,你帝辛果然心狠手毒,活该当灭,今日,本座必镇压于你。”太上老子冷哼道。
殷受再次冷笑了起来:
“好你个太上老子,竟然将无耻发挥至极致!你身为人教教主,未为人族做半点事情,如今,却来打压我人族。”
“此等行径,为天地众生所不耻。今日,孤王便要以人皇之身,斩出人教与人族的因果。从今往后,天下人族,皆不拜太上,尽毁太上之庙。”
说完,那殷受发动破妄金瞳,朝虚空之中看去。
只见虚空之中,无数色彩斑斓的锁链,连接在太上老子的身上,这些,便是太上老子与人族的困果。
通过这些锁链,太上老子可以源源不断,享受人间香火,积修功德,从而吸收人族的气运之力。
殷受身上,气运之力狂涌,目如冷峻。
发动人皇三剑之中气运之剑,朝着那些气运锁链狂斩而出。
噗噗噗!
随着轩辕剑的斩出,那一道道的锁边,便碎裂开来。
顷刻之间,所有的锁链,都被殷受斩了个干干净净。
“太上,从今往后,我人族与你人教,再无瓜葛,你休想从人族,获得半分功德。”殷受收了轩辕剑,大声喝道。
太上老子万万没有想到,殷受竟然真的,斩断了自己与人族的因果,不由一张老脸都黑了下来。
他创立人教,依靠着人族气运而成圣,这无数年来,都在吸取着人族气运之力。
虽然太上老子已经是圣人境界后期修为,但是,若无人族气运,只怕他修行之路,就此断绝,随着时间一久,境界还会下跌。
成为圣人之后,再也不能靠着天地元力提升修为,而是靠着气运,功德等等,悟出自己的道,方可提升修为。
那南天门外,昊天上帝与瑶池金母,见殷受斩断人族与人教的因果,再次陷入震惊之中。
要斩断因果,并非那么容易之事,除了气运之器,还需要找到因果的所在。
这人皇,是如何找到人族与人教的因果的?
……
另一边,火云宫之中,轩辕黄帝见殷受利用轩辕剑,斩断与人教的因果,脸上不由露出淡淡的笑容来。
“这些年来,我人族一直被圣人算计,吸收着气运,这帝辛,总算走出了第一步。”轩辕黄帝不由叹道。
天皇伏羲也点了点头:“是啊,要想人道复苏,便要断绝与圣人之间的因果,希望帝辛能够明白,有朝一日,利用人族气运,使人道复苏,这洪荒格局,便会随之改变了。”
地皇神农,也是微微点头:“咱们做不到的,希望帝辛,能够多做到吧。人道复苏,我等三皇,也能够踏出火云宫了。”
……
这一刻,其它圣人也惊了。
通天教主看了元始天尊一眼,站起身来:“师兄,今日之局,便到此为止,告辞。”
说完,通天教主脚步一踏,便出了玉虚宫,朝远方而去。
人教与人族因果,被殷受一剑斩断,那太上老子脸上,再也挂不住了。
殷受说得没有错,他人教,他太上老子一直享受着人族的气运,这才有了今日的修为。
当初,女娲造人,人族乃为洪荒天地主角,
为瓜分人族气运,太上老子建立人教,以教化人族,从而天降功德,成就圣位。
但建立人教之后,太上老子便没有为人族,出半分力气,只享受着人族的因果,他的修为,也因此而大增。
这次,殷受执剑,斩断人族因果,那么,他太上老子的修为,从此止步不前。
“殷受,你逆天而行,必遭到横祸,既然我人教与你再无因果,那么,就别怪本座下手无情了。”
说完,那太上老子手指一弹,天地玄黄玲珑宝塔便出现在他面前。
“你虽有气运加身,但本座有功德至宝,亦可镇你人皇。”
那天地玄黄塔飞将起来,便要朝殷受压下。
此时,虚空之中,一道剑光横空千里,瞬息而至,斩在那玄黄塔之上。
轰!
一声惊天巨响,那玄黄塔倒飞而回。
只见远方,一位道者踏空而来,青袍大袖,所过之处,祥瑞飞舞,不是别人,正是通天教主。
那通天教主见殷受斩断了人教因果,便知道这太上老子脸上一定挂不住,会对殷受出手。
自那太上老子出八景宫,前来破九曲黄河大阵,欲镇压三霄,通天教主便已经看出来,太上老子与阐教必有勾连。
那么,先前人皇在碧游宫之言,必定错不了。
这阐教,人教已经联合在一起,准备好祭献截教弟子,以完成封神量劫。
如此一来,就将截教,大商绑在一辆战车之上。
所以,他必须站出来,保护人皇的安全。
“师兄,有礼了。”通天教主来到近前,朝着太上老子微微一拱手,算是见礼了。
太上老子面上,也不好看,冷冷道:“通天,你为何阻我?”
“师兄,人皇乃是人族之主,若杀了人皇,封神量劫从何谈起,师兄此举,与人皇斩西岐将士,有何区别?”通天教主微微一笑道。
“通天,今日,你是要管师兄的闲事,对吗?”
“师兄,何出此言,你受南极仙翁,燃灯道人邀请,出八景宫,镇压我门下弟子,破九曲黄河大阵,师弟都看在眼里呢?”
“敢问师兄,为何以大欺小,对小辈出手,师兄乃是圣人至尊,主张清心无为,此次为何乱了阵脚,竟然想要斩杀人皇,难道师尊,不是破坏规则,有违人教道义吗?”
“这……”
饶是那太上老子脸皮够厚,此时,也不知道如何作答。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酒馆内灯火昏暗。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