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余志刚还是伍子东,从来没看到虞国胜气得这样的,大气不敢喘一下,纷纷退出了老大的办公室,分头办老大交代的事情去了。
伍子东一回秘书室,一个电话打给了祁诗画。
祁诗画见是伍子东的电话,怔了一下,还是接了。
“祁主任,老大让你马上来他办公室一趟,他等着。”
“祁主任,老大心情不太好,你小心点。”
伍子东小心翼翼地说着,祁诗画和老大的关系,他知道,汪前进也知道,他们当然不敢得罪祁诗画。
“好的,谢谢大秘。”祁诗画客气了一句就挂掉了电话,急奔市委大楼而去。
路上,祁诗画给宋立海打了一个电话,这事闹得全网人尽皆知,全拜这个前夫所赐!
宋立海已经从医院出来了,人还没回市政府大楼,见是祁诗画的电话,还是接了。
“他让我去一趟他的办公室。”祁诗画无头无尾地来了一句。
“他?”宋立海怔了一下,很快会意过来。
“那人这么快就找你了?”宋立海问道。
“都是你干的好事,你赶紧的,给我找个理由。”
“伍子东说他在发脾气,让我小心点。”祁诗画冲宋立海吼道。
被宋立海利用成这样,虽然人在全网出了风头,特别是评论一堆夸主持人好美啊,仙子啊,求认识,求告知,小姐姐婚否的内容满屏都是,祁诗画看着这些内容,心里还是很得意的,长得美,就是资本啊。
可祁诗画这头得意劲还没过,那头伍子东就喊话老大找,她还是挺害怕的。
宋立海一听,在手机另一头笑了起来。
这狗东西还笑得起来,祁诗画现在真想破口大骂,可如今的前夫,可不是她如同丢弃抹布一般不可惜的那个男人,而是她时时刻刻想求回归的男人。
“笑你个大头啊,快点,快点,我快到市委大楼了,快给我个应对法子啊。”祁诗画明明想骂人,出来的话,也仅仅是这样的。
今非惜比啊,她很有点落毛的凤凰不如鸡的感觉啊,可一切都是她亲手毁掉的,怪不了别人。
宋立海见祁诗画怕成这样,心里还是发酸了一下,问道:“你手里握着那人的视频,你怕个屁啊。”
“对了,你不是说把视频给我一份吗?”
“这么多天了,你是忘了,还是怕我?”宋立海却在这个时候要起了视频。
臭男人,落井下石!
祁诗画在心里骂着,嘴巴上可不敢得罪宋立海,她现在真的是不知道如何面对那人。
“你赶紧的,给我一个法子,我应对过去后,就给你看。”祁诗画哄着宋立海说道。
“你现在发,我给你法子。”宋立海根本不吃祁诗画这一套,现在就要,还真他妈的就是落井下石。
祁诗画要是以往的脾气,掐死这个狗东西的心都有,问题是她连一个章欣兰都干不过。
那可是四十好几的老女人啊,她正是三十如狼似虎的少妇,魅力最最四射的时候,却败在了章欣兰手里,想想都让祁诗画郁闷。
祁诗画只得乖乖地给宋立海发了一份录下来的视频,本来也是这个男人帮她装的摄像头,发就发吧,她自己说服自己妥协。
宋立海收到了视频,点开扫了两眼,妈啊,还真他娘的少儿不宜啊。
这一对贱人玩得真叫一个颠覆三观啊。
他奶奶的,三观顿时也粹了一地。
宋立海哪怕研究过不少的岛国片,啥技术都有所琢磨,可也没料到自己的前妻,能让别的男人这般糟蹋如泥,却毫无耻辱之心。
“你们玩得还真是嗨,你啊,你啊,当人家那啥奴,你还当出瘾来了?”
“你任那人拿着小鞭子抽打也就算了,还他妈的怕他怕成这样!”
“祁诗画,你的高傲哪里去了?!”
“还是你只有在老子面前才摆出多高傲的样子?”
“去,告诉那人,是我逼你开这个新闻发布会的,说我手里有视频,是我发大价格请人跟踪他到你家后,拍下来的。”
“把一切责任推到我身上,说我时,要表现得咬牙切齿的样子。”
“另外,伍子东和我见过一面,我说我手里有视频,他们要敢把我弄死,视频就会自动发布到网上去。”
“你去见那人后,也这么说,委屈一些,装可怜,必要是哭一场,傻女人。”宋立海在手机另一端如此这般地教着祁诗画。
祁诗画一听,好有道理啊,只是宋立海这些话表现得好有男人气概。
“你这么大包大揽,不怕他报复你吗?”祁诗画还是很有些感动的,被前夫这么保护时,久违的温暖又泛滥成灾了。
这女人啊,脑子一感动,情感一泛滥,大脑智商就为负数了。
“我没大包大揽时,他们又放过我了吗?”
“是我命大,一次次渡劫成功而已。”
“对了,告诉那人,元通大师为我看过相,我要活到八十多才死。”
“你说和我一起去寺里进香时,遇到过元通大师。”
“那人最信这个,按我说的办,你不仅能安全过关,他八成会宠幸你。”
“另外,如果你想离开寻人,可以要求离开市政府大楼,去县里任个宣传部部长之类的,我只是建议啊,你自己定夺。”宋立海说完这些话后,径直就把电话给挂掉了,他实在不想再和祁诗画废话。
而祁诗画也到了市委大楼,停好车后,急匆匆地直奔那人办公室而去。
快到了那人办公室门口时,伍子东在门口迎接祁诗画,一见她,压低声音说道:“老大还在生气中,你多哄哄他,我去给他买手机,手机也摔了。”
祁诗画没想到老大会发这么大脾气,好在有宋立海教的法子,心里还算安稳一点点,可还是特别紧张。
“谢谢大秘,我进去了。”祁诗画说着,小心地敲了敲门。
“进。”那人的声音响了起来。
祁诗画身子没来由地颤抖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推门而入。
“把门锁上。”虞国胜的声音冷得如北极寒冰啊,刺得祁诗画又是没来由地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