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整个人都慌乱起来,松开虞湘,红着眼看向虞崇,“侯爷!你想干什么?你拿走了全部的银钱,要干什么?” “我要与你们兵分两路。”虞崇面无表情的说道,“你们所有人逃往其他地方,我自己一人逃。” “你不去岭南道了吗?” “不,我去岭南道,你们去山南道那是齐王的地盘,没人能拿你们怎么样。” 崔氏听到这话,心中一阵阵的绝望,一把抓住虞崇,恨恨道,“虞崇!你少说的那么冠冕堂皇!你把钱都拿走了,我们怎么去山南道?!你竟然想要把我们全都留下!你是不是人!” “我带着你们才会所有人都要死!”虞崇压低了声音薄怒地喊,“你若是还想活,就老老实实的与我分开跑!” 虞崇毫不留情地将崔氏掀开,虞见亭忙扶住她,就见他的父亲翻身上马,头也不回地要跑。 虞见亭的心脏都要骤停,后背一阵发冷发寒,不敢相信他父亲就将他们扔在了这里。 有护卫要效仿,砍了马绳追上去,就在那护卫要动手时,虞崇奔逃的方向,不远处,忽然有人蹿出,软剑斜劈—— 虞崇惊骇,骤然拉起缰绳,马儿高高抬起前蹄,他整个人猝不及防地从马上被人踹了下来! “抛妻弃子也要自己活。”萧承安一拍马屁股,虞崇的马便自己嘚嘚跑了,他漫不经心的看着虞崇,声音冰寒,“虞崇,本王以为你带走全家,还算有点情谊,没想到,是本王高看你了。” 虞崇眼底结冰,一字一句恨恨吐出三个字:“萧!承!安!” 萧承安低声嗤笑,“叫你爷爷作甚?” “给我杀了他!”虞崇冲那些护卫大喊。 那些护卫当即朝萧承安攻去! 他们人多势众,说不定能把萧承安直接给杀了! 孰不知,萧承安也给他们来了个兵不厌诈,他将虞昭给的药粉全都用上,或涂在了软剑之上,割破护卫的身体后,那护卫便如虞昭所说,一剑封喉,整个人便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萧承安一人与他们缠斗,竟也不落下风! 远处躲在阴影中的虞昭踮脚张望那边的动静,不知萧承安一人能不能对付得了那么多人。 他体内还有毒,若是用武太过,恐怕又要毒发了。 他的解药药材还未找齐,短短两月他就要毒发三次,这可太难办了。 虞昭胡思乱想间,她的眼前忽然出现了虞崇的身影! 虞昭一愣,定定看着想要趁乱逃跑,慌不择路,竟然跑到她面前的虞崇! 慢慢地,虞昭身体渐渐微颤起来,盯着虞崇的目光,就像是恶狼盯上了猎物,浑身上下都迸发出让人难以忽视的杀意。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虞昭从空间中又取了一包药粉出来,默然不语地将其藏在袖口中,等着伺机而动。 虞崇也看到了她,眼底同样闪烁着杀意,“虞昭,竟然只有你们两个。” 他不再慌不择路,充斥着恶意地看向她,“我的好侄女,你逼得堂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