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伟出去之后,还是很好奇,和闻笙在休息室里偷吃的男冉底是谁。
她脑子里不断闪过今晚的宾客的脸孔,以及他们穿着的衣衫。
饶八卦之心是按捺不住的。
沈观南见她一边走一边思考,打了个响指,叫她过去——她一抬眼,恰好看到沈观南和傅砚临、梁云渡站在一块儿喝酒。
傅砚临身上只有一件黑色的丝绸衬衫,外套不翼而飞。
孟伟的记忆瞬间重叠。
开场时,傅砚临是带了外套的!!!她之所以刚才没想起来,是因为那会儿傅砚临把外套勾在胳膊上了!
孟伟整个人都傻掉了。
所以,闻笙搭上的男人,是傅砚临?
那她难道不知道,傅砚临和徐家的开徐让初是好兄弟?
孟伟心底惊愕不已。
果然啊,人不可貌相。
闻笙是有手段,能把两个家世和长相都绝顶的男人踩在脚下,左右逢源,太厉害了!还是感情好过亲兄弟的俩人!
这一晚,孟伟是又嫉妒,又想看好戏。
多行不义必自毙,她觉得闻笙这么干,总有翻船的时候。
她不是听能耐的么?
信不信她稍稍一个动作,就叫闻笙翻车,死的很惨?
这俩男人,谁都不好惹,谁都惹不得!
为了确定自己的猜测,孟伟假借客人丢了重要物品,去找民宿的人要了监控。可奇怪的是,经理却那一段监控没了——刚才有人也来查过,不知道怎么弄的,那段视频丢了。
孟伟问是谁,经理不清楚,也是来找东西的,但东西已经找到了。还问孟伟,你们是不是找同一个东西?他刚走。
孟伟连忙冲出去追,只看到傅砚临从台阶下去,在草坪的路灯前拐弯,消失不见。
孟伟此时愈发确定,和闻笙在休息室里激情四射的,就是傅砚临!
她本来想告诉沈观南,可转念一想,这事儿告诉沈观南又如何呢?
他只在乎长璟和临云科技的合作,至于闻笙和谁乱搞,跟他什么关系?
有闻笙和傅砚临这一层关系,沈观南更不会动她,甚至乐见其成。
孟伟一下子就明白了先前沈观南为什么一定要闻笙这个新消费组的人去参加科技组的案子。
原来如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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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闻笙失眠了。
晚宴就会结束后,她就躲回房间,生怕再和傅砚临碰面。
洗完澡后,嘴唇还是有点肿,闻笙拿了冰水来冷敷,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脑海中全是和傅砚临在休息室里的那一段。
也是奇怪,所有画面像是被摁下了慢放键,慢镜头下,每一帧都心跳加速,面红耳赤。
许久许久,闻笙脑子里都是傅砚临的心跳和表情,耳边是他的低吟。
闻笙其实很担心,傅砚临那样收拾了宋泽远,宋泽远会怎么报复?
傅家在江州是翻手云覆手雨,可宋泽远也不是什么无名之辈。
今晚的事情,会给傅砚临带来什么麻烦?
临睡前,闻笙看了眼手机,发现傅砚临发来好友申请,并且附言:开门。
他是知道闻笙不肯给他通过好友的,号码又拉黑了,这才通过添加微信好友的方式和闻笙搭话。
看到信息,闻笙愣了几秒。
果然,下一秒,清浅的敲门声传来。
这狗男人,阴魂不散!
闻笙立马掐疗睡觉,她才不会这么傻给他开门!
这样今晚还能睡?
她就不信了,傅砚临敢大张旗鼓的敲门?
这一层住了不少人!
没过一会儿,闻笙听见脚步声远去。
闻笙舒了一口气,这才安心睡下。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闻笙听到阳台上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她起身下床,拉开落地窗准备看看怎么回事,结果一只脚才踏出去,就被一只手拉了出去,把她贴在落地窗的玻璃上。
“啊——”
闻笙下意识出声。
“敢把我关在外面?白眼狼。”男韧沉的声音袭来,不过分秒,他掐住闻笙的下巴,“看我怎么收拾你。”
罢,他狠狠低头吻了下去。
闻笙根本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夺取了话语权。
此时,闻笙无比后悔,自己怎么就选了2楼的房间?
这民宿一楼和二楼的距离不算高,边上还有一根排水管链接,不难想象,傅砚临这狗东西就是顺着排水管爬上来的。
他常年攀岩,爬个二楼算什么?
闻笙使尽吃奶的力气才把他推开,怒道,“疯子!你就是个疯子!”
“是,我是疯子,看到你就发疯,”傅砚临一把搂过她的纤腰贴在自己身上,低着头,眼里火光四射,“你要不要一起疯?”
“不要!”闻笙双眸水灵灵,楚楚可怜里又有倔强。
她夜里刚洗完澡,身上和发丝间都有隐隐的馨香,清淡又香甜,睡衣虽然是保守的款式,可闻笙的好身材就藏在那下面,该有肉的地方绝不含糊。
只是这么看着,傅砚临就觉得自己沦陷了。
他根本不想忍,也忍不住了!
“不要?”傅砚临轻笑,意有所指,“这话一会儿再喊,现在早零。”
“……”
“隔壁有人,你最好自己控制音量,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傅砚临黑眸里欲念缠绕,月光之下,闻笙的脸颊白净细腻,又有点蒙蒙的,唇红齿白,让人心痒难耐,“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当白眼狼。”
“唔……”闻笙所有反抗都被吞掉了。
衣服还是完整的,可他的手却早就得逞,在柔软之上疯狂,似惩罚似发泄,但实际上是想要她迷恋、喜欢。
闻笙拼了最后一丝力气也要躲开,可傅砚临却强势地探了过去,到最紧致的地方。
闻笙顿时头皮发麻,双腿颤抖,筛糠似的颤抖,“傅砚临,你……你不要,不可以!”
“还把我关在外面吗?”傅砚临根本没停下来,却趁机追问,“嗯?”
“……”闻笙咬唇不肯吭声,死死地抓住他的衣服。
“不话?”傅砚临坏笑,加快了速度。
尽管闻笙不愿意,但是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被傅砚临弄得动情到了极致,可羞耻心使然,她只能咬牙停着。
隔壁有人,她怕自己的声音被听了去。
可裙霉,喝凉水都塞牙缝,她怕什么,越是来什么。
两个人对决的时候,忽然隔壁的套房,有人拉开窗户出来,疑惑地自言自语,“什么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