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落成括都说她精神有问题了,不管有没有问题,估计往后几年十几年都要在精神病院住着了。
岑浔轻叹一声,只能说戚然这次踢到铁板子上了。
就算是洛书再不被宠爱,但是她也是落成括的儿子,他这个当父亲的不会纵容自己的儿子在外面受欺负不管。
主要,最后伤的是他王室的颜面。
“父亲,对不起,这次还是没有能取得让您满意的成绩。”洛书低头,就是道歉的时候都带着说不上来的恭敬。
他钦佩这个父亲,但是同样也畏惧。
很正常,落成括坐到现在这个位置,是人都会害怕他。
不过这次落成括没有责备,“我知道你尽力了。”
洛书诧异,没想到自家父亲竟然会说出这么......温柔的话来。
不过更令他不可思议的事情是......父亲竟然能亲自前来,证明他的身份。
洛书知道,自己是私生子,见不得光。
三年前被接回家,他只配完成父亲的任务,只是不知道这次又是什么情况。
“既然比赛已经结束了,那就赶紧回家吧。”
落成括说完,匆忙而来,着急离开。
可,落成括简单的两句话,已经在队伍里面成了爆炸性新闻。
大家一直以为没有什么身份,没有地位的边缘人物竟然是王室中人,简直......可怕至极。
他们都默默回忆,有没有得罪过洛书,思来想去,他们为难洛书的次数好像还挺多的。
洛书知道自己也要离开了,回头,他想给岑浔打个招呼的,但是没想到没有看见岑浔。
无奈,洛书只能先跟上父亲的步子,离开了。
以后......估计也没有机会见面了。
......
“二哥,你怎么来了?”岑浔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想和二哥叙叙旧。
鹿白无奈的叹口气:“忙里偷闲,这次父亲让我出来找医生。”
“怎么了?是谁出事了吗?”
鹿白抿唇,“我母亲,潜在心脏病突然复发,而且这病罕见,一般人治不了,只能寻一下神医。”
鹿白喊出母亲二字的时候,有些别扭。
他们兄弟以及岑浔,只习惯岑母一个妈妈。
岑浔看着二哥眉宇之间满是疲惫,恐怕为这件事伤神不小。
岑浔思忖片刻,“要不我试试?”
“你?”鹿白惊愕的抬头。
他确实看见小妹以前经常拿了一本医学的书看。
但是......仅仅是看看而已,那书都不知道什么年代的,连个具体的名字都不一样,准不准放在一边,字面上的东西和实操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嗯。”岑浔点点头,“试试就知道行不行了。”
“小妹,你可能不知道王室的规矩,很严。”鹿白最后简单两个字其实已经说明了里面有多难。
岑浔抬头,莞尔一笑:“我进去过。”
鹿白只当小妹是说着玩的。
“上次王室还想让我担任他们的礼仪老师,你忘记了?”那次礼仪一课确实有点轰动。
但是这是两个不同领域。
礼仪和真正的王室并不一样。
“二哥,你让我试一试嘛,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岑浔眨眨眼睛,撒娇。
他知道,二哥最近肯定是为了这件事劳神费心。
他们的岑妈妈已经离开了,岑浔不想让二哥再次失去自己的亲生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