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快,过段时间就没人会提起,未必会给宁宁造成多大影响。
今天是叙白哥的生日,你别提宁宁让叙白哥不高兴。”
也有人替裴叙白不平:“说真的,这次是宁宁做的太过了!她和叙白哥是有过去,但谁没有过去?叙白哥现在心里只有亦雪,她要真爱叙白哥就该大大方方放手成全叙白哥,而不是抱着过去的那点执念,纠缠不放。
回头我们再劝劝宁宁,让她尽快和叙白哥把离婚证领了,对她也好。
没用的!咱们谁没劝过?她怎么说的?说要等叙白哥想起过去,如果那时叙白哥还选亦雪,她才会放手!她也不想想她的出身配不配得上裴氏继承人,当初叙白哥非她不娶,裴伯父裴伯母就叙白哥一个儿子没办法才点头!但现在叙白哥有多爱亦雪她难道看不出来?”说话的几人,都是温宁宁和裴叙白曾经共同的好友。
但如今,她的朋友已然是窦亦雪的好友。
从她醒来到现在的两年里,他们已不止一次苦口婆心劝她放手,成全裴叙白和窦亦雪。
她也听过他们在背后抱怨,如果她没有醒该多好。
不得不承认,不论是在裴叙白那里,还是在朋友那里,她都不是无可替代。
在她昏睡的这两年,什么都变了。
她深吸一口气,挺直脊梁整理自己头发,如同奔赴战场的战士,推开门。
裴叙白抬眸,见来人是温宁宁,烦躁“啧”了一声毫不掩饰对温宁宁的厌恶,冷声质问谢子怀:“你带她来的?宁宁,你怎么来了……”谢子怀没想到温宁宁会来,站起身担忧地唤她。
包间内安静的针落可闻。
温宁宁身形纤细,最小号的羽绒服穿在身上也显得宽松,苍白到病态的小脸被裹在白色绒毛围巾中,因消瘦的缘故澄澈的双眼显得越发大。
她凝视裴叙白:“酒会上被下药和你传播