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晏淮是想让伊丽娅拘留五天就出来。
可这一番对话后,他忽然改变注意了。
晏淮问年轻警察,“拘留最长时间是多久?”
“三十七天。”
“那就让她呆满吧。”
“?”年轻警员长大嘴巴。
市委谢臻办公室。
对于晏淮的决定,谢臻不置可否,只道,“......你这么做,你爸同意?”
“他不同意,手还能伸到您这儿来?”
晏淮坐在沙发上,慵懒地靠着沙发背,面色沉静从容,“等伊丽娅出来后,就送她回费城。”
“你小子,拿我当枪使是吧?”
谢臻无奈笑了笑,探究地看着他,“这回气这么狠,是因为唐姑娘?”
上次在警察局,他就发现晏淮对那个姓唐的姑娘不一般。
晏淮没有否认,道,“......她这性子必须得改改了。”
伊丽娅并非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是错误的,她心里门儿清,就是仗着谢臻胡作非为。
刀子不割在自己身上,是不会疼的。
以前伊丽娅任性妄为的时候,晏淮对伊丽娅不过斥责几句,帮她摆平麻烦,予以受害者补偿。
若这次伊丽娅针对的是旁人,晏淮未必会如此愤怒。
偏偏伊丽娅动的是唐诗诗。
那是他的逆鳞。
谢臻淡淡摇头,“都这么大了,要能改早改了......唐姑娘跟伊丽娅的梁子是结下了,以后只怕更有你头疼的。”
当初晏淮走失,谢舒夫妻两个便把所有的爱意都转移到了女儿身上,以至于把伊丽娅宠的骄纵任性,不知天高地厚。
后来晏淮被找回,谢舒极力补偿,却还是更疼爱在身边长大的女儿一些,更别提威尔逊先生。
他见过晏淮父子相处的画面,张口便是公事,处处透着冰冷疏离,没有一丝人情味儿。
威尔逊待晏淮,像是对待一个合格的太子,而不是儿子。
“诗诗还不知道我的身份,”晏淮道,“日后我若跟诗诗结婚,一定不会住在家里。”
“若?革命还没成功?”谢臻揶揄地笑了。
“还没,不过......应该快了。”
“怎么说?”看他眼中透着自信,谢臻好奇道。
晏淮便把他跟唐诗诗的协议简单一提。
谢臻哈哈笑起来,拿食指点了点他,“你啊,可真是阴险。”
“这怎么能叫阴险?这叫智取。到时候,还得请表妹来帮我演一出戏。”
“我也可以陪你演。”
“别,你要来了,只会适得其反。”
只是谢晴一厢情愿,唐父会让他跟诗诗立刻结婚。
但谢臻一掺和,唐父估计会害怕得罪谢家,直接拆散他跟诗诗。
“这回事让唐姑娘受委屈了,动手的是你妹妹,你可得好好补偿人家一番。”
“我明白。”
......
出事的这天晚上,唐诗诗跟温凉一起睡的。
早晨醒来,唐诗诗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场景,又闭上眼蹭了蹭,感受着柔软温香,满足道,“终于有机会埋进去了。”
温凉:“......”
上午,温凉陪唐诗诗出去买了新手机和新的电话卡,又在外面逛了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