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做什么?张口就是五百万?”
夏柔听的不放心。
“你别管了,反正你也管不了。”
李悠然烦躁的说了声,然后捂着心口缓缓地躺下。
“我别管?你随便一动嘴就是五百万,你知道……”
“就算我不用,也会有别人用,为什么我不用呢?”
李悠然不等她说完就反问。
夏柔被堵的哑口无言,不自觉的点着头,苦笑后才勉强发出声音:“你说得对,与其让别人用,不如我们先用了。”
“以后我的事情你别管了,也不用你来看我。”
李悠然突然说。
夏柔不理解女儿的绝情,转眼看她,“为什么?你想要跟我决裂吗?”
“决裂?哼,这辈子是不可能了,但是以你能叫闺蜜抢了老公生了小孩二十多年都没法觉得本事,你觉得你还配管我的事吗?”
李悠然质问她。
“所以在你心里,现在你妈妈只是个没用的女人对不对?”
夏柔听的伤心欲绝。
“是。”
李悠然觉得都怪夏柔自己引狼入室,否则现在也不可能有人来跟她争夺李氏一把手的位置。
那个李家荣,哼。
等她把他跟戚酒一起解决。
——
晚上戚酒穿着蕾丝小短裙躺在床上,看着傅沉夜洗完澡穿着睡衣睡裤出来后,忍不住疑惑他今天怎么穿的这么多。
傅沉夜意外的凤眸半眯着望着她,认真道:“倒是没料到夫人睡袍里包裹着这么性感的料子。”
“嘻嘻,先上来,别着凉。”
“嗯。”
傅沉夜应邀,立即进了被窝。
进被窝后两秒将裤子扔了出来,随即立即贴上去,“今晚怎么这么主动?”
“哎,先等下。”
戚酒眼疾手快捂住亲她脸的嘴,然后转眼,谄媚的笑着,轻声:“人家有事情要跟你商议。”
“嗯?”
傅沉夜皱眉,突然就不太开心。
“允哥说有部大女主戏很不错,想叫我去演。”
“什么时候?”
“嗯……具体嘛,还要看傅老板呀。”
她说着,娇作的冲他眨眼。
傅沉夜猜测到几分,然后离开她躺在一旁,淡淡的一声:“我拒绝。”
“啊?你怎么拒绝的那么快?”
“哦?夫人莫不是忘了自己平时拒绝我的速度?”
“……”
戚酒被堵得说不出话,默默地靠着床头生闷气。
傅沉夜望着她,有些心软的把她拉到怀里,“咱们才刚结婚。”
“我们都结婚三年了。”
“从前不久才算。”
傅沉夜意有所指的低声提醒她。
“就算前不久才算,可是我工作跟咱们刚结婚什么关系嘛。”
戚酒还是忍不住嘟囔。
“我不舍的行不行?你才去出差回来,而且还受了伤。”
傅沉夜又认真讲道。
戚酒听着,过了半分钟才仰头看他,可怜巴巴的央求,“可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呀。”
“有你老公在,你身上不会发现时不再来的事。”
傅沉夜讲。
“所以,就是你不肯帮我喽?”
“这样,你看好哪个本子告诉我,我先替你拿下来,剧本可以先看着,但是进组时间,再晚一阵子?”
他还是好脾气商议的样子。
戚酒没想到这么容易搞定,踌躇不过几秒便点头:“嗯,行吧,那晚一阵子是多久?”
“嗯,总要大半个月以后吧?但是这段日子你得一直陪我。”
傅沉夜搂着她提条件。
“行。”
戚酒觉得大半个月,能忍。
但是……
她在他怀里朝着沙发那边看了眼,问他:“应该用不到五盒吧?”
傅沉夜听的忍不住笑起来,尤其是她的眼神纯粹的有点傻。
一盒五个而已。
傅沉夜抱着她,一本正经的低声询问:“这件睡衣该发挥它的作用了么?”
戚酒小脸一红,“你别太久。”
“短了也嫌,长了还嫌,你怎么这么难伺候?”
傅沉夜低喃着,然后吻上去。
“我就是难伺候。”
“是吗?是吗?”
“啊,傅沉夜。”
戚酒被他握住腋下的时候,突然痒到不行。
“现在还难伺候吗?”
“不难伺候了,特别好伺候,啊,好痒,好……”
“宝贝,我好想你。”
就在她以为他要挠死她的时候,他突然抵着她的额头,低喃出这声。
戚酒刚刚笑的眼泪都要掉出来,可是这会儿……
“我不是在你怀里嘛。”
她忍着心跳如雷,轻声。
“可是我还是很想你,很想很想。”
傅沉夜都说不清自己是怎么回事,明明人就在他的掌控里,可是他就是想她,发疯一样的想她。
他在吻上去,便是强势到不容抗拒的,情缠又狂野。
心里缺失的那块,他试图用这种猖狂的占有去弥补,直到她在身子底下开始流泪,他才缓慢下来,又似是温柔的安抚。
戚酒这晚觉得自己要被融化了。
明明已经十一月,很冷了,可是她身上都是汗。
嗯,抱着她的人身上好像也有汗,分不清是谁的了,纠缠在一起,越来越多。
直到下半夜,傅沉夜将她抱紧浴室又冲洗过,再回到床上后又被他抱着一会儿在这一会儿在那,他在换床单,但是又不愿意把她抱到别的地方。
换好后又把她抱在怀里,俩人在一个被窝里,他喃呐:“辛苦了,晚安。”
“哼。”
她想说晚安的,说不出来。
她真的好辛苦。
呜呜,为什么他这么能做啊?
她有点怀念了,晚上做梦都在怀念,他第一次的时候,那速度。
傅沉夜梦里却多有凶险,所以第二天戚酒出门的时候,不仅是莫文强在,还有两个很结实的男生。
戚酒下意识的问了声:“莫叔,多了两位保镖吗?”
“嗯,老板说以防万一。”
莫文强回她。
“哦。”
戚酒有些疑惑,怎么突然的以防万一?
是发生什么事情她不知道吗?
她们去的是医院,老太太在医院门口等着她了,看到她来立即招了招手:“宝贝,奶奶在这里。”
“奶奶,您怎么来这么早?”
戚酒怕老太太要等她,所以故意提前来了半小时,可是老太太竟然比她还早。
“奶奶就知道你准得提前来,奶奶可不舍的让自己的宝贝孙媳等,咱们进去吧。”
“嗯,不过奶奶下次不要来这么早了,我等您是应该的。”
戚酒觉得叫老人家等总是不合适的。
“好,都听你的。”
“奶奶,您这次是哪儿不舒服?”
“我没有不舒服呀,是给你看的。”
老太太说。
戚酒亦或者,给她看?
看啥?
老太太跟戚酒还有保镖进了电梯后,很快便听到有人喊:“等下。”
“吆,这不是傅家老太太跟您那不孕不育的孙媳妇嘛,你们这是来治病了?”
“吆,这不是那个自己当小三,女儿也是小三还被打进医院的李太太吗?你这么大年纪还来治不孕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