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贺明翰见她不说话,又重复了刚才的问题:“所以你和朝聿是怎么认识的?”
“高中同学啦~只不过不在一个班而已。”贺穗随便找了一个理由搪塞过去。
可千万不能让这位宠女狂魔知道,要不然她未来老公一定会很辛苦。
见贺穗都这么说了,贺明翰这个当爸爸的也没什么好说的了,随后就转移话题了:“你在林氏要端正态度学习,以后好接任贺氏。”
贺穗的母亲唐婉华是在她上小学的时候因病去世,年幼的她早早就没有母亲的陪伴。而贺明翰却对唐婉华情深意重,一直未娶。一把屎一把尿,既当爹又当妈的把她拉扯大。
她这个爹也就看着严厉,其实就是一个宠女狂魔。
女孩揽着中年男人的胳膊,撒娇道:“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啦~现在你就安心的打理贺氏,我呢就去学习经验~”
“你呀,也不知道以后谁能娶到你。到时候我女婿三天两头的跑来告你的状。”贺明翰半开玩笑的说道。
贺穗一听到这,脸上的红晕渐渐明显,脑子里全是林朝聿的那张脸。
“呦呦呦~这是有意中人了?”他刚扭头看向自家女儿,就看到这一副害羞的表情。
知道自己被打趣了,贺穗说道:“要是真成了一定第一个告诉你。”
贺明翰笑了笑,眼里面都是女孩说话时绘声绘色的表情。
....................
陆园。
陆知淮在书房处理工作,而沈珞在卧室里愁眉苦脸。
怎么办啊~
要不现在就穿上然后再去找陆知淮?
脑海里的另一只小天使却正义的说道:那不行,得等万不得已的时候再穿。
小恶魔:那就没有惊喜感了,听我的现在就穿着去找陆知淮。
小天使:太鲁莽了,不符合我们珞珞优雅的一面。
沈珞摇了摇脑袋,让这两个吵闹的人离开了自己的脑海。
一不做二不休。
女孩起身拿了一个既不保守又不太性感的qqny
去了浴室。
没过一会,她洗完澡裹着浴袍出来了。
“叩叩....叩叩....”
刚想敲第三下的时候,门就打开了。
“怎么不进来?还敲门?”陆知淮刚说完话,就发现沈珞身上穿的还是浴袍。
赶紧把人领到屋内,“怎么穿这么少?洗好澡还不在床上躺着?嗯?”
一连串的问题,此时此刻沈珞的脸已经红透。
“阿淮~我...”欲言又止,女孩不知道怎么开口。
她狠了狠心,踮起脚吻住了陆知淮。
青涩的吻很快就让男人反应过来,伸手把人拥在怀里,肆意的亲吻着。
他的手从浴袍的下方穿进去,娴熟的找到了那一片柔软。
不对,还有衣服。
男人松开了她,眼眸中充斥着欲望,低声问道:“还穿衣服了?是我想到衣服吗?”
沈珞此时此刻想杀了陆知淮的心都有了。
“你猜是不是?”女孩的眼尾泛着淡淡猩红,又纯又欲的。
陆知淮低声笑了一声,大手随即将浴袍的带子解开,浴袍内的风光全展现在眼前。
“原来阿珞还能这么美。”男人坐在沙发上,伸手把她揽在怀中,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肆意妄为。
从上到下。
沈珞不由得轻哼两声。
陆知淮吻住她嫩嫩的唇,另一只手放在别的地方.。
女孩的脸潮红,想要推开男人。可被亲的发软,这点力气在男人的胸膛前也不过是九牛一毛。
他将女孩抱起来,径直的坐在自己的腿上。
两人都闷哼一声。
“想喊就喊,别忍着~老婆。”陆知淮贴着女孩的身体,声音沙哑。
沈珞的下巴抵在男人的肩膀上,指甲都快把他的后背抠出一个个洞口了,却紧闭着嘴巴,不想说一句话。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能不能做完啦~陆知淮~腰好酸啊~”沈珞的一只手扶在腰上,语气中带有着一丝情欲。
男人笑道:“穿一套做一次,现在抱着老婆换新衣服。”
说完就直接把坐在腿上的沈珞抱了起来,两个人换到卧室。
沈珞:“...................”
*********不可描述*********【十八岁以内的自行科普】
凌晨,沈珞才被陆知淮从浴室里抱出来。
宛如一滩死水。
“怪不得网上都说女人是水做的。”男人将她放在床上,语气有些戏谑。
沈珞恼羞成怒,但奈何浑身的力气都软绵绵的,还没碰到陆知淮,就被他反压在床上。
“怎么?老婆还没做够?还想再来一次?”
见到陆知淮嘲笑自己,沈珞的脸红到发烫,语气有些娇气道:“老公舍不得累到我~”
他把沈珞的被子掖好,转身躺下。
“怎么舍得让我的心肝宝贝辛苦呢,老公再累都是应该的。”
女孩笑了笑,“晚安老公。”
“晚安老婆。”
....................
翌日。
林氏集团。
贺穗早早的就来到公司,还没碰到林朝聿,就先碰到了他的助理宋唯。
“早啊宋特助。”
贺穗虽然已经二十七岁了,但她身上的孩子气仍然还存在着。贺明翰把她照顾的很好,即使就他一个人,仍旧把贺穗宠成一个小公主。
贺明翰经常在家对她说道,无论遇到什么事情,让她都不要退缩。她是贺家是贺明翰养成的小玫瑰,就算受到欺负,也要还回去。他爹养她长大,不是让她受别人欺负的。
她上小学的时候被同学在背后小声议论道只有爹没有妈的孩子,又或者说她是有娘生没娘养的孤儿。
那天晚上她哭着回来,被贺明翰说道。
“我贺明翰生出来的小公主,可不是被这样的人欺负的。以后谁在这么说我家穗穗,穗穗只管教训他们,爸给你兜底。”
也就是从那之后,贺穗才慢慢变了一个人。
语言上攻击她的,她都会攻击回去;碰到被人欺负的同学,她也会出手相助。
她也慢慢明白一个道理,没有谁家的孩子生来就是比别人低一等的,也没有谁家的孩子生来就是受人欺负的。
她是在救赎自己,亦是在救赎和她同样被欺负的人。
疼痛会渐渐忘却,但伤疤会一直存在。
每个人都会有至暗时刻,总要有个人把你拉出深渊,如果没有那个人,那就自己做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