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看着我,我说的是事实温尔晚回答,“慕言深,我是一个人,活生生的人,自由的人,你不能一味的掌控我!”
连她跟男同事说话,他都要管,他家是住在太平洋旁边吗?
管那么宽!
“我只是在意……”慕言深放缓了语气,“看着你跟别人那么友善,我吃醋,我嫉妒
他也想大方一点,可是他做不到。
慕言深向来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他看上的东西,必须拥有。
同样的,他爱上的女人,别人多看一眼都是死罪!
“我是正常的来往,我又不是喜欢他!”温尔晚回答,“你别乱吃飞醋好不好!”
慕言深问:“那你喜欢谁?”
空气一下子安静了。
“晚晚,你喜欢我吗?”慕言深追问,“你有为我心动过吗?哪怕只有一点点
温尔晚偏过头去,不看他。
“你不回答,我就当你默认了
温尔晚一听,立刻说道;“我不喜欢你
“我不信
“爱信不信温尔晚说,“你还打算在这里待多久?”
慕言深紧紧的抱着她,下巴抵在她的肩头:“我知道你恨我,你现在很难原谅我……温尔晚,我自己都很难原谅我自己
他昨晚一整夜没睡,站在书房的窗户边,一根一根的抽着烟。
他想了很多,想起那一晚的点点滴滴,想起那个孩子。
如果孩子还在,慕言深可以保证,他和温尔晚还有未来。
可惜……唉。
除非再怀一个,但是这种事情,又怎么能说得准呢?
之前,慕言深还能强迫她,满足自己,现在他根本舍不得。
“放开我,”温尔晚说,“我要走了
他后退两步。
温尔晚迅速的往门口走去,头也不回。
一打开门,她看见了“正在维修”的牌子。
原来慕言深拿牌子挡在门口,这才没有人进来啊……
她收起放在一边,往外走去,恰好迎面走过来几个同事。
同事们震惊的看着她的身后。
温尔晚不用回头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无非就是慕言深从女洗手间里走出来了。
管他的,反正他都不要脸,她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又不是她进男洗手间!
她加快脚步离开。
慕言深十分淡然从容,理了理西装衣袖:“你们看到什么了?”
员工们齐齐摇头:“什么都没看见
他这才满意离开。
回到珠宝部,温尔晚坐在工位上,只觉得自己的脸不停发烫。
要命了,她丢哪门子的脸,害羞什么啊。
她总觉得同事们都在看她,而且眼神很奇怪……
温尔晚有些遭不住,躲到茶水间去喘口气。
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号码,而且还是国外的。
她第一时间想到的人……就是许宸川。
“喂?”温尔晚走到角落里,接起电话。
“是我,”许宸川的声音响起,“尔晚,我之前给你发的邮件,你都收到了吗
说起这件事,又是温尔晚心里的痛。
那封邮件发的太不是时候了……不过,这不能怪许宸川。
“嗯,我都收到,看完就删除了温尔晚回答,“你在国外一切还好吗?”
“比较顺利,而且不出意外的话,下个月我会回国了
“真的吗?”
许宸川应道:“是的,因为慕二少爷要回国了,我会跟他一起回来
原来是这样。
温尔晚握紧手机:“他没怀疑你吧?”
“没有,我和他关系处得很好,他没什么戒备心,”许宸川说,“而且……他就是一个只懂吃喝玩乐的少爷,压根没慕言深的手段和能力
“注意安全,我等你回国
“尔晚,虽然我知道现在问这个问题,还不是时候,但我想听听你的意思,”许宸川说,“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你会彻底的离开慕言深吗?”
“……会
温尔晚回答的毫不犹豫。
许宸川却沉默了。
十几秒后,许宸川说道:“先找到真相吧,等我
温尔晚挂断电话。
慕老爷的死,一直都是慕家和温家的矛盾所在。
这个谜团,一天没破解开,她就一天不能好好的过日子。
快了,快了……下个月。
温尔晚想,人活着,就是有个盼头。
下班时间,温尔晚故意磨蹭了半个小时,才走出公司。
结果……慕言深坐在法拉利里,正在等她。
无聊!
她白了他一眼,往公交站台走去。
慕言深开车跟上。
又是早上的套路。
公交车摇摇晃晃,开开停停,乘客上上下下……温尔晚看着这一幕,突然有了一个甩掉慕言深的计划。
她一定要回帝景园吗?
她可以约安好去逛街,去购物!才不要一举一动都在慕言深的视线范围内!
公交车到站,停靠。
温尔晚挤在下车的人群里,低着头,趁乱走下公交车,一闪身融入人群里,脚步飞快。
这个时候正是下班的时间,人来人往的,慕言深又坐在车上,视线受阻,自然没注意到她。
温尔晚躲在绿化带后面,看着那辆张扬的红色法拉利,继续跟在公交车后,慢慢驶远……
她长松了一口气。
成功甩掉!
“慕言深还真以为,我拿他跟踪这一套没办法吗?”温尔晚自言自语,“让他跟着吧
等到了帝景园那个站台,他没看见她下车,才会发现她早就溜掉了。
温尔晚都能想象到慕言深的脸色。
肯定很差!
不过,她现在心情很好。
温尔晚拿出手机,准备给夏安好发消息,约她在商场见面。
她正编辑着文字,突然眼前一黑。
手机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上。
一个麻袋罩在了她的头上。
温尔晚刚刚反应过来,正要大声喊叫的时候,后颈被人重重已批。
她彻底失去了意识。
那人手脚很快,迅速的将她拖拽到小巷子里,丢上一辆面包车,扬长而去!
公交车达到帝景园附近的站点。
慕言深踩下刹车,目光紧盯着公交车的后门,等待着那道熟悉的身影。
但是……直到公交车开走,他都没有看见温尔晚下车。
怎么回事?
她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