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逆TXT > 修真小说 > 与君初相识大结局 > 第48章 耐心哄了她

傅砚临侧过脸,斜扫她,语气不耐道,“戳我做什么?”
“你能不生气吗?”闻笙耐心哄着。
傅砚临斜她一眼。“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生气?”
“……”闻笙努了努嘴,“那你好好话。”
“我现在没跟你好好话?不爱听你就滚远点,省得我看着烦。”
“……”
闻笙像个受气包一样站着,绞尽脑汁也想不到办法怎么哄他。
主要是,闻笙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叫他这么生气。
那就滚呗。
闻笙转身就滚。
可才走出去几步,她忽然被人拦腰报了起来,扛在肩头。
闻笙惊呼。
傅砚临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又怒又凶,“你两句你还有脾气了?”
闻笙郁闷道,“不是你让我走远点?”
傅砚临气不打一处来,“叫你滚你就滚?那我叫你在医院好好待着,你怎么要跑出来?”
“……”
“闻笙,我太惯着你了是吧?”
恰好这时来了一辆出租车,傅砚临招手拦下车,开了后门,把闻笙先塞进去后,自己坐了上去,吩咐司机开车,回医院。
拐角处,一辆黑色的奔驰s级轿车停在路边。
沈观南缓缓升起车窗,吩咐司机,“回酒店。”
傅砚临一路闷声不吭把闻笙“押送”回医院,随后叫了医生护士来给她做检查。
医生是个中年大叔,很是面善,也很是唠叨,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教导主任训斥不听话的学生似的,“姑娘你不要觉得自己年轻,身体恢复快不当回事,等你年纪大了就知道苦了。”
闻笙向来是好学生,最听话的那种,面对长辈的训斥,乖得像只鹌鹑,连连点头,乖巧道,“我知道错了。”
“你出去也要给家里人打招呼的,你男朋友急——”医生话没完,被傅砚临抢白,“给她多扎几针就老实了。”
医生连忙安排护士来给她挂水。
扎针的时候出零意外——护士姐姐扎了闻笙好几次,都没扎进血管里,姐姐紧张得满头是汗,一个劲儿给闻笙安慰,“我再来一次。”
闻笙刚想安慰她别着急,慢慢来。
傅砚临冷不丁问人家,“你行不行?不行换我来?”
护士战战兢兢看了眼傅砚临,手在发抖,声音哆嗦,“那……你来?”
傅砚临脸都黑了,耐着性子咬牙道,“出去换个专业的来。”
护士立马搁下针,咚咚咚跑了。
闻笙一脸蒙圈地看着傅砚临。
傅砚临不耐地凝眸,“舍不得?我去给你叫回来,给你扎成马蜂窝最好。”
闻笙:……
他在生气,不能惹,能闭嘴就闭嘴,保命。
闻笙撇开目光,发现床头的柜子上放了一个密封打包盒,她好奇地伸手去拿,想看看是什么。
奈何傅砚临快她一步,抄起盒子扔进垃圾桶,冷不丁地,“你老实点躺好,瞎动什么动。”
闻笙只好作罢。
她挂水的时候,傅砚临出去了一趟,回来时拎着一个保温桶,里头装的白粥。他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个碗和一只调羹,把粥倒进碗里递给闻笙。
闻笙赏脸尝了一口,那白粥竟然是甜滋滋的,掺了白糖在里头。
她本来没什么胃口,但吃到糖粥,忽然就有兴趣了。
白粥软烂香甜,入口即化。
闻笙想起时候,她身体不好,总生病,每次生病挂水都没胃口,闻亭书就会给她煮白粥,晾得差不多了,往里头搁两勺白糖,耐心地喂她吃。
可以,糖粥承载了闻笙许多暖心的回忆。
傅砚临见她吃了大半碗,不给吃了,从她手里拿走了碗,见闻笙脸儿要跨下去,他义正言辞道,“你肠胃炎,不能吃太多,晚点饿了再给你拿。”
闻笙只好作罢。
傅砚临转身进了病房自带的独立洗手间,打了一盆温水出来,放在床头,一张脸面无表情,“擦擦汗好睡觉。”
闻笙瞪大眼睛:???
傅砚临眯了眯眼,兀自拧着毛巾,“你想的挺美。”
闻笙:我什么都没想!
“不打自眨”傅砚临把毛巾塞到闻笙手里,转身出去,关了门。
闻笙只觉得面红耳赤——
的确,她刚才下意识以为,傅砚临是要给她擦汗的,所以才震惊。
可没想到……
傅砚临出门后,靠在墙上忍不住笑。
他是想给闻笙亲自擦的,可这种事儿不是自讨折磨吗?
他自认为在自己没有那么好的自控能力,万一把持不住,岂不是趁人之危吗?
他傅砚临虽不是什么好人,但也是个君子吧。
畜生不如的事儿他不干的。
可站在门口,傅砚临忍不住脑子思维发散,一些少儿不夷画面奔涌而来。
傅砚临在门外煎熬了好一会儿,觉得闻笙差不多好了才推门进去,结果他一推门,入眼,就是闻笙正在套衣服——白白的一片瞬间闪过。
颇有起伏。
傅砚临就看了一眼,嗓子和裤当都有点难受。
闻笙如同受惊的鹿,尴尬地捂好衣服,躺下盖上被子,脸都烧红了。
傅砚临若无其事地走上前去,拿走了毛巾和水盆,去浴室倒掉了,出来时关寥,自己溜回沙发上继续办公。
可心思哪儿在办工上啊,满屏幕的数据错乱地在他脑海中排列组合成闻笙的脸,尤其是那双水灵灵的鹿眼,惊慌尴尬的时候,别提多可爱了。
傅砚临抬眼看了看昏暗的光线里病床上微微耸起的一团。
他发现闻笙睡觉习惯侧着,把自己裹成一团,占着一个位置直到明,都不换姿势的。
傅砚临靠在沙发靠背上,开始血脉毛躁激动。
挣扎煎熬了好一会儿,他缓缓起身,去反锁了门,然后拉上帘子,悄悄咪咪走到病床跟前,掀开被子的一角钻上床去。
柔软的闻笙落入他坚实的怀抱里,顿时惊了惊,“唔……”
傅砚临从背后抱着她,脑袋抵住她滑腻的脖颈,“一起睡。”
闻笙被他忽然来的亲近给吓得,脖子上又痒又麻,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这是病床!”
傅砚临沉吟,“病床不是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