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根据您的要求,我已经将药剂的成分,成功的复原,已经初步具备了量产的可能性,只要后续稍加研究,便能够大获成功。”
喜宁低着头,恭敬地汇报着自己的工作成果。
在这几天的时间内,虽说他没有将完全版本的药剂配方‘研制’出来。
但面前这位大人物的其他要求,他一概满足。
无论是稀释版的药剂,亦或者是狂化版的药剂,有求必应,只是这是建立在多次实验失败的前提下。
为他数据丢失,药剂成分还没有完全掌握,提供了合理有据的借口。
喜宁很聪明,到了这个时候,都不会将自己的底牌全盘托出。
只要他还有价值,在面前这位大人的身边,便能够得到重用。
他不知道这位大人到底是什么来历。
但可以肯定的是,只要他带来的价值足够丰硕,即便是待在这位大人的身边,待遇也绝对不会比待在生命科学研究所差。
到哪儿发财不是发财?
只不过是换了一个上司罢了。
至于再回国?
喜宁可没有这份心思,在国内他的一些研究,根本就不会得到批准,利用人体实验,更是会被那个叫秦岚的女人,疯狂的批评。
好不容易来到这可以肆无忌惮实验的国度。
他哪里愿意回去?
在这里,他可以尽情的放纵自己,可以享受大把钱财带来的富豪生活。
这里,简直就是他的天堂!
甚至,他有想法,如果下次秦岚再来找他回去,可以利用一个借口,将那女人给诓骗到樱花来。
到了这里,不就是等于到了他的地盘?
那个女人,虽说脾气火爆的很,并且还传言有着非同一般的背景。
可一旦来到樱花,秦岚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藲夿尛裞網
别的不说,秦岚虽然年纪不小,但那颜值,那身材,那韵味,绝对不是吹的。
比他老婆,漂亮有气质至少一百倍。
若是能够将秦岚俘获在身边,那真就是等于走上了人生巅峰,实现了他不知道做过多少次的美梦!
“什么叫初步?
什么又叫稍加研究?”
秦朗手指头,在桌子上有规律的轻敲着。
幸亏先前有婢女前来打扫过,要不然声音,绝对不可能这么清脆。
他古井无波的盯着喜宁,不满的道,“在离开实验室的时候,我曾给了你时间,让你将所需要的实验数据一并带回来,是实验数据毁坏了,还是你有意在拖延时间?”
“是实验数据损毁了,先生您英明神武,先前一战,实验室内满目疮痍,很多数据都丢失了。”
喜宁低着头,心里面恼怒。
怎得,面前这家伙,为何不按套路出牌?
这个时候,不应该安抚他吗?
为什么会这般的暴躁?
在喜宁心里嘀咕的同时。
砰的一声。
枪声响起。
喜宁吃痛,捂住了自己的胳膊,看着不断地指缝流淌出来的鲜血,瞠目结舌,身体的剧痛,一时间都被震惊给冲散了。
紧接着,剧痛如同潮汐般,一波接着一波袭来。
他痛苦的咬紧牙关,捂着胳膊,不忿的道,“你这是做什么?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秦朗把玩着手里的象牙质小枪,冷笑的道,“药剂是你研究出来的,就算是实验数据损坏,这都已经第四天了,你连这都复原不了,难道不算办事不力?
亏我如此的信任你,还特意地替你解决了家中的丑事,没想到,你居然这样回报我!”
闻言,喜宁不愧是专家,速度的提取了有用的信息,声音颤抖的道,“你对我家里做了什么?”
秦朗不言,军子冷哼一声,“你这是什么态度?少爷为你着想,你居然这般斥责少爷?
你老婆在外面偷汉子,整个樱花,就没有几个黑皮肤的,横川城更是屈指可数,可是你老婆倒好,两天换三儿,这样的女人,难道还配与你结为夫妻?”
喜宁目光中满是震惊,使劲地摇头,“不,不可能!我老婆不是那种人!是你们杀了她?是你们杀了我老婆?!”
“傻逼!”
军子骂骂咧咧,从怀中取出准备好的照片,丢在了地上。
一张张照片,在喜宁的面前,赫然映入眼帘。
端的是不堪入目。
便是喜宁这种爱玩的性格,见到这些照片,都是忍不住的额头上有青筋暴起。
居然,是真的?
在他待在生命科学研究所为这个家庭奋斗的时候,他的老婆居然背着他在外面偷汉子,还不止一个男人?
甚至,连皮肤都是黑色的?!
该死的!
喜宁攥紧了拳头,咬牙切齿,手臂上的枪伤疼,但心里面更痛苦。
觉得自己遭到了最大的背叛!
深呼吸一口气,努力地将愤怒压制在心底,喜宁尽可能地让自己不要失控,开口询问,“我儿子呢?”
军子如实的道,“你儿子来到樱花这段时间,仗着自己手里有点小钱,肆意的欺辱平民。
欺辱平民也就算了,他还特意地对龙国来樱花留学的同胞出手。
这种货色,就是个人渣,而且你老婆是那种人,恐怕这孩子也不是亲生的,我已经提前帮你去做了亲子鉴定。
为了避免你儿子再祸害他人,已经提前帮你将他就地正法了。
他不是你的亲子,当然得不到我们的偏袒。”
“亲子鉴定呢?”
喜宁的声音在颤抖。
老婆出轨,死了也就死了。
可是他那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难道也不是亲生的?
“别急,已经在送来的路上了。”军子安抚一声,随后摸出手机,对着那头催促着。
过了没一分钟,很快就有人拿着亲子报告赶来,递到了喜宁的眼前。
喜宁看着用樱花语打印的报告,嘴角在疯狂的颤抖,“他是我儿子,他是我的亲子啊!是你,杀了我的儿子!”
他冲着军子怒吼,咆哮,唾沫星子都迸溅了出来。
军子难以置信的抢过喜宁手里的报告,盯着一堆看不懂的文字皱着眉头,嘴里喃喃自语,“这怎么可能?难不成,是我猜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