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诗诗一顿,看着他一本正经地问,“什么叫见不得人的东西?”
“这就得问你自己了,”晏淮推了下眼镜,“盒子外表崭新,样式精美,不出意外应该是别人送你的新婚贺礼,其他的贺礼都带去别墅,怎么就这一个不带?莫非......”
“莫非什么?”唐诗诗心跳漏了半拍。
“莫非是别的男人送的礼物,怕被我看到?”
唐诗诗:“......”
她翻了个白眼,点头道,“你猜对了,确实是别的男人送的,这可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怎么能让你看?”
晏淮挑眉,“信上写了什么?应该是知道你要结婚了,就像跟你断掉吧?还算他有自知之明。”
唐诗诗轻哼一声,“你也太小瞧我的魅力了!他知道我要结婚了,害怕我跟他断掉,在信里各种求我呢!”
她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张口就来,“他说就算做一个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他也心甘情愿,只要我每个月去宠幸他两次,他就知足了......”
晏淮:“......”
唐诗诗见他不说话了,冲他挑了下眉,把叠好的几件衣服放到行李箱里。
她站在柜子前,继续挑拣起来。
忽地,晏淮从身后贴上来,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廓上,压低了声音,“他一个外室每月两次,我这个正夫,你打算每月宠幸几次?”
痒,钻入骨髓的痒。
唐诗诗情不自禁地缠了一下,缩了缩脖子,“你......说什么?”
“我问你,打算每个月宠幸我几次?”
“我们不是约......定好的,分房睡......你离我远点。”唐诗诗心跳地极快,有点喘不过气。
他却握住她的手,压到柜门上,嘴唇几乎贴在她耳廓上,用低沉的声音蛊惑着她,“协议上可没写不能发生关系,只要你想,怎么样都行......”
协议上只约定男方不得随意出入女方房间,可没说别的。
换句话说,只要她愿意,他就可以进出她的房间。
或者,去他房间也行。
“我我我......我不想。”她极力稳住颤抖地声线,咽了咽口水,只觉得十分口渴。
“哦?真不想?”
唐诗诗张了张嘴唇,嗓子干的冒烟,浑身都似火烧一般,将她拒绝的话吞噬殆尽。
一只灼热的大手缓缓落在她的腰身,将她身上的火撩拨地越发旺盛,势要将她拉入地狱。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笃笃笃”的敲门声。
唐诗诗如梦初醒,丢下一句“我去开门”,随后落荒而逃。
晏淮眼底涌动着暗色地火焰,看着她慌张的背影,扯了扯唇角,拿出手机对着衣柜内精致的礼品盒拍了张照片。
唐诗诗快步来到门口,双手扇了扇烫热的脸颊,深吸一口气,这才打开门,“妈?”
见唐诗诗面颊红润,那么久才来开门,唐母手里端着果盘,迟疑了一下,“......没有打扰你们吧?”
“......没有。”唐诗诗摇头,“妈,我正好有事跟你说。”
“什么事?”
“去你屋里再说。”唐诗诗挽住唐母的手臂就往外走。
“哎,先把水果给小淮送去。”
“哦。”
唐诗诗接过水果盘回到屋里,随手放在桌上,“吃吧,我去跟我妈说点事。”
晏淮抬眸看了她一眼,“嗯。”
没有拆穿她逃跑的目的。
唐诗诗跟唐母去了她房间,唐母问,“你要跟我说什么?”
唐诗诗眼珠子一转,绞尽脑汁,“呃......妈,我屋里被子你找时间给我晒一下,我有时间会回来住。”
“这还用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