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知道你和慕言深走到今天这一步,早就气过了,心里有数了,这血压再升高,也不会比第一次知道的时候高
“现在这样子,你不难受?我看着都心疼。这分明就是在浪费你的时间,拖垮着你的大好青春。你又漂亮又有钱,多的是男人想追求你!”
夏安好越说越来劲,大手一挥:“到时候,你想挑哪个就可以挑哪个。大叔不喜欢,那咱就要小奶狗。奶狗玩腻了,咱们换阳光体育生……”
温尔晚停下脚步,哭笑不得的看着她:“安好,你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我说的不对吗?”
“很对,但是我做不到。我一直以来的爱情观,就是一生一世一双人。我不会再去爱人了,也不会接受别人的爱温尔晚耸耸肩,“就这样
夏安好叹了口气:“那太可惜了啊……”
“我有泽景和念念,过的挺好,别担心
“可是……”
“好啦好啦,”温尔晚指了指不远处,“乔之臣都在眼巴巴的等着你了,快去吧。开开心心的约会,订婚结婚的事情也抓紧点
乔之臣坐在驾驶室,半降着车窗望向这边,时不时就换一个姿势,一副焦急等待的模样。
他恨不得现在就下车把夏安好给拉走!
女人之间到底是为什么会有那么多说不完的话啊!
“尔晚啊……”
“我心里都有数,别担心了,我真的挺好温尔晚推了推她,“最痛苦最难过的阶段已经过去了
夏安好一步三回头。
温尔晚站在原地,目送着乔之臣的车远去,才收回目光。
今天不忙,下班早,她去妈妈家里一趟吧,看看两个孩子,顺便一起吃顿晚饭。
要是开心的话,今晚在妈妈家里睡也可以。
多自由啊,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正想着,面前忽然多了一道人影。
“左敬?”一抬头看见他,温尔晚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你怎么在这里,又跟踪我?”
“你就在慕氏集团里上班,我还需要跟踪吗?尔晚,我是特意来等你下班的
“你想干什么?”
面对左敬,温尔晚还是很戒备。
毕竟……他曾经做过那样无耻的事情!
面对她的警惕,左敬十分不爽,但也只能强压着。
都到这一步了,他必须有耐心又体贴又温柔,才能打动她,将她从慕言深身边夺回来!
因为慕言深所谓的“肺癌”是假的,迟早有一天真相会揭晓。
而左敬要做的,就是在真相揭晓之前,把自己想做的事情都做到!
到那时,就算真相大白了,也已经大功告成了!
“我只是担心你左敬的目光里充满着忧郁,“那晚在酒店,你的状态很不好,我怕你出什么事
“我没事。谢谢关心
温尔晚很冷淡很客套。
这里是公司大门,来来往往的都是员工同事,她想左敬也没办法对她下手做些什么吧。
左敬为了打消她的顾虑,站在原地没有动。
他今天来,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
“尔晚,”左敬开口,“慕言深都做出那样的事情了,你还要和他继续在一起吗?”
离婚的事情,怎么没动静了?
难道真的成功让慕老爷子给阻止了?!
那可不行!
这个婚,必须要离!
离了,他才能有机会娶温尔晚!
“这是我的私事,没必要告诉你吧,”温尔晚回答,“你也没权利过问吧?”
左敬的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连这种错误,你都可以原谅慕言深?尔晚,那是出轨,是背叛,是犯了最不可原谅和饶恕的错误,你居然……”
他满脸震惊,像是不认识她似的,不停的打量,还不停的说道:“我认识的温尔晚不是这样的人。她敢爱,她也敢恨。她可以假死,一走就是四年。怎么她……还越活越回去了?”
温尔晚反问道:“谁说我原谅他了?”
“那你不和他离婚?”
“我会离的,但不是现在温尔晚说,“不用你操心
左敬很失望的看着她:“尔晚,你太双标了。我做了错事,你和我永不来往,恩断义绝。而慕言深做错了事,你却轻轻松松的就原谅他。这,公平吗?”
“我……”
“你勇敢一点,尔晚,我永远在原地等你左敬打断她的话,“我之前做的事情,都只是为了得到你,我不是想伤害你。你回到我身边,好吗?”
他眼睛里都是浓浓的深情:“慕言深负你,我左敬,绝不负你
温尔晚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左敬对她,居然还不死心。
难怪慕言深会在意会吃醋,如果有一个女人一直追求慕言深,反复的纠缠,她也会不高兴。
哪怕她知道慕言深不爱那个女人,但是心里的这个疙瘩,已经有了!
“我们不会有可能的温尔晚叹了口气,“左敬,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说完,她绕开他,快步小跑着离开。
“死心?不可能的,我绝对不会放弃左敬冲着她的背影说道,“只有我能够给你幸福,我永远在原地等你,永远!”
温尔晚头也不回。
可是,左敬的声音还是传了过来:“你随时回头,我随时都在!不要让我等太久!”
他喊得很大声,所以有路人往这边看了过来。
温尔晚脚步飞快,只当作和自己无关。
怎么左敬还想着追求她啊……她压根没给过他希望,也没有任何要接受他的意思啊!
连“离婚了也不会跟你在一起”、“天下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选择你”这种话,她都说过了,还要怎样?
她可没想把左敬当备胎啊。
她都打算余生一个人过了,不需要男人!
直到看不见温尔晚的身影,左敬的表情才变得阴沉。
眼看着就要成功离婚了,怎么就半路杀出慕老爷子这个程咬金!
不行,他要想想办法!
左敬给赵璐打电话,结果无人接听。
她在干什么?
连他的电话都敢不接!
左敬有些暴躁,抬脚踢了踢路边的石墩,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