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不错,配个木簪做个首饰再好看不过了。”
白苏无视萧莫杀人的目光,直接将那吊坠拿下来塞在自己怀里,笑着道:“表哥对我如此好,想来,应该不会吝啬这么一个吊坠吧?”
萧莫冷冷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
是他失策了。
原以为姑父口中受尽了苦楚的表妹是个性子温柔文弱没主见的小娇花,没想到居然是她妈食人花!
他开口:“那东西不是好拿的,小心遭来杀身之祸。”
“没关系,我有相公呢,他最不怕这些麻烦了。”白苏笑了笑。
萧莫冷哼:“你就这么相信沈瀚?”
“他是我相公,我不相信他,难道相信一个陌生人吗?”
白苏冷笑道:“你的故事编的很精彩,但一切都是你自说自话,仅仅凭借一个我小时候戴过的玉佩,可证明不了你是我表哥。”
“所以,你从一开始就没有相信过我?”
白苏摇头:“你是不是我表哥,这些都不重要。”7.
“重要的是,你是魏王的人!”
白苏站直了身子,高高在上的看着他:“魏王能让你成为他座下的第一高手,首要的条件,必然是你有绝对的忠诚,这样的人,不会为了那薄弱的儿女私情抛弃魏王的大义,所以,你说的赌也好,给他送信也好,我一个字都不信!”
鬼知道这家伙安的什么心态。
莫说是‘表哥’这个身份还在待定,就算真的是原主的表哥,十多年没见,怎么可能一上来就如此推心置腹,甚至连魏王和沈瀚的对立关系都不管不顾?
她说完,不再耽搁时间,将那短刃,针盒都装在身上。
三千两银票也没放过。
推开门之前,她扭头对他笑了笑:“对了,这个毒不解,三天后身体开始溃烂,最多七天便会全身毒发而亡,这天下除了我,没有人有解药,你若想活命,最好等会儿让外面的人不要拦住我的路哦,我死了,你就要给我陪葬了呢。”
草!
毒妇!
萧莫脸色铁青。
白苏说完,便打开了门。
她步履轻快,瞧着闲适,实则警惕的注视着周围。
但似乎是她疑神疑鬼了,院子里静悄悄的,根本没有任何的异常。
白苏不敢放松警惕,一只手捏着金簪,一只手握着短刃,面上还带着浅浅的笑意。
忽而,门外似乎有些动静,沙沙的,伴随着东西拖拽的声音,在寂静的夜色中显得格外的明显。
白苏瞬间浑身紧绷起来,快步闪到大门后面。
刚想透过门缝往外看一眼,忽的,大门被一股极大的力道踹开。
门边扇在她身上,措不及防。
“哎呦”
白苏被一下扇了个屁股墩儿坐在地上,捂着脑袋,意图缓解那嘶嘶的疼。
“苏苏!”
沈瀚原本一身的凛冽,在听到那熟悉的嗓音之后,通体气息一变。
然后,他就瞧见白苏坐在地上揉着脑袋,一脸痛苦。
“夫人,你怎么了?”
沈瀚将手中的重物随手一扔,赶紧上前去扶白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