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四个美人,抛去别的不说,长得是真漂亮,只要调教好了,没有别的心思,放在家里也养眼,自己看了也舒服。
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自己就算是女人,也喜欢看漂亮小美人。
以后林小渔也想着往家里请几个下人做活,以后给院子洒扫庭厨,砍柴烧火这些就让她们来做,如此便能省下不少时间。
几个美人身负异域风情,各有千秋,冷艳高贵,可爱可怜,放在家里招待朋友肯定特有面子。
“不吃醋?”
“这有什么可吃醋的?我若是每个人都吃醋,现在岂不是变成一个大醋缸了!”
生活不只有眼前的苟且和爱情,还有星辰大海和数不尽的银子,有这个吃醋的时间还不如去做生意大赚一笔。
“为夫很喜欢你为我吃醋。”
“巧了,娘子我也是。”
夫妇二人相视一笑,相拥而眠。
第二天一早,林小渔把四个美人都召集过来,道:“前几天你们的表现都不错。”
她扫了瑞秋一眼,对方显然还记得那些板子的痛楚,不敢抬头看林小渔,嚣张跋扈的气焰也消失不见。
“瑞秋,想来你现在也长记性了,前几天你伤没好不能干重活,现在你的伤已经好了,以后柴火就由你来劈。”
瑞秋身体动了动,咬紧了嘴唇,不敢说出任何的异议。
“说话,在宫里没人教过你们规矩?!!”
“回主母的话,奴婢遵命。”
“明月,以后挑水的活就交给你了。”
穿了一身红衣,身材明显比其他三个美人更高一些的明月道:“主母,奴婢知道了。”
“蓝玉、锦瑟你们两个负责打扫几个院子,包括主人们的卧房。”
“奴婢遵命。”
林小渔板着的脸色和缓,道:“眼里要有活,这只是暂时性的安排,以后可能还会变,你们几个有谁做完活可以去帮帮其他人,别闲着。”
“是。”
现在是立威立规矩的时候,要怀柔政策还得以后来。
给这四个人安排好活之后,林小渔计划去找汪氏探听消息,成年人之间的交往是赤裸裸的利益往来。
自然是带了一些上好的绣品,并几件时下流行的衣服,虽然往外拿的时候比较肉疼,但是人情往来,这些都是必须要花的。
上门之后,汪氏见了这些东西之后果然垂涎欲滴,小门小户出来的,就算现在是高官夫人,也改不了爱占便宜的小家子气。
“小嫂子你说我们的关系,你来这里还带什么礼物?”
汪氏亲亲热热的把林小渔迎了进去,嘴上客气的推辞着,可是却对旁边的小丫鬟使了个眼色,让她接着这些礼物。
无论两人心里是如何计较,表面上都是热情的寒暄,彼此问好,似乎真的是关系不浅。
“汪夫人,其实我这次来找您是有事相求。”
汪夫人道:“这就外道了,小嫂子,有什么事说我能帮上忙的一定帮!”
“还不是我那相公。”林小渔装作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天天和个闷葫芦似的不说话,问他三句说不出一句话来。”
收了林小渔带来的上好绣品和衣服,汪氏也乐得和她说说家长里短,开导开导林小渔。
“小嫂子你别不知足了,你相公现在是龙飞将军,又被圣上封了东城指挥使,以后前途无量,到时候福气不都是你的。”
“说是这样说,可是到底是要过日子,整日不说话,唉,这几天终于让我给问出来了,原来是因为他的母亲。”
林小渔说到这里看了一眼汪氏,继续道:“就是因为这个,我再问别的,他也说不出什么来,支支吾吾的让人心急。”
汪氏:“谢尚书的正妻……确实可惜了。”
“我就想来问问汪夫人,相公的母亲当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知道了,好回去开解开解他,别整日的郁郁寡欢,我看着也难受。”
汪氏听了之后犹豫了半晌,又转头扫了一眼林小渔带来的礼物,似乎是终于下定了决心道:“小嫂子,这件事情本来是不该提的。”
“本来”不该提,现在因为林小渔的礼物,多半就可以旧事重提了。
“说起来这些事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就是当年小姑嫁入谢府之前家里去查了查,查出了些东西。”
汪氏抬手挥了一挥,旁边伺候的小丫鬟就自觉的退了出去,顺便还贴心的把门给关紧了。
“你相公他娘叫白如月,那可是京城里一等一的美人,一曲动天下,当年多少京城的贵公子的都要不到。”
随着汪氏的话,林小渔对这个便宜婆婆白如月了解的更深了。
“白如月身份低贱,当年谢尚书为了她和家里闹的天翻地覆,最后谢家老太爷没办法,才同意了这门婚事。”
“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第二年白如月就有身子了,听说带着身子的时候就整日的不出门,养的比什么都精细。”
汪氏不屑的冷哼一声,似乎是极为瞧不起白如月,冷哼完之后才想起白如月是林小渔的婆婆,又尴尬的笑了笑。
“可是就在怀孕以前白如月被皇后召进了宫,当天就传出了被掳走的消息。”
“在皇宫里那么安全的地方,怎么还会被人掳走,当时是混进了刺客?”
“不是,好像是出宫之后被金国质子看到了,白如月长得好看,质子动了觊觎之心,色胆包天之下就把人给绑走了。”
林小渔:“……”
这个理由她给满分,一个他国的人质竟然色胆包天到如此的程度,绑架朝廷官员的夫人,是真的不怕死啊!
这倒是真的应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做质子压力大,偶尔脑抽发发疯也是能理解的。
“果然色胆包天。”
身为人质还能这么做,真是活腻歪了。
汪氏颇为赞同道:“可不是!后来搜了差不多半月的时间才从质子府里找到了白如月,当时……当时白如月衣不蔽体,正被金国质子压在床上行不轨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