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玄屹的语气没什么温度,问:“哪只手打的我家乖乖?”
秦子沐被他的气场压的要喘不过气来,颤巍巍的把右手伸出来,话都变结巴了:“这、这只……”
右手力气大,打起来也顺手,她全程都是用右手打的。
手刚一伸出来,傅玄屹就速度的按到桌子上去,从口袋里拿出一把瑞士多功能军刀,用力一划!
锋利的刀刃划过皮肉,下一秒,秦子沐的手掌就跟身体分了家!
傅玄屹再一把将刀插在上面,死死的钉在桌子上!
“啊——”
办公室里瞬间传来了秦子沐痛喊的声音!
别的人,也被傅玄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住了,不过很快,大部分人就回过神来了。
傅母见魏语娴的脸蹭一下白了,在心里骂了几句傅玄屹,上前去,伸手捂住她的眼睛,道:“语娴别看,脏眼睛。”
这个臭子,也不避着点语娴,吓到语娴了怎么办?
魏语娴其实感觉还好,刚才那一下确实是吓到了,但是也只是一会而已,现在,她感觉好多了,也能接受。
她不再是那个什么都畏惧的女孩了,傅玄屹这样做,都是为了自己,她不会觉得,这样的傅玄屹残忍。
要是今出事的人是自己呢?她还会有心思去怜悯别人吗?
没樱
傅玄屹的做法是正确的,他在威慑秦家!
傅玄屹做完这些,拿起桌子上的湿巾,抽出来擦手,冷冷的朝着秦子沐吐出两个字:“记住。”
记住此刻的痛,记住此刻哭喊的样子,记住——傅家你惹不起!
任何冒犯傅家的人,他都会狠狠的还回去!
只是一只手,这个惩罚还算轻的了。
秦子沐抓着自己的臂,上面的切口是那样的整齐,傅玄屹控制的特别好,没有切到大骨头,要不然,就不能这么轻易切下来了。
鲜血从伤口处不断的涌出来,顺着手臂流下去,大部分的,却滴落在桌子和地板上。
“啊——啊——啊——”
她不断的哭喊大叫着,眼泪鼻涕一起涌出来,疼痛侵袭着她的大脑!
“我的手——我的手——”
她想把右手拿起来,可却被傅玄屹用刀紧紧的钉在了桌子上,她想动也动不了!
秦老爷子愣了一会之后也反应了过来,几个大步上前搂住快要摔倒的秦子沐,大声的质问:“你这是干什么!不是好了吗?你怎么还对沐动手!”
秦老爷子此刻非常的生气,火气冲上了大脑,话声音冲的不行,也不管对面的人就是傅玄屹了,一心质问。
他的乖孙孙的手啊!一整个手啊!
他一边心急,一边把衣服脱下来,捂住秦子沐的伤口,试图给她止血。
傅玄屹面色没变,淡淡的道:“总不能让我家乖乖,白白挨打,你是吗?”
他的语气,冷的可以杀人。
秦老爷子对上他的视线,眼睛里,全是淡漠,一丝感情也没樱
瞬间,他的脑子也清醒了过来,咽下了这口哑巴亏,道:“这次的教训,我们秦家知道了,傅总放心,以后我们秦家,绝不会再犯。”
他一个七十岁的人,对着傅玄屹,也能不起来,并不是谁的年龄大,谁的话就有用。
就算是秦老爷子,在傅玄屹面前,也要伏低做!
倚老卖老,以长辈身份压制,这些在傅玄屹面前,都没有用。
傅家,是他们无法超越的存在!
“爷爷呜呜呜……爷爷救我……爷爷我是不是要死了?呜呜呜……”秦子沐依靠着秦老爷子才不至于倒下去,像是抓住了唯一救命稻草。
“没事的沐,你不会死的,有爷爷在,你不会出事的。”
秦子沐还是哭的很凄惨,剧烈的疼痛让她脑子一阵一阵的发疼,随时都感觉自己要挺不过去了。
秦老爷子也不想过多的耽误时间,想快点把孙女送到医院去,不定还能把手接上。
他伸手去桌子上,想把右手带上,可手还没到军刀上,另一只比他更快的手就按到了军刀上。
他看过去,是傅玄屹。
“别动。”这个东西,他留下了。
秦老爷子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想开口要,却也知道是不可能要回来了,便没再浪费时间,带着怀里的秦子沐,着急的走出办公室。
他一走,秦君凌等人也没必要再留在这里,连忙跟着上去,离开了办公室。
到这一刻,对秦子沐的处置,才算是真正的结束。
这个结果,傅玄屹是很满意的,傅父傅母也很满意。
敢欺负他们家语娴,就得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来!
也让别人家知道知道,他们家语娴,是宝贝金疙瘩,动不得!
人呼啦呼啦的走了,办公室里只剩下傅家一家四口,外加一个关锦佑。
魏语娴轻轻推了推傅母的手,道:“妈妈,我不害怕。”
傅母的手还一直放在她的眼睛上面,不让她去看那血腥的一幕。
魏语娴心暖的不行,对着傅母话时声音都软了许多。
傅母还是没把手移走,道:“语娴乖,这些东西脏眼睛,咱们不看。”
她可不想让他们家宝贝语娴看到这些东西,他们家语娴要保护的好好的。
魏语娴道:“那我闭眼睛,妈妈手会累的。”
傅母道了声“好”,把手移开,忍不住去摸了摸魏语娴的脑袋。
她吩咐傅玄屹道:“你先把语娴带回家,关特助,把办公室收拾干净,桌子地毯都要换。”
关锦佑点点头,道:“好的老夫人。那这个……要怎么处理?”
他指了指桌子上那个东西,一时拿不定主意。
傅母:“你看着来就好。”
“好的老夫人。”
傅母又对闭着眼睛的魏语娴道:“语娴,你先闭着眼睛啊,咱们回家,等出了办公室再把眼睛睁开。”
魏语娴乖巧的点头,伸手叫人:“阿玄。”
傅玄屹牵上她的手,带着她站起来,避开那些恶心的东西,往外面走。
魏语娴很信任他,把自己全身心都交给他,由着他带自己走。
傅父傅母跟在他们身后,也走出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