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内的一家高级会所。
车子停在他们后门,有人悄悄开门后,他们便将装在麻袋里的人直接扛了进去,送到指定房间。
李玉山正在喝茶,看着那俩人把麻袋解开后露出女孩的脸不自觉的暗笑,然后装着冷静的问了声:“没被人跟上吧?”
“放心,绝对没有。”
“嗯,钱会马上打到你们的账户,记住,两个月内不准回城。”
“是。”
“是。”
那俩人答应着,看李玉山不想再搭理他们,便赶紧说道:“那我们不打扰老板的好事,这小丫野着呢,老板肯定玩得开心。”
那俩人很快退了出去,李玉山端着茶作势要喝的,但是那俩人走后他却喝不下去了。
他转眼朝着床上看去。
戚酒完全昏沉着。
他远远地看不太清楚,在听到门被关上后,立即放下茶杯,然后起身。
他走到床边,看着昏死着的女孩,忍不住皱着眉嘟囔了声:“真是不懂怜香惜玉。”
李玉山说着叹了声,正要坐下碰她,手机突然响起来。
是他女儿,他拿手机看了眼立即接起:“你又什么事?”
“别忘了,明天开始我就是李氏的总经理。”
“你是我女儿,整个李氏将来都是你的。”
李玉山说完挂了电话,想了想,直接关机的好。
接下来的时间他不想被打扰了。
他从第一眼见到这个女孩就觉得,这样纯欲的女孩不搞到手实在是可惜。
李悠然车子停在了海边。
这天傅沉夜不在城里,发生什么都是神不知鬼不觉。
傅沉舟是绝对找不到戚酒的,他在a城没有那通天的本事。
而这家新开的会所,更是不会引人注意,因为这家会所从开业以来就没什么客流。
没人会想到,戚酒会被送到那里。
祝允办完事开车往回走,快到酒店的时候,有个东西反光到让他好奇的停下车。
一部手机?
他下车,从地上捡起那部手机,突然心口一震。
他们家开心的手机?
出什么事?
他们家开心的手机怎么会在这儿?
祝允打不开她的手机,下意识的拨给李楠,李楠接电话后回他:“你去哪儿了?我们已经在城里。”
“开心出什么事?”
祝允立即有种不好的预感。
“如无意外,她是被绑架了。”
李楠说。
傅沉舟本等她打电话的,但是脑海里莫名其妙浮现出那辆挡住前面那辆黑色车子的蓝色的车。
那辆车的车牌他倒是记得,好像是……
沈执跟幸运还有王衍东立即在他们跟丢的地方跟他们碰面,傅沉舟直接说出那串号。
王衍东更是立即打电话找人帮忙差。
等待的时候大家都有些焦虑,幸运更是口干舌燥,脑海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浮现出李悠然来,“不行,我们这样等不行,我们晚找到她一分钟,她就可能会没命,李悠然,找李悠然。”
“我知道她在哪儿。”
跟他们过来的那辆车里出来的人,是韩丰。
“事情可能跟李悠然有关,今晚她联系过我,说晚些在会所喝酒。”
韩丰说道。
沈执立即问:“是哪家会所?”
王衍东的手机这时候响起来,他立即接通,大家也都看着他。
“……”
接完电话后他显得有些难以理解,但是很快还是说出那句,“是李悠然的车。”
“真的是这个女人。”
幸运也觉得李悠然简直是疯了。
大家迅速敢去找李悠然。
而此时,戚酒也醒了过来。
周遭的亮光照的她眼睛有些难受,她后脑勺疼的厉害,连呼吸都跟着疼。
很快,她听到好像是门响,然后迷迷糊糊的看着有个人站在自己面前。
这个人有些陌生,但是又……
“小酒,你醒了。”
男人低低的一声,像是很关心她的模样。
可是他只穿着件睡袍,一笑起来又老的皱纹都出来了。
戚酒觉得他好丑陋,他是……
李玉山?
戚酒想起这个人来,顿时激动的不行,但是后脑勺的疼痛很剧烈,她有点动不了,“你别碰我。”
“傻瓜,我会对你好。”
李玉山轻声,手还摸了摸她的头发。
戚酒更觉得恶心的要命,努力撑着床上往后退了退,然后继续努力发出声音,“你想想傅沉夜。”
“哼,你还是经历太少,不懂我们男人,其实没那么在意一个被别的男人玷污过的女人的。”
“……”
戚酒一说话后脑勺就突突的疼。
她想她后脑勺是不是流血了?
她怎么……
最近总有血光之灾啊?
“跟着我没什么不好的,做我的女人,以后我每个月最起码可以给你十万的零用,甚至更多,小酒,只要你愿意,多少我都可以给你。”
他像个大方的好男人。
“是吗?”
她曲起腿,淡笑着问他。
“当然,我喜欢你,你应该看得出的,从第一次见你我就觉得你该是我的女人,我会好好宠爱你,给你想要的一切。”
他说着便倾身要去摸她。
戚酒瞬间往另一边翻滚过去。
抱起床头柜的台灯,“你别过来。”
“小酒,放下台灯,你现在身体很虚弱,别浪费力气,嗯?”
李玉山耐心的说着。
他知道对女孩子还是要先哄。
“是吗?”
戚酒听着他的话,看他靠近要接她的灯,却是咬牙朝他砸了过去。
李玉山一惊,下意识的往旁边躲,但是还是被砸到了肩膀。
那一下他趴在床上握着被砸的地方,立即咬牙骂了句:“贱货。”
戚酒手里一空便没有安全感,再加上他那愤怒的眼神,她迅速又转身,看到床头柜上还有个烟灰缸,她立即爬过去。
“啊。”
只是烟灰缸还没拿到,她的脚踝突然被握住。
“你又想干什么,嗯?”
李玉山迅速将她的脚踝握住,想要拽她到身子底下,但是肩膀好像有些脱臼,而且戚酒遇到危险后更是不顾后果的,用力一脚朝着他身上踹过去。
李玉山那只肩膀彻底脱臼,戚酒趁他疼的忘了动赶紧努力爬下床,然后抱住掉在地上的那个烟灰缸。
李玉山忍着痛下了床,然后慢慢朝她走来。
她的后脑勺在流血,眼睛看人都是模糊的,动作根本不利索。
李玉山走到她面前,蹲下去:“再打啊,嗯?再打啊。”
戚酒眼前好像有好几个李玉山,但是她还是努力举起那个烟灰缸朝他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