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一口气,有些唾弃自己的禽兽,竟然对着孩子般的她有了成人之间的欲念。
忙转移话题,说道:“妈妈家里很好玩的,还有只小狗,是你的好朋友。”
“哦,你不是妈妈,那你是谁?”温念没有“狗”的概念,根本不在乎,继续问:“御寒,你是我的谁啊?”
“我是你的……丈夫,你是我的妻子。”时御寒跟她十指相扣,在心里默念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丈夫、妻子……那我能叫你‘丈夫’吗?”
“你可以叫我‘老公’,我喜欢你叫我‘老公’。”
她记得她叫过自己两次“老公”,在婚姻的开始和结束那一刻,记得清清楚楚。
一次带着期待,被他无情驳回;一次意味着离别,被他愚蠢忽略。餅餅付費獨家。
温念甜甜的绽开笑颜,既然他喜欢,那就叫好了。
“老公~”
时御寒眼睛发热,带着一丝哽咽,喊道:“老婆~”
“老公~”
“老婆~
两个人不厌其烦的互相喊着,不知厌倦,不知疲倦,还是温念先投降。
“明天去妈妈家,有零食吃吗?”
“有,很多好吃的,把你吃成个大胖子。”
“吃成胖老婆!”
“胖老婆我也喜欢……”
等温念睡着后,时御寒将她抱上床,吻了吻她的额头,往下到鼻梁,嘴唇,强迫自己浅尝即止。
临睡前,他发了个信息给时母,然后关机,闭眼。
时母看到儿子说明天带着温念回温家时,激动得手抖,马上打过去,得到的却是对方关机的语音提示。
“这个不孝子!不会是耍老娘吧?!”
第二天一大早,时母就跑去温家,不孝子还不见身影。
白母又是期盼又是心焦,“御寒昨天下午打电话给我,我就紧张得一晚没睡好呢!”
时母抚了抚心口,气得咬牙。
果然是不孝子!有了媳妇忘了娘!昨天快十二点才发了个信息给她,发完还关机了!
“你说他们一起回来,是不是和好了?”
“无论如何,我们不要强求了,随他们吧。”
在两位母亲的翘首以盼下,时御寒终于出现了,但只有他一个。
她们异口同音的问道:“念念呢?”
“念念还在车里。”时御寒面色有点暗沉,将剧烈的愧疚压在心底,“您们先听我说完,再去见她,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他不怕说出自己做过的错事,怕的是两家再也不让他跟温念在一起。
按照设计好的说辞,温念发现自己得了脑瘤,手术前发了视频给白母,幸运的下了手术台,但成了植物人,一直是闵娜照时。自己也是前不久才找到她,幸运的是她苏醒了,但记忆退化成一片空白,眼睛也看不见了。
“这个傻孩子啊!”
白母心痛得几乎要晕厥,时母忙扶住,流着泪劝道:“念念吉人自有天相,这不好好的吗?咱们不哭,别吓到念念了……”
她又问儿子,“所以念念是发现自己生病了才要跟你离婚的?”
原来他这段时间丢下公司不管,是为了照时念念。
时御寒点点头,他做过的那些混账事,会用一辈子去补救,对不起,不能让你们知道,这也是念念的意思。
白母和时母擦干净脸,跟着时御寒去门口迎接温念。
车门打开,她们的眼泪又止不住的流下来。
“念念,妈妈来接你了!”
时御寒将温念牵出来,在她耳边说道:“别怕,记得我跟你说的吗?”
温念点点头,循着声音“看”过去,笑得很甜。
“妈妈!”
白母扑上去将她紧紧搂住,哭道:“幸好你没事,否则妈妈也不活了……”
“老公,御寒……”温念有些怕,忍不住挣扎,嘴里习惯性的求助。
“我在这呢,我拉着你的手,没事的。”时御寒紧了紧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